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蘅心里又慌又急,不知道怎么避开。这时“砰”的一声巨响,惊得两人的脸迅速分开。 他们齐齐向门口望去,靳卓斯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脚下是碎裂的巨大盆栽,平安树的枝叶无辜地躺在地上。 明明温度这么高,他的脸却如冰封般狠厉阴冷。 店员急匆匆跑来道歉,靳卓斯身后还有同样着装的中年男子赶来,相貌平平却有老总的气质。 靳卓斯却无视了他们的声音,眼睛直勾勾扒着他们。 苏蘅忍不住替他发愁,现在这种场合是他忽视生意合作对象的时候吗? “师哥,我想回去了。”这时苏蘅才有机会把后半句说出来。 “好,那我们走吧。”蒋回川只得悻悻作罢,但他面上不显,依然是一副体谅的表情。 苏蘅起身,因为缺氧脚步虚浮,险些滑倒,蒋回川迅速握住他的肩膀撑住了他。 “没事师哥,我缓一缓。”苏蘅难受地捂住脑袋,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手。 不一会儿苏蘅便清醒了,两人一起走到门口。 靳卓斯浸湿的发丝尽数捋后,使他凌厉的眉眼完全暴露。他穿着店员提供的深黑色浴衣,顾客人手一件的款式,他穿在身上像王公贵族。 靳卓斯视线落在蒋回川脸上,因为一米九的身高,眼神自然而然带着一种高位者的睥睨和阴冷。 蒋回川微扬着头,似笑非笑地和他对视。 苏蘅没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暗波汹涌,正想和靳卓斯打个招呼,他却别过头,向身后人说声抱歉。 “张总,我们回去吧。” 那位张总不知说了句什么,靳卓斯表情不是很自然。 刚想打招呼却被无视的苏蘅尴尬地挠了一下鼻尖,如同面对叛逆期孩子无能为力的家长。 蒋回川对他说:“你这室友……挺有性格的。” 苏蘅就知道旁人对他的作为难说什么好话,讪笑着回答:“他不太会社交,但是人挺不错的。” 蒋回川笑意微哂,慨叹道:“长不大的孩子罢了,哪像咱们。” 苏蘅点点头,笑道:“也是,咱们早就修炼成左右逢源的老油条了,他还太小。” 俩人收拾好告别之后各回各家,苏蘅夜色下伸了个懒腰,泡温泉之后确实舒坦不少。 —— 搬走 这几天晚上靳卓斯几乎都在外应酬,苏蘅没能有机会和他一起吃晚饭。苏蘅在开放式厨房洗菜,周遭空气凝固一种酸涩的寂静。 但今天晚饭时间靳卓斯卧室灯亮着,苏蘅炒完菜端出来,喊道:“小靳,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吃啊?” 又叫了好几声,无人应答。 上次被靳卓斯赶出房间的遭遇仍让苏蘅心有余悸,他掏出手机给靳卓斯打电话,铃声在卧室响起,但久久不接通。 苏蘅听着机械女声提示音,疑窦顿生,他有些害怕靳卓斯在屋里发生什么意外,比如突发心脏病、心梗、脑溢血什么的,昨天他还看到新闻一个二十岁的男大学生因为连续熬夜爆发心肌炎送去医院,那不就是和靳卓斯一个年纪吗! 苏蘅又轻又快跑过去,像一只灵巧的猫,拧开门把手提心吊胆往里看。 靳卓斯健壮颀长的身体蜷缩在床上,痛苦地捂着肚子。 “小靳你怎么了?” 靳卓斯瞥了他一眼,因为腹部的疼痛一举一动都无比艰难。 “肚子…疼。”他声音虚弱。 “我进来了?” 苏蘅担忧地走近他,许是靳卓斯太疼没力气把他赶走。 靳卓斯像虾一样弓起身体,双手紧摁着腹部,苏蘅说:“让我看看你哪疼。” 靳卓斯感觉像有一双手捅进他的肚子,尖锐的指尖在肠道抠挖搅动,疼得他直冒冷汗,恨不得把肠胃割掉。 苏蘅像个经验老到的大夫,专业熟练地按压他腹部各处的肌肉。 柔韧的指尖从坚硬的腹肌流连到凸起的胯骨。 靳卓斯嘴里传出细细的哼声,苏蘅以为他是疼坏了。 “你这儿疼吗?” “疼……” “那这儿呢?” “疼……” 苏蘅指尖转换着位置,摸到胯骨上方位置:“那这儿疼吗?” “不疼……” 苏蘅简明扼要:“你这是吃坏东西了。” 靳卓斯这些天一直在陪各种公司老总吃饭,日料、粤菜、西餐、重庆菜,生冷烫辣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吃,他忌口的还多,肠胃肯定不舒服。 “你吐过吗?” “吐了一次。”靳卓斯嗓音喑哑,喉口像被一股力量冲撞,剑眉痛苦地绞在一起。 “我去给你倒水。” 苏蘅迅速起身去客厅倒了一杯热水回来,扶着靳卓斯让他喝下,温水在食管流淌,片刻后靳卓斯便产生呕吐的欲望。 苏蘅已经准备好垃圾桶,手掌顺抚着他的后背。 “等吐干净就没事了。” 靳卓斯脆弱的痉挛的肠胃,在苏蘅安抚下神奇地偃旗息鼓。实际上当苏蘅手按在靳卓斯腹部时,他的疼痛就神奇地缓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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