一时期间,分辨不出是夸人还是在损人,总之停在耳里多少有些别扭。“他见我手无缚鸡之力!”顾景瞪着凤眸子,不大愉悦。“倒显得是本座强迫与你了。”“你有哪次不是强迫了?”还有,为何有种林黛玉文学的错觉?顾景盯他的眼神有点变了味,惊诧至极,可对方脸皮厚得很,见人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还以为是被他那绝世容貌所吸引。当即抛了个媚眼,眼神带丝,把气氛的暧昧感活跃起来,搞得刚被染红的血珠子杵在半空,宛若电灯泡,两眼得很。“有。”段渊冲他一笑,露出虎牙,水灵的眸子不怀好意,忽而凑得更近,近乎压着他的耳边低语,“记得师尊有回中了情毒,可是好生的热情。”趁着分神间段渊脸上的戏谑收敛起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匕首,接着把人抵在墙上,仔细检查那伤口并未深入骨骼,只需稍加治疗就会恢复。主要伤着的地方是心脏,取的血,又是心头血,才会导致片刻虚弱至极,随便来个人,都能要他命。白皙的腕子让人捉住,一支也罢了,关键还是两只,举过头顶摁住,慕容复的身高可比令狐冲要高出一个头。看起人来颇为费劲儿随后腰间一凉,以为是腰带给抽走,哪知,段渊取的正是挂在他腰上的牌子。没错还是块形如废物,除了只会发布无关痛痒的任务,就没再多的能力。所以当段渊拿起用红绳子绑着一头的木牌,他连眼都懒得瞟,只轻微地别开头,默默地跟一旁血珠子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无动于衷。瞅了在寻常不过的破牌子,段渊没有犹豫,直接咬破食指,在牌上草草写下“寻”这一字,便还给了顾景。却是腕子上的红线显示出来,段渊有要解开的意思,但指尖真当要点在那块肌肤上,又缩了回来。似烫着了般,轻搭着他的腕子:“事不宜迟,我给你传输点灵气运转周身,一会推进那珠子,好拉快进度。”顾景看了眼左手腕上的红线,默不作声。反正段渊像是在交代临终遗言,喋喋不休:“然后,不管你看到的结局到底符不符合你心意,你必须立马离开这幻境,醒过来,无论用何种方式,然后找到我,我们的红线除非由我接触,或其中一方死去,才会消失。”你随着这线,便能找着我,然后……将我唤醒。眼皮子越来越沉,沉到无了边际的困意席卷而来,他便如那一叶扁舟,漂浮不定,最后不得已,沉入水底。神识一直游走着。天地间,静得似乎只有风吹草动,再没其他生灵发出的声响。飘了不知多久,回归意识,是让风生生给吹醒的,这天,没变温度,依旧冻人得紧。把头一抬,万里无云的天,还下着雪,落在枝头,瞬间给化成了水滴,掉在地上,再难寻踪迹。颤了颤眼睑,顾景不见段渊,环顾四周,把目光投向周围那些摆放整齐的物品。这是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房间四角各有两盏油灯。里面的东西很简单,是一处院子,只是院子内摆放着许多的尸骨,还未等他回神,院门口又进来两名男子。一黑衣、一白衣。黑衣男子身上气势凌厉,浑厚,白衣男子身材颀长英姿飒爽,手拿着一柄长剑,仙风道骨的滋味显露出来。两人相视一笑。“你当真这么做了,不曾想过后悔?偷天换日乃禁术,你次日修行之后,需得循序渐进,不能中途而废,否然会产生心魔,日后想除之,怕是凶多吉少。”黑衣男子摇了摇头:“此事我已经决定,断不可更改!修仙本就逆天改命,不赌一把,难道甘愿就活有期限的岁月?”说罢,走到尸体旁边,他用脚踢开其中一具尸体上覆盖着的布块,取出一枚令牌。白衣男子眉头一挑:“你要用此令牌,盗取死人的修为?”“有何不敢?偷天换日第一招不就是将这令牌拍入对方的体内,待人死后,取出,并吸收其中收集的灵力或魔力。”猖狂的笑声响了很久,黑衣男子眉眼间还带着凌冽,他把令牌甩到半空中,用术法定格住。回过头来,眼含笑看向白衣男子。不知为何,顾景总感觉这黑衣男子是透过面前的人在盯着自己,那突如其来的威压散了开来,他挪挪步子,将整个人躲藏在粗壮的树后。搞完这一切顾景眨了眨眼睛:不对啊,自己不是灵魂出窍的状态,他怎么可能看得见我。连他看自己的手都是带点透明的,别提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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