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狗在路上四处撒尿,虚张声势,既是给主家壮胆,也是给自己壮胆。但是,打死它都想不到,他的那原本寻常的尿液,居然突然就附有了某种神力,竟然将一个想要抢劫小主人道韵的短命鬼给烧死了。让短命鬼变成了短命鬼,是彻底短命的那种。总之,黄老狗对自己尿液所拥有驱鬼的神通,那是一点都不知道,此刻,而是尽心尽责地保护着曹富贵与刘大姑二人,欢欢喜喜往县城赶去。这般的,二人一狗,就着朦胧的星光,脚下磕磕绊绊的,摸索着前行,待得东方出现了鱼肚白,方才赶到了县城。曹富贵站在清水县县城的城门口,望着紧闭的城门,抹着额头的汗珠,神色黯然,带着一丝怨气地道:“老婆子,我说来早了吧,你看城门都还没有开,要是在家里再睡一会多好呢?”刘大姑瞪了曹富贵一眼,轻声呵斥:“屁话,谁说来早了,赶了大半夜的夜路,休息一会,有了精神进城,不是更好吗?”曹富贵连忙点点头,赔着笑脸。夫妻俩人眼睛四下乱瞥,想要找一个干净的地方休息一下,这时,黄老狗却上前咬住了刘大姑的裤子,往城门的东面拽拉。曹富贵瞥了黄老狗一眼,道:“老婆子,黄老狗是不是要拉屎了呀?”黄老狗听了曹富贵之言,差点没有被脑回路清奇的傻叉给气死,翻了一个白眼,心里不由得吐槽。啊!主人呀,我是一条狗,我想拉屎了,随便找个地方就行了,难道还需要找人帮忙不成,我拉完屎只需将屁股往泥土里蹭一蹭,难道还需要找人擦屁股吗?刘大姑手掌在黄老狗脑门温柔地抚摸着,笑着问道:“黄老狗,你是不是知道进城的小道呀?”哎!阿弥头佛,幸亏家里只有一个傻叉,要是刘大姑也像曹富贵那么愚蠢,否则,我黄老狗非得被气死不可啊!黄老狗听了刘大姑的询问,终于如释重负,嘴巴一张,松开女主人的裤子,连连点头,即儿,往东面走去。黄老狗走了几步,停下了脚步,扭头瞅着刘大姑,汪汪几声,不停地摇着尾巴。刘大姑瞪着曹富贵,道:“走吧,咱们跟着黄老狗先进城里去,先到城里找个地方歇息一下,总好过呆在城外吹冷风的好!”她便一手轻轻地抚摸肚子,快步跟上黄老狗,在黄老狗的引领下,顺着城墙往东面走去。曹富贵见刘大姑跟着黄老狗走了,让他一个人留在原地,那是万万不能的,于是,连忙追上老婆子,跟在黄老狗的身后,一阵疾走。他瞅着瘦不拉几的黄老狗,心里充满了怨念,很是不能理解,老婆子为何在很多事情上,是宁愿相信一条狗,也不相信他这个人。唉!真是世道艰难,人不如狗啊!刘大姑跟在黄老狗的身后,顺着城墙根儿,脚踩乱石、茅草、野花,穿过树林、河沟,走了约莫二里来远,便看到了因为城墙坍塌,而露出的一个缺口。刘大姑瞅见了城墙缺口,眼眸一亮,抚摸着黄老狗的背脊,笑着夸赞:“黄老狗,看来你对县城的地形很是熟悉,你可真是长的一对好狗腿,上河冲那么大的地盘都留不住你,居然还跑到县城里来打秋风,你也不怕被人宰了炖汤啊!”黄老狗听了女主人的夸赞,心里却是一阵迷糊,心想自己压根就没有来过县城,之所以带着主人找到了进城的豁口,完全是因为遭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身不由己地来跑到这里罢了。黄老狗嘴巴一咧,冲着刘大姑露出笑容,猛摇尾巴,掩饰尴尬。刘大姑瞅着城墙豁口,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就像主角一样挥挥手,昂然叫道:“走。进城!”刘大姑与曹富贵自城墙豁口进了县城,又在黄老狗瞎瞎瞎的引领下,忽东忽西地转悠着,这般的,走了一会,居然走到了县城的中心区。这时,天空已经蒙蒙亮了。曹富贵与刘大姑在一条清冷的巷子里,自东往西,东张西望地看着商店的招牌,寻找着看病的诊所。稍顿,自巷子前面传来一阵响亮急促的脚步,有一个蒙面人手上提着一个包裹,快步如飞地跑了过来。转瞬,眼瞅着蒙面人一阵风地即将从黄老狗的身边冲过,黄老狗的后右腿突地往旁边一伸,随着吧嗒一声,登时把蒙面人给绊倒了。刘大姑无意间将黄老狗绊倒蒙面人的举动,尽收眼里,眼睛猛地一睁,瞪着黄老狗,惊诧地低声道:“黄老狗,你咋这么贱,好好地绊别人干嘛,你还可真是一条好狗啊!”黄老狗却是满脸黑线,一脸懵逼,冲着女主人撇撇右前腿,表示很无辜。主人,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没有想要绊倒别人,而是我腿儿突地抽筋,随意蹬了一下罢了。蒙面人摔倒在地,手中的包裹甩了出去,布扣散了,金豆子碎银子与银票,撒了一地。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曹富贵瞅着一地钱财,眼睛猛地一睁,惊诧之余,甚是感慨,喃喃地道:“唉!听说城里人有钱,没想到会这么有钱,不过是晨跑而已,用得着把钱揣在身上,防止失窃吗?”刘大姑翻了一个白眼,轻声道:“蠢货!若是晨跑用的着蒙面,这个人明显是偷了别人钱财,正在逃跑的小贼!”曹富贵却是淡然一笑,摇了摇头,自信地道:“老婆子,这个你就不知道了,晨跑之时,若是戴上面巾,是可以防止冻伤鼻子的!”刘大姑被曹富贵的愚蠢给气得胸口疼痛,终于忍不住了,冲着曹富贵的耳朵,咬牙切齿,嘶声怒吼:“曹老蔫,二月的清晨,很冷吗,很冷吗,很冷吗吗吗、吗…………?”尖锐的吼声,穿过巷子,回音荡漾之中,震落了一街的枯叶,吓瘫了无数的猫狗。曹富贵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眯住眼睛,脸色大变,心惊肉跳。他突地觉得老婆子变了,老婆子自从昨个儿自以为怀孕之后,性子突地就变回了新婚时的泼辣,彪悍的很,看来自己那颐指气使,神气十足的好日子,即将到头了啊!他瞅着一地的金银票据,本想上前帮助蒙面人一起捡拾,却被刘大姑给拽住了。刘大姑瞪着曹富贵,压低了声音,告诫道:“老家伙,相信老娘,这个蒙面人铁定是一个小贼,地上的钱财铁定是他偷来的赃物,咱们最好莫要沾染这些钱财,免得缠扯不清,招灾引祸!”“抓贼啊,抓贼啊,抓贼啊!”这时,随着嗓子就像破锣似的,一阵的嘶声叫喊,人影闪烁之中,一个魁梧的身影从巷子的那头追了过来,转瞬便跑到了曹富贵夫妻的近前。破锣嗓子见到了在地上慌慌张张地捡拾钱财的蒙面人,纵身一跃,一个飞腿,一脚踹在蒙面人的后背上,登时将蒙面人踹的飞了出去。几息时间。蒙面人蛤蟆似的趴在地上,胸腹贴地,滑去了老远,口吐鲜血,晕厥过去。踹晕了小贼的青年浓眉大眼,胡子拉碴,皮肤黝黑,身材魁梧,活脱脱的一个铁塔。铁塔青年将地上的金银银票以及一本发黄的书籍仔细地装进布兜里,系好布扣子,将布兜挂在肩膀上,另一手掌一把抓住蒙面人的脚踝,再用力一甩,便将蒙面人甩到了身上。他一个肩膀上挂着包裹,一个肩膀扛着小偷,转身便往来路走去。但是,他走了几步,感觉脚上拖着一个东西,让他行走的动作有些迟滞。铁塔青年低头一瞥,却见一条瘦不拉几的老黄狗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裤脚,死命地往后拽拉,阻止他的离开。铁塔青年低头瞅着阻止他离开的黄老狗,眉头一皱,满脸疑惑,嗡声嗡气地呵斥:“老狗,死一边去,你扯我裤子干嘛?”他正要抬腿踹开黄老狗,却见曹富贵冲上前来,一把抱开了黄老狗,冲着青年李逵,陪着笑容,连忙道歉:“小哥,对不起,对不起,可能是我家狗狗饿疯了,把你的大腿当猪蹄了,方才咬住不放的!”铁塔青年听了曹富贵的道歉,非但没有气消,反而更生气了,便要去踹曹富贵,横眉竖目,大声呵斥:“老头,你骂谁呢,老子好好的人腿,怎么就是猪蹄了,看来你不但护短,而且还眼瞎啊!”刘大姑连忙拦住了想要施暴的铁塔青年,叫道:“小兄弟,莫要生气,莫要生气,事情呢,它是这样的。这个小贼偷了你家的东西,便跑到这里来了,当小偷经过我们的身边之时,我家老黄火眼金睛,立即识出了贼人,于是,一个蹬腿,登时把小偷给绊倒了。正因为有了我家老黄的蹬腿,绊倒了小偷,方才让你抓住小偷的,所以,它现在咬住了你裤脚,不过是希望你能对它的见义勇为,进行嘉奖罢了!”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曹富贵老眼昏花,反应迟钝,没有看见黄老狗绊倒小偷的壮举,听了刘大姑的讲述,还以为老婆子在扯谎儿,内心一阵咆哮。他本想秉承良心,当场拆穿驳斥老婆子的谎言,但是,却被母老虎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脖子一缩,连忙很识趣地点头不迭,大声叫道:“是呀、是呀、是呀!”铁塔青年听了刘大姑的讲述,就像听了一个神话故事,不由一愣,仔细地打量着黄老狗,眉头紧皱,满头的问号。几息时间。铁塔青年冲着黄老狗叫道:“老狗,让小爷看看,你是怎么绊倒这个小偷的?”这会儿,黄老狗立即表现出它的聪明来,至少比曹富贵机灵多了,于是,它冲着青年李逵来了一个三足点地,高高地抬起了右后腿,而且,将这个动作,还足足地保持了十三秒。它还冲着铁塔青年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心里很是得意:小样,不就做一个撒尿的动作吗,对于老狗而言,那又有多困难呀!铁塔青年见到黄老狗居然真的冲他演示了一个绊人的动作,而且表情很是滑稽搞笑,登时被逗乐了,也不管黄老狗是否帮了自己,于是,掏出一颗碎银子,塞在刘大姑的手里。他眉眼弯弯,哈哈一笑,豪迈地道:“老姐姐,您家的狗狗很是有趣,很是逗人喜欢,这颗碎银子就赏给它,给它买些狗粮吧!”刘大姑没想到黄老狗居然给她挣来了碎银子,登时眉开眼笑,欢喜不已,收好了银子,方才想起了正事。她笑容一敛,问道:“小兄弟,大姐向你打听一件事儿?”铁塔青年是一个热心肠,问道:“什么事呀?”刘大姑一把拽过男人,道:“小兄弟,我家男人最近肚子老是不舒服,我想要带他去检查检查,可是,我们从来没有来过县城,对这里一点也不熟悉,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们,这里哪里有好大夫呀?”喜欢大哥威猛()大哥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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