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戈碧，很抱歉，我不该对你说这些。

你没事吧?&rdo;

她坐正身子，把红酒杯放在桌上，一时手还握得很紧，不肯袖走。

她仍一直看着我。

我挥手叫来侍者。

&ldo;你要咖啡吗?&rdo;

她点点头。

我们把晚餐吃完，继续放任自己享受咖啡和甜点。

她似乎又恢复了幽默，我们聊起学生时代的往事，想起当年我们留着长长的直发、穿着捆染衬衫、低腰牛仔裤快包不住屁股、脚上总挂着一串铃当的模样，不时大笑起来。

当我们离开餐厅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走在亚瑟王街上，她又提起了那两件命案。

&ldo;这凶手的长相如何?&rdo;

这个问题让我楞住了。

&ldo;我是说，他会是神精病吗?还是正常人?你要如何把他指认出来?&rdo;我仍没开口，脑子有点混乱。

&ldo;你能把他揪出来吗?&rdo;

&ldo;你说凶手?&rdo;

&ldo;是的。

&rdo;

&ldo;我不知道。

&rdo;

她穷追猛打：&ldo;他会再度犯案吗?&rdo;

&ldo;我想很有可能。

如果他真的杀了两个女人，就不能保证他不会再杀第三人。

戈碧，他是有计划的，经过缜密思考过的。

许多杀人狂在落网前，总会逍遥法外好一段时间。

但是，我不是心理学家，这只是我的推测而已。

&rdo;

我们走到我停车的地方，我把车门打开。

突然间，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ldo;走，我带你去看看那个地方。

&rdo;

&ldo;去哪?&rdo;

&ldo;红灯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