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瑶撇嘴,不高兴:“谁不高端了,我老高端了。”顾时秋宽慰:“我第一次去比较豪华的地方时,也会觉得那里很高级,会特别感慨,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冬瑶笑:“也就你不笑话我。”舞台上的小提琴声还在继续,悠扬动听,让人不由自主的能静下心来。“那墙上的壁画,好看。”冬瑶夸了一句。顾时秋侧头看了一眼:“没你画的好看。”冬瑶好笑的嗔了她一眼。冬瑶的画和墙上这副壁画比起来,那就是关公面前舞大刀,多少带点不自量力了。自己那壁画顶多叫小打小闹,和面前这副壮阔的山水壁画图,压根没有可比性,也就顾时秋情人眼里出西施,睁眼说瞎话。“也不知道是谁画的,真的好厉害,我要是能有这十分之一的实力……”冬瑶絮絮叨叨的说着。“那边那个人。”顾时秋下巴抬了一下,示意她看过去。冬瑶回头,是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眼窝凹陷,皱纹遍布,但眼神却明亮,看着挺慈祥和蔼。“你认识?”冬瑶问。“是这家餐厅的老板。”顾时秋说。冬瑶点点头,顾时秋又说:“也是那壁画的作者。”冬瑶眼睛登时一亮,猛的又回头去看那老人,有人挡住视线,她恨不得站起来看。就在这时,那老人,侧头看了过来,刚好対上冬瑶这探头探脑的模样。老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冬瑶愣了愣,赶忙收回视线,坐直身子。不就偷看了两眼吗,不至于走过来找麻烦吧,冬瑶心里七上八下。老人站定在餐桌旁。顾时秋起身:“丁老师,好久不见,您老这段时间还好吗。”丁老师?冬瑶脑子飞速运转,看了看墙上的壁画,又看了看眼前的老人。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蹦了出来。丁老师不会是丁自鸣吧,那个拿遍了绘画界中外所有大奖,至今都无人超越,从未露过脸,也早已隐退数十年的丁自鸣?顾时秋看向还在发呆的冬瑶,眼神示意。冬瑶反应过来,“蹭”一下站了起来。这毛毛躁躁的样,倒是将丁自鸣逗笑了:“这小姑娘就是你说的那个?”顾时秋:“是的。”丁自鸣朝她伸手:“你好。”冬瑶颤颤巍巍伸手:“丁老师好!”从餐厅出来后,冬瑶整个人飘飘然的,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刚刚发生了什么,她脑子有些混沌,突然见到了在绘画界如神一般的存在,而且対方还说,欢迎她随时过来交流画画。四舍五入,不就等于半个拜师了。多少人想向丁自鸣请教,又有多少人将他的作品视为无价之宝。而这样的人,居然说,欢迎自己随时向他请教……这天上掉馅饼都快把冬瑶砸晕了,不対,这都不是掉馅饼,这是掉金子呀!冬瑶看向顾时秋,然后,扑过去。在她怀里开心的蹭来蹭去,边蹭边发出像极了小狗撒娇时发出的哼唧声。顾时秋笑了:“既然丁老师都那么说了,你可得好好学,不能偷懒。”冬瑶大力点头,一副保证完成任务的小模样:“我一定好好学,不会辜负顾宝宝给我争取到的机会。”顾时秋捏了下她鼻子:“你啊。”“顾宝宝,你是不是无所不能呀。”“差不多吧。”“嗯?你平时都很谦虚的,今天怎么变了。”“……”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在街道边,突然,有人拦住:“您好,前面五十米左转,有家新开的奶茶店,欢迎品尝。”说完,那人将一张传单塞到冬瑶手中,也就是这时,两人彼此看清了対方的容貌。冬瑶一愣,下意识将顾时秋挡在身后。那人也是怔了怔,视线落在顾时秋身上,停了两秒,然后又默默收回,什么也没说,转身,继续去发传单了。冬瑶看着鞠躬哈腰四处发传单的人,眉头紧皱。这人是喻绯,之前就来找过顾时秋麻烦,后来她父亲更是因为喻绯的入狱,朝顾时秋动了刀子,顾时秋肩膀上的伤疤至今都没消去。这么危险的人物,冬瑶怎么可能不害怕。冬瑶记得喻绯是因为公司违法,被判三年,现在出狱了,又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难道又想伺机报复?冬瑶顾不得喻绯到底想干什么,拉着顾时秋就赶紧跑,这人要是发起疯来,谁知道她又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她爸是个亡命之徒,她怕是也不遑多让。冬瑶拉着顾时秋一边跑一边回头看,那喻绯果然又看了过来,対上视线时,冬瑶一阵心悸。待到跑到安全处,冬瑶心急如焚:“我看她肯定没安好心,怎么就那么巧,这么大地,她发个传单就发我手上来了,肯定是存心的,也不知道她又打什么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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