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越白细微凉的指间轻轻划过穆之祁的衣领,落在领口处的纽扣上。 透明的纽扣在他轻巧的动作下一一脱离纽扣洞。 解开最后一粒纽扣后,穆之祁那健硕的胸肌以及那腰下若隐-若现的鱼-人线吸引了梅越的目光。 他羞涩的别开脸,靠近,帮他脱-下衬衫。 衬衫解-开就是裤-子,刚刚在卫-生-间没有继续下去的事,这个时候做-起来,却意外的顺-畅。 腰带解开,拉开拉链。 看着仅剩的内-裤,梅越仰起脸来看向穆之祁。 “这个需要我帮你脱吗?”他的脸早已红的像冬日里的梅花红似血。 穆之祁:“这个我可以。” 穆之祁的眼尾晕开笑,那笑深而久,深邃的眼眸如深海中最明亮的那颗珍珠,让看着他的人既心动却又望而却步。 他当着梅越的面缓缓脱-下,靠近浴-池坐了进去。 梅越垂着头,那双无处安放的双手背在身后,虽然已经很坦然,但还是有些羞涩。 他们在一起一个月了,为什么他还没适应彼此间的坦-诚? 洗澡在尴尬中进行,好在穆之祁配合没有真正的去为难他,而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在神游。 只是到了后来,穆之祁要求一起洗,洗着洗着,这澡就变了味道。 他双眸迷离被抵-在浴-池的一侧,环在身上的水随着铿锵有力的怕-打溅起阵阵水花。 水花顺的肌-肤流遍每一处,最后在某处相融。 梅越紧紧的抱着眼前能触及到的一切,耳边的私语以及内心的悸-动随着最后的释放升华。 理智回归,喘-息的梅越看着穆之祁左手臂上的被水浸-透的塑料袋,梅越暗骂自己疯了。 为什么头脑一热就随了他? 他匆忙从穆之祁身上下来,顾不上擦身,拉起穆之祁就往外跑。 他小心翼翼的取下塑料袋,好在穆之祁有意识的在避开左手臂,塑料袋里面渗到的水并不多。 水也没有直接接触到伤口,看来他的办法还是可行的。 万幸万幸,梅越拍着胸脯暗自庆幸,可看到自己和穆之祁赤-裸的面对面,瞬间傻眼。 但是也就因为这个小插曲,他好像似乎,对穆之祁并不是那么害羞了。 “需要重新包扎吗?”梅越问,虽然伤口没有碰到水,但是纱布周边湿了,这样对伤口也不好吧。 穆之祁说:“你把医药箱拿来,我自己换。” “哦,好。”梅越立刻跑去拿药箱,穆之祁反拉住他的手腕,“不要那么着急,你先把头发擦干。” 梅越这才意识到,他头发在滴水,水滴顺着发梢下滑,已经打湿了他的肩膀。 “我没关系,拿来药箱再擦。”梅越推开穆之祁的右手,跑去了客厅,他们刚入住酒店时,服务员有介绍医药箱的位置,梅越凭着记忆很快找到了药箱。 他返回卧室时,穆之祁手身边多了两条毛斤,一条他正握在手中擦拭自己的头发,另一条放在床上,应该是给他的。 见他走来,穆之祁停下手上的动作,把床上的毛巾递给他,“不着急的,你先把头发擦干。” 梅越接过毛巾,话到嘴边的谢谢在微顿之后又咽下,他不喜欢他对他这么客气。 他把药箱放在床头柜上,用毛巾简单的擦拭之后,跑去浴室拿来了吹风机。 “你是先吹头还是先包扎?”梅越问道。 穆之祁看着梅越手中的吹风机,笑着问:“你帮我吗?” “当然了!”在不经意间,梅越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被需要的感觉挺好,特别是被自己老公需要。 穆之祁嘴角噙着笑,那双幽深的眸子扫过梅越衣领上被他印上的粉红,笑容加深。 穆之祁:“先擦头吧,换药不急。” “好。”梅越插-好-插座,把吹风机拿到穆之祁身后,纤细的手指轻柔着穆之祁的秀发。 因动作太过轻柔,反倒让穆之祁感觉痒痒的。 他倏然握住梅越的手,梅越微愣,歪头问道,“穆医生,怎么了?” 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十分可爱。 穆之祁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嗯?这是他吗? 他轻咳了一声,说:“嗯,力度稍微重点。” 梅越偷笑,这又不是按-摩,怎么力度重啊,不过他还是笑着答应。 他把手指放在穆之祁的头皮上,一边按-摩一边帮他吹风,手法虽然有些笨拙,好在穆之祁不再提什么要求。 头发很快被吹干,穆之祁意犹未尽。 他瞧着收拾吹风机的梅越,轻声说:“你先把自己的头发吹干。” 梅越摸了摸自己的短发,过去这么久,已经干了一半了。 “不用了,让他自然干吧,我去送吹风机,待会帮你包扎。” 穆之祁在他离开前握住他的手腕。 梅越问道:“怎么了,穆医生?” 穆之祁说:“以后都帮我吹头吧?” 以后? 吹头发? 这家伙不会是上瘾了吧! “哦,好。”梅越咬着嘴唇,强装镇定。 吹头可以,幸好不是洗澡啊! 梅越将吹风机送回浴室,返回卧室将药箱打开。 酒店药箱的医疗用品算是很齐全的,梅越粗略看了一下,从里面取出碘伏,棉签,棉球,剪刀,纱布,双氧水,以及医用胶布。 穆之祁瞧着他娴熟的动作,问道:“有学过?” “不算是,程颢受伤的时候我帮他包扎过。” 两年前,程颢因为他的事跟人干了一仗,回来后全身都是伤,刚开始在梅越逼迫下那家伙还愿意去医院,到后来伤口快好了,他就不乐意去了,只能由梅越帮着包扎。 穆之祁一听到程颢的名字就浑身不对劲,特别是听到自家老公还帮他包扎过伤口。 “哦,这样啊,那你跟程颢的感情是相当的好了?”穆之祁带着酸味说道。 梅越没有细想,实诚的回答:“嗯,很好。” 穆之祁不高兴了,表面虽然不说什么,但心里给程颢又记下了一笔。 梅越小心翼翼的拿着剪刀将穆之祁左手臂上的纱布拆开,渗透的血已经干涸,有些已经粘到皮肤上,如果他强行撕下,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让伤口再次裂开。 他取出双氧水,用棉球一一浸泡,把泡了双氧水的棉球擦在纱布上。 纱布顷刻间泛起了白色泡沫。 泡了几分钟,梅越拿起镊子轻轻的掀起纱布,纱布被双氧水泡软了,很容易从皮肤上脱落。 纱布被取下,梅越终于看到了穆之祁的伤口,伤口不一,又大又小,还有一个挺深的口子。梅越看着心里泛起了酸涩。 “不疼吗?”梅越问,怎么会不疼啊。 穆之祁抬起右手挠了挠他的发丝,脸上是淡然的笑容:“其实并不疼,当时有衣服护着,还好。” 梅越看着伤口不语,拿来棉签蘸拭了碘伏,涂在伤口表面,伤口还没有愈合,血色还很清晰,棉签的棉花上还残留着血液。 伤口清理好,他把无菌纱布取出来,帮着穆之祁包扎好。 做好这一系列,他都没有再开口,他怕他一说话就带着哭腔。 他好心疼。 梅越走回客厅将医药箱放好,穆之祁则坐在床边在等他,等他走近,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他坐下。 梅越:“我坐你旁边吧,我怕碰到你伤口。” 穆之祁苦味的笑了笑,他压根就不在乎这单伤口,“我刚才用一只手就能对付你,现在让你坐,你就不敢坐了?” 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调侃,梅越却紧张的要命。 梅越:“可是……” 穆之祁说:“我有话对你说,乖。” 梅越乖乖的坐下,目光始终不离伤口。 穆之祁说:“今天辛苦你了,明天我还要去上班,你在这里不要多想,我真的只是小伤,你也看到了伤口不深,一周半也就能恢复,不必这么小心翼翼。就算晚上睡觉,我一只手还是可以满足你,更何况我们还有玩具。” 一提到玩具,梅越就不淡定了,这家伙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开这种玩笑。 他羞涩的一头钻进穆之祁的怀抱,穆之祁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会心一笑。 他重新拉好梅越,让他正视着自己,“还有,我已经跟婚纱店老板沟通过,我们会在这出外景,所以这两天你好好休息,拍婚纱照会很累,休息不好的话,上镜不好看。” 他说这些话时,语调轻快,揽在梅越腰间的手,故意收的很紧。 梅越害羞的点了点头。 “只是你这样了还要去开会吗?不能请假?”梅越问。 穆之祁看着梅越的脸庞,将脸凑近,鼻尖抵在他的脸颊上,鼻尖处是他喜欢的茶香:“有始有终的好,不过我们医院我是可以多休息几天,我们结婚到现在,我都没好好陪你玩玩,等这边忙完,我带你好好玩。” “好。”梅越激动的一口应下。 穆之祁在d市的工作只剩两天,这两天穆之祁都有按时的去工作,梅越会带着笔记本跑到海边工作,白天两人各忙各的,晚上一起吃饭,睡前一起运动。 很快,两天后穆之祁结束了d市的工作,赵雷带着资料返回帝都,穆之祁则跟梅越留了下来。 婚纱照被穆之祁安排在两日之后的周一。 周五这一天,梅越在穆之祁的早安口勿下醒来,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穆之祁的伤口,两天伤口开始慢慢愈合,有些小伤口开始结痂,只是最深的那一道还是需要多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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