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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一股父母无力感的情绪,我再试一次戈碧的电话。
没有回应。
我记得戈碧过去曾有过失踪十天的纪录,那时我一样担心得快疯了,结果等她出现后,才知道她躲起来是&ldo;发掘内心自我&rdo;去了。
也许这次她又来了,我才会一直找不到她。
两颗止痛药暂缓了我的头痛,新加坡餐厅的一份四号餐解决了我的饥饿。
但是,没有任何东西能平抚我内心的不舒服。
即使是把注意力转移到鸽子或身旁的陌生人身上都不行。
一堆问题在我的脑中上下跳跃。
凶手到底是谁?他如何挑选被害人下手?被害人认识他吗?他是否先取得被害人信任,她们才会开门让他进去?玛格莉特是死在家里没错,那茜儿和伊莉莎白呢?在哪里?在预先安排好的地点吗?会有一个特定杀害和肢解尸体的地方吗?凶手会是圣杰魁斯吗?
我看着鸽子,脑海浮现的却不是鸽子的影像。
我想着那些被害人,想像她们死前的恐惧。
茜儿&iddot;托提尔才16岁。
他拿刀子强迫她吗?她什么时候知道她会死?她有苦苦向凶手求饶,要他不要伤害她吗?求他饶她一命?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凯蒂,移情作用使我内心更加伤痛。
我把焦点转移到目前的情况上:一大早便开始处理那些骨头;然后应付克劳得尔;脸上的结痂又破了;然后凯蒂交了一个在nba打球的男朋友,我怎么也阻止不了她;被得也许就要到西岸工作了。
凡事都不顺心,没有人能安慰我。
戈碧到底上哪儿去了?
&ldo;对了!
&rdo;我叫出声。
吓着了鸽群和身旁的陌生男人。
我知道现在可以做一件事。
我起身回家,直接走进车库,开车到圣路易广场。
把车子停好后,我走过街角到戈碧房子前。
一个灯泡孤独地在屋前走廊上散发着微弱光亮,把牵牛花的影子投射在长廊的木地板上。
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屋内全黑。
显然戈碧不在家。
我沿着公园走着,四处寻找戈碧的车,但是没有发现。
我上了车,毫无头绪地往南开,然后向东转到缅恩区。
我找了20分钟,仍没有半个停车位,最后只好把车子停在圣罗伦街旁的一条巷子里。
巷子里到处都是空啤酒罐,空气中弥漫着发酵尿液的恶臭气味。
在一堆堆的垃圾中,透过砖墙,我听见隔壁屋内传来点唱机的声音,显然隔壁是一间酒吧。
没有停车位,也顾不了那么多。
我把车子开进巷子,便下车走进人群中。
缅恩区就像热带雨林一带,这里的居民态系相当复杂。
一丁点大的地方挤了一大堆不同族群。
有的族群只在白天活动,有的族群则属于夜行性动物。
从日出到黄昏,缅恩区是上班族、商店老板、学童和家庭主妇的王国。
白领阶级的生意经,儿童的嬉戏声,主妇逛街购物的喧嚣声。
一切都是如此清新干净。
到了黑夜降临,街灯亮起,街上商家全部打烊,而酒吧和绿灯户则开张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