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来谈啊…”辛时川垂眸点点头,没有任何问题了。姜知非之前说过,他和金泽安才是同类人,事实证明亦如此。他们可以坐在一个谈判桌上,而那些谈话内容辛时川也许一个字都听不懂。半小时工夫送走姜知非,黎斯来提醒他过去。他去的时候人在发呆,不知那么认真的表情是在琢磨什么,手机屏幕还亮着。“辛先生,姜总已经走了。”辛时川被他吓了一跳,按息屏幕道:“我没什么事,金总一定还有别的要忙,我先回去吧。”黎斯提醒道:“是金总让我来叫您的。”“哦…”金泽安手上还有事,辛时川过来时犹豫要不要进去,已经在后悔今天头脑一热来他公司了。“我快结束了。”“嗯。”“你在旁边坐一会儿。”“好。”金泽安抬头看他,太乖巧反而让他觉得奇怪,放下手头的事过来坐到他身边。“有什么想说?”“我没有。”金泽望着他,“真的?”“我是想,今天你会不那么忙吗?我看了最近要上映的几部电影”边说着,辛时川不自然地咳了咳,吞吞吐吐没意思,一咬牙说了。“泽安,晚上去看电影吗?我买票。”“看电影啊。”金泽安含着笑,看他不好意思却强装大方的模样很可爱。他什么都不做了,拉着辛时川的手出办公室,“光看电影就行吗?或许你想不想听听音乐会,看个画展,或者逛一逛博物馆也行。”“可…可以。”辛时川紧张看着他,这个男人是不是知道他的意思了金泽安说到做到,确实把说出口的地方,一个一个地去了。每一个都买情侣票,接着把票给辛时川,提醒他保管好。做法很幼稚,辛时川很喜欢,所以今天被姜知非扰乱的心思跟着好了不少。最后一站博物馆出来下了不小的雨,吃过饭还在下。辛时川愣愣站在过道的走廊,抬头看黑压压的乌云,以及越来越大的雨点。心里五味杂陈。如果没有雨的话,他也许能在看电影前和金泽安牵着手逛一逛公园消食。金泽安默默看着他的小表情,买了爆米花牵着手带他进去,“文艺片,人应该不多。”文艺片哪是给普罗大众看的,分明拍来拿奖的。辛时川瞄他一眼,这个时间段的票只有这个名字看着不错。其余多是爱情片,辛时川没胆子订票。辛时川继续装镇定,“说不定我以后也拍呢。看一看也好”一语成谶,电影院里就两个巴掌的人。逛了一天实在累,辛时川没金泽安那么有耐心,看到中间有了困意昏昏欲睡了。奈何电影是他自己选的,睡着实在丢人,硬撑也要看。金泽安期间接了几个电话从另一边过来,看辛时川歪歪斜斜坐着,瞌睡得稳不住身。他拍了拍,小声说:“这样容易磕着,要回家吗?”“我在看的。”辛时川坐直,渐渐又软下去。“靠着我吧。”辛时川扶着扶手,像听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侧脸惺忪着眼看他。“我说,宝宝可以靠着我看电影。”话音落,辛时川也听明白了。歪着身靠着他,舒舒服服闭上眼睛。感觉也就睁眼闭眼瞬间,大屏幕的声音太大,半梦半醒的人迷迷糊糊挪了挪,只感觉身上多了什么,闻着味道是金泽安的。直到电影结束,辛时川才被旁人轻轻拍醒,睡蒙的他再次抬起头来,片尾的光打得暗,迷糊着看不清旁边的金泽安。他扯下身上披着的外套还给他,这个时候知道脸红了。“电影完了?”辛时川装模作样伸了个懒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说得一个悲惨的人灿烂的一生,还不错。”辛时川嗯了一声想走,被金泽安搂回来亲了一口,“今天给你累坏了,下回约会我少安排些。”辛时川的小秘密被戳破了,金泽安果然知道他是想约会。外面的雨下得比他们进去看电影那会儿还大,金泽安转身进去拿了把伞,“你在这等我把车开过来。”“还得绕一大圈,我跟你一起去。”“伞有点小,会淋湿。”“金泽安,我今天不该叫你来看电影。”辛时川想半天就想了这些,一路下来觉得没意思还耽误了他的工作。金泽安撑开伞,捞他下台阶,边说:“忙了几天,我刚好也放松一下,咱们今天不是在约会吗?既然是约会,做什么都是对的。”“真的?”辛时川情绪稍微好些,“那下回不看文艺片,选一个轻松搞笑的。”“行,你记得约我。”金泽安的车堵在前面半个来小时,加上雨下得大,一路出来没遇见几个人,只有噼里啪啦砸在伞面的雨声贯耳。辛时川打了个哆嗦,看眼溅满雨渍的鞋和裤脚,小声道:“湿了。”掺着雨声,辛时川自己都听不太清说了什么废话。金泽安不仅听到了,把手上的伞往他这边偏了偏,“这几天都会是这种天气,温度也会慢慢往下降,你回去影视城再带几身厚衣服。”“好。”辛时川干脆一只手抱着他的腰,站近一点两个人都能躲了。金泽安把伞递给他,“我背你。”“不,我不用,”辛时川一脸从容,回看他,“我自己可以走。”“好吧。”金泽安知道他在意路人的眼光,愣是低头亲了他一口。吓得辛时川掐一把他腰上的软肉,急忙说:“路上都是人,你,你别这样。”金泽安好心提醒,“有人怎么了,我们是合法的,看见了也不会怎么样,宝宝紧张什么?”辛时川欲盖弥彰咳了咳,他其实挺喜欢金泽安这样称呼他,同时又害羞得不行,太肉麻了。他摸摸身上的卫衣,只有一点雨星子,瞥见金泽安另一半肩膀露在雨中,转移话题提醒说:“泽安,你的伞不用这么偏,我淋不到。”“好。”他答应但不动,辛时川握着他的手扶正,“这样。”刺目的车灯从车与车之间的罅隙透过来,直直照辛时川的脸上,长睫忽闪。辛时川眼睛眯开一条缝,抬手挡了。金泽安则忽然抱住他,笑了笑说:“我今天,一直等你主动抱我呢。”南浩朋友圈说的那个拥抱情人节,大概就是辛时川今天反常的原因。“宝宝,不管是不是节,随时想拥抱都可以。”作者有话说:还是我嘻嘻赶紧结束(重修)“金总,他说要见你。”金泽安今天来得有点晚,黎斯后脚跟进办公室,手中的笔记本屏幕停在邮箱界面,署名一串英文,内容只是简短的几个字,标注了见面日期和地点。金泽安没有立即表态,而是先打电话把赖床的人喊起来吃早餐。辛时川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听着他的声音,迷糊嗯了几声。“阿姨还在,想吃什么和她说。另外,兰医生会来家里给你做检查,别乱跑,等他来。”“嗯。”辛时川眯开眼睛,“泽安,早上好。”“早上好。”黎斯站边上耐心等他挂电话,见金总还是不准备处理邮件,提醒道:“金总,这封邮件怎么处理。”“先放着吧。”黎斯没动。“黎斯,你以为金承望能坐上他现在的位置会是一个省油的灯?”金泽安合面前的笔记本,嘲讽道:“他如果想要整个周氏,争他那口气,我也要如他的意吗?”在国叱咤风云的金承望是金泽安的亲生父亲。这件事金泽安本人从小就知道。周絮由费心费力瞒了这么多年,恐怕也没料到瞒了个寂寞。那个男人年轻时情人如衣服,没有心,冷血得很,玩腻了就扔,尽管当时已经知道金泽安的存在也熟视无睹。金泽安当年亲眼目睹母亲被金承逼得无路可走,好不容易逃回国又被抓回去。留下了年幼的金泽安。周絮由这才千方百计把金泽安接到身边养着,以为人小不懂事,本想连姓也改了,怎料他妈妈不许,对金承望仍有执念。或者他以为只要儿子还姓金,无论如何都能从金承望那捞到点什么。黎斯当即回绝了那封邮件,“金总,姜知非约了您下午三点的时间,但您有个会,要把会推了吗?”金泽安烦躁地将钢笔盖上,“不推。”“好。”南浩痛快宿醉一夜,睡到中午强行开机,边刷牙边换衣穿鞋。今天要去工作室,没别的事,辛时川说可以看到黎斯。机会和缘分都是人自己争取的,他听辛时川的话前期不能太明显,他也怕被嫌弃,尽量装作不经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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