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确实如此。但是我会成为第一个成功拿走精灵金子的人。&rdo;
&ldo;金子?金子?白痴人类。你不会真的相信那个关于金罐子的胡说八道吧?根本不是真的,你知道的。&rdo;
荷莉笑得前仰后合。
阿特米斯耐心地审视着自己的指甲,等着她笑完。当笑声终于平静下来后,他摇了摇食指。
&ldo;你笑得对,荷莉队长。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相信了那些彩虹下藏着金罐子的胡话,但是现在我已经弄清楚了,现在我知道赎金的事了。&rdo;
荷莉努力控制自己的脸色别失控。
&ldo;什么赎金?&rdo;
&ldo;噢,队长,这么容易被人识破的伪装,就别跟我玩了。是你自己告诉我的。&rdo;
&ldo;我,我告诉你的?&rdo;荷莉结结巴巴地说,&ldo;荒谬!&rdo;
&ldo;看看你的胳膊。&rdo;
荷莉卷起了右边的袖子。有一个小棉垫轻扣在静脉上。
&ldo;我们用了硫喷妥钠,也就是通常所说的&lso;吐真药&rso;。你全都招供啦。&rdo;
荷莉知道这是真的。不然他怎么会知道?
&ldo;你疯了!&rdo;
阿特米斯宽容地点点头:&ldo;若我胜,我就是天才;若我败,我就是疯子。历史书就是这样写出来的。&rdo;
当然,根本没有什么吐真药,只是用灭过菌的针头在荷莉胳膊上扎了一下而已,不会造成任何伤害。阿特米斯不愿意去冒&ldo;饭票&rdo;智力受损的风险,但是他也不愿意让人知道&ldo;精灵之书&rdo;是他的消息来源。最好让人质以为她已经背叛了自己的种族,这样可以打击她的士气,使她更容易受他的心理游戏摆布。尽管如此,他的诡计也弄得他自己心烦意乱,它的残忍是无可辩驳的。为了得到黄金,他准备做到何种程度?他不知道,也许时候到了他就会知道。
荷莉一时间意志消沉,她被事件的最新发展挫败了。她说了,她泄露了神圣的秘密。就算成功逃走,她也会被流放到北极圈下面的某个冻死人的隧道里。
&ldo;这还没完,法尔,&rdo;她最后说,&ldo;我们拥有你不可能知道的力量,要把它们全描述出来得花上好几天。&rdo;
令人光火的男孩又笑了起来:&ldo;你认为你已经在这儿有多久了?&rdo;
荷莉皱起眉头,她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了。&ldo;几个小时?&rdo;
阿特米斯摇摇头。&ldo;三天,&rdo;他在撒谎,&ldo;我们已经给你打点滴打了六十多个小时了……直到你说出了我们所有想知道的事。&rdo;
话一出口,阿特米斯立即就生出了罪恶感。这些心理游戏在荷莉身上收到了明显的功效,把她彻底给击垮了。真的有必要这样做吗?
&ldo;三天?你还不如杀了我呢!这种……&rdo;
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罪恶感一刹那间使阿特米斯心中产生了动摇。这个精灵觉得自己是这么邪恶,她甚至找不到词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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