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在杜铭离开的第二天,一个中年女人来到了上合冲,是来看望王玄机的。这个女人叫陈幺幺,浓眉大眼,皮肤微黑,身材苗条,颇有风韵,曾经跟王玄机做过一段时间的露水夫妻夫妻。陈幺幺原本是桃花坞白玉门的弟子,因为为人狂放不羁,胆大妄为,被逐出了师门,虽然成了一个游修,修为却是不弱,已经是道尊境了。而且,陈幺幺喜欢豢养猛兽,还带来五只蠕妖————玉鼻狼。王玄机自杜铭走了之后,正愁身边没有可用之人,而陈幺幺的到来,巧逢其时,登时欣喜若狂,便使出当年哄骗小姑娘的手段,哄着陈幺幺,让陈幺幺暂时留在了赵家沟。赵孟仁听说陈幺幺曾经是王天师的姘头,而且还是道尊境强者,就像捡到宝似的,比王玄机还要高兴,又是赠送金银,又是赠送房子,拼命进行笼络,见陈幺幺愿意留了下来,方才心安。陈幺幺来到了上合冲赵家沟,往后的日子,就是每天勤奋地修炼,闲时就跟王玄机谈经论道,有时还出去遛遛她的五只蠕妖。而且是不系绳子遛狗的那种。陈幺幺的五只蠕妖是玉鼻狼,玉鼻狼顾名思义,就是鼻梁是白色的,至于其他的,样子倒是跟普通的豺狼,没有多大的区别。这几只玉鼻狼冷眼獠牙,样子凶猛,长得又特别地壮硕,就像小牛犊似的,一出了笼子,被放出了院门,便撒丫子到处撒欢嚎叫,其凶猛的样子,常常把别人吓得是脸色苍白,双股颤颤。陈幺幺放任自己的几只玉鼻狼,在赵家沟四处溜达,横冲直闯,对于众人的惊恐害怕,却是不以为意,反而眉目弯弯,哈哈大笑,甚是嚣张与得意。有人受不了陈幺幺的肆意妄为,嚣张放纵,于是,就去向赵孟仁告状,让陈幺幺不要出门遛狼,惊吓村民。赵老爷对于村民们的意见,表面上笑呵呵地应允着,但是,却从不会约束陈幺幺的行为,反而乐见其成,洋洋得意。哎!就凭赵家客卿的一群宠物,就可以把赵家沟的人,吓得瑟瑟发抖,寝食难安,由此,可见他赵老爷的实力与威风啊!后来,还是王玄机觉得陈幺幺的这样肆意地得罪村民,却得不到任何的实际好处,实在有些傻缺,于是,便对陈幺幺进行多番劝解,如此,方才让陈幺幺收敛了一下,从每天一遛狼,改成一周一遛狼。而且,还是绑上绳子的那种。小松子见走了一个厉害的杜铭师兄,又来了一个更加厉害的露水师娘,以为师父一定会指使陈幺幺去曹富贵家里搞事,可是,等了一会,却不见师父有所行动,不由得问道:“师父,陈师叔的修为比杜铭师兄可厉害多了,既然赵老爷一定要对付曹家,您为何不派师叔出手呀?”王玄机摆摆手,淡然一笑,道:“哎!你陈师叔只是来看望我的,又不是我们云顶山的人,如果派她出手,恐怕有些不妥,万一把让她发生了意外,那可怎么办呀?”小松子笑着点点头,心中却是疑惑,师父几时如此好心,都学会为别人着想了。王玄机面上虽然对小徒弟说着漂亮话,其实,心里早就想派陈幺幺去对付曹富贵一家,为他冲锋陷阵了。于是,过了一段时日。某夜。他在与陈幺幺看似随意的交谈中,便将赵孟仁与曹富贵一家的恩怨说了,继而,借着赵铁皮的名字暗戳戳地表示,希望陈幺幺能够替赵家出头,去收拾曹富贵一家人。陈幺幺听了王玄机希望她去收拾曹富贵一家的要求,眉头一跳,眼睛一睁,方才恍然大悟,明白王玄机与赵孟仁,何以对她一个初来乍到的人,是如此地客气,如此地礼遇了。呵呵!又是吃的穿的,又是用的住的,难怪你们对老娘如此热情,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这是想要老娘给你们卖命啊!陈幺幺来上合冲赵家沟是来避祸的,又不是来自找麻烦的,所以,对于王玄机的要求很是不爽,本想拒绝来着,但是,所谓吃人家嘴软,拿人家的手短,略一犹豫,又忍住了。陈幺幺呡一口茶水,搁下茶杯,侧头瞅着王玄机,目光深邃,脸上挂着一丝浅笑,问道:“王玄机,你是赵家重金请来的客卿,是赵孟仁的看家护院,主家有事,难道你以前就没有出手吗?”王玄机嘿嘿一笑,面色如常,淡淡地道:“哎!陈师妹,你有所不知,我必究是这赵家沟的熟人,有些事情做起来,必究有所顾忌,如果让你去做,那可就方便多了;再说了,咱们此次相见,我发现陈师妹不但风韵欲存,美貌可人,而且,武功秘法,更是精进不少。所以,让你出马,替赵老爷解决曹家这个麻烦,必定是稳操胜券,马到功成啊!”陈幺幺对于王玄机自私自利,虚伪狡诈的为人,还是清楚的,所以,对王玄机的鬼话,那是一个指甲盖都不会相信的。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她思忖一下,点点头,笑道:“嗯!敌情不明,不可妄动,此事容我准备一下,再做计较!”王玄机见陈幺幺没有把话说死,事情便有希望,他点到为止,便岔开了话题,不再提及此事。陈幺幺又与王玄机扯了几句闲话,二人待得分开,她便来到了小松子的住所,笑着问道:“小侄子,你在干啥?”小松子正在院子里练剑,一套剑式演绎完毕,佩剑入鞘,洗了一把冷水脸,笑着问道:“陈师叔,您有什么事吗?”陈幺幺在院子里找了一个石凳子坐下,冲着小松子招招手,嫣然一笑,道:“小松子,你快点过来,老娘有事情想要向你打听打听!”小松子见到陈幺幺这个亲热的样子,总觉得没有好事,心里有些发怵,犹豫一下,稍稍走近一些,就站在一旁,笑着问道:“师叔,您想要打听什么事情呀?”陈幺幺神色一敛,问道:“小松子,你师父想要我去对付村西头的曹老蔫一家,可是,我对姓曹的情况那是两眼一抹黑,完全的一无所知,而你在这上合冲赵家沟却呆了好几年了,对这里的人,应该是很清楚的,所以,你能跟我说说曹家的情况吗?”小松子一愣,略一思忖,装傻道:“什么,对付曹老蔫,此事我怎么不知道呀?”陈幺幺笑容一敛,哼了一声,冷冷地道:“小松子,师叔又不是傻瓜,你跟我打马虎眼,有意思吗?”小松子思忖一下,轻声道:“师叔,你别怪我,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师父不让我在你面前乱说的!”陈幺幺切了一声,讥讽道:“小松子,据我所知,王玄机把所有的真本事都传给了阿塔、柳林、元宝等人,反而对你这个关门弟子毫不上心。你跟了他这么多年了,没有学到什么真本事,如今除了替他关门,还是关门。既然他对你如此轻贱,一点也不重视,你若对他还是死心塌地的,不觉得很可笑吗?”小松子听了陈幺幺之言,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生痛生痛的,但是,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一言不发。陈幺幺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声音柔和地道:“小松子,王玄机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如果姓曹的那么好对付的话,他早就亲自出手了,又何必假手于人,他指使我去对付曹家,明显就是拿我当炮灰,这就有些不地道了!”陈幺幺见小松子依旧脸色涨红,一言不发,犹豫一下,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一脸肉疼地递向了小松子,柔声道:“小松子,师叔能够走到如今的地步,很是不容易,今日可不想死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这里面有一枚上品丹药,很难得的,这样你总该跟我说实话了吧!”小松子没有去接着陈幺幺手里的瓷瓶,顿了一顿,于是,便将赵孟仁与王玄机对付曹富贵家,屡战屡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陈幺幺听说了曹富贵家的种种诡异与厉害,嘶的一声,暗自吸了一口冷气,很是对自己的谨慎,大大地点了一个赞。她眼珠子骨碌着,念转如轮,转瞬有了主意,便将瓷瓶塞在小松子的手里,拍拍小松子的肩膀,叹息一声,柔声地道:“小松子,你是个老实孩子,可是,这世上受轻视受欺负的往往是老实人,世人都把别人老实当愚蠢,而肆意利用轻贱,所以,你以后要多长一点心眼,要是遇到合适的人,便另投师门吧!”小松子摸摸鼻子,心头暖暖的,却摇了摇头,嗫嚅着道:“师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要是背弃王玄机,改投门庭,那就是欺师灭祖,要遭世人唾弃的!”陈幺幺一声呲笑,眉头一挑,瘪瘪嘴巴,不以为然地道:“嘿嘿!小子,你投奔云顶山,还不是想给自己谋得一个好前程,可是,你若是投错了师父,就会误了终身,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既然有了好的选择,为何不能另谋出路!再说了,人挪活,树挪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世上改换门庭,另谋良师的事情,师叔可见得多了,王玄机以后若是对你继续不上心,不肯把本事教给你,你又何必在他这棵树上吊死呢!”她拍拍小松子的肩膀,继续软道:“唉!小松子,你要明白,徒儿有孝敬师父的责任,但是,师父也有教授弟子本事的义务。王玄机心胸狭隘,阴险狡诈,心思歹毒得很,绝非你的良师。所以,你跟他在一起,可得多个心眼子,不要被他卖了,还在帮他数钱啊!”小松子定定地盯着陈幺幺,讶然问道:“陈师叔,您以前不是我————师父的道侣吗,您为何要跟我说这些呀?”陈幺幺淡然一笑,不屑地道:“小松子,师叔以前是王玄机的道侣,但是,现在却不是他的道侣,我之所以来到上河冲赵家沟,不过是为了躲避仇人的追杀,等风头过了,我就会马上离开这里的!”她左右一瞥,压低了声音,吩咐道:“小松子,师叔行走江湖,什么人没有见过,我看人一向很准的,你心思纯朴,憨厚老实,是个好孩子,我不愿你受人蒙蔽,受人欺负,所以,方才跟你说了这么多的,咱们今天的谈话,你千万不能告诉外人,否则,会给咱们招来麻烦的!”小松子点点头,顿神色郑重,压低了声音,提醒道:“陈师叔,曹富贵一家得到了一个超级大能的庇护,曹家的那个庇护者修为不比我师父差,所以,您千万不能被赵老爷他们忽悠,去找曹富贵家的麻烦,否则,胜负难料,后果难测啊!”陈幺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着点了点头。二人又说了几句闲话,方才散了。喜欢大哥威猛()大哥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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