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动罪名作者:贰两肉文案:懂事玻璃心演员受x冷情总裁攻辛时川大四那年,因继父欠下巨额债务撒手人寰,迫不得已下他休学一年酒吧驻唱,还债的同时还要照顾游手好闲的妈妈。打工意外遇到个金主爸爸,签下一年的结婚协议,钱帮还不算,还要什么给什么。小透明一夜间成了炙手可热的金凤凰。婚后:辛时川轻轻敲书房的门:金总,明天我毕业典礼,你能来…金泽安:我很忙。某次拍戏受重伤,辛时川躺在医院醒来身旁没人。辛时川:金总,你能来医院陪陪我吗?我有点怕…金泽安:我很忙。辛时川:对不起。拒绝多了,辛时川终于明白,所有的好都是装出来的,他和金泽安永远不可能。离婚后:某位喝得烂醉的总裁不顾形象大半夜凿人门。辛时川一开门,某金姓总裁抱着人不放:“小川,我们复婚好不好?”辛时川冷漠:“我很忙。”注:同性可婚背景。先婚后爱离婚娱乐圈暗恋情节狗血虐恋he和我结婚。炸耳的音乐戛然而止,紧接着上台的人戴了一顶黑色鸭舌帽,穿一件没什么花纹的纯白短恤,恰好露出细长胳膊,在聚灯光蒙上一层光晕。这个少年白得透光,如同精致打磨过的珍珠,裹着一层淡粉,鸭舌帽挡住了全脸,即便如此也不难断定,是个尤物。宽松的浅蓝牛仔裤沿边贴着脚踝折了一圈,踩着一双再普通不过的帆布鞋。有时候人不一定非得靠衣装,气质脱俗也能提高廉价衣服的档次。等工作人员架好麦克,辛时川插上电试了试吉他的音,没问题后握着话筒简单介绍。“今天第一首是莫文蔚的《这世界那么多人》,谢谢。”这原本是昨天一位女孩点的歌,当时过了时间,特意拿到今天来唱。歌很不错,初次入耳总让人联想起许多难忘又久远的事。渐渐听得人多起来,随处都在放,谁都能哼两句,烂大街后辛时川就没再唱过。此时,他看了一眼平板上的吉他谱,爬弦接前奏,每个音拨得轻而有力,弹吉他的人先一步忆起往事。“这世界有那么多人~”“多幸运~我有个我们…”……辛时川开口的嗓音清透有磁性,现场突然暗下,冷色聚光灯只打在他的身上。除他以外,酒吧角角落落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中,阳光大男孩形象氛围感瞬间拉满。不知具体哪个方向传来大声地夸赞,在辛时川身上,女孩们从不吝啬夸奖,也愿意给台上单薄又孤寂的人打一个手机灯,就像真在黑夜里陪着他。辛时川没学过音乐,唱歌全凭感觉,自身嗓音条件优越,歌被他唱的一股深沉夹杂难描述的忧郁。这是他的味道。酒吧里坐满了人,听歌的人不多,在那排迷妹之后的卡座上,男男女女喝酒的喝酒,玩游戏得玩游戏,喧哗刺耳的噪音一度盖过他的歌声。少年在热闹中更显孤独,就像那盏只照着他的聚光灯,把他的格格不入放大再放大。“晚风中闪过~几帧从前啊~”“飞驰中旋转~已不见了吗~”……辛时川在大四开学没几天选择休学,忙忙碌碌过去一年,白天跑各种兼职,晚上在酒吧驻唱,只唱两个小时,大概十首歌。回顾这一年,他总在路上,总在缺钱,被迫马不停蹄。但这个看上去话不多,忙碌又安静的人也才二十二岁。像以往一样,辛时川掐着点结束到后台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南浩捏着一支烟,懒懒坐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被飘起的白烟熏得眯起眼,他看着辛时川进来,“回去了?”“嗯。”“今天挺早。”南浩跳下来,掐了没抽几口的烟,“去我那睡?博文发朋友圈说你妈回家了,你俩撞上没安生。”辛时川的妈妈是个极度强势的女人,当初他们唯一属于自己的住所被催款人砸得落不了脚,更糟糕的是被银行贴了封条。父债子偿,巨额欠款给的压力,辛时川不扛着就会落到辛佳慧身上,他这才毅然选择休学。这意味着白读三年到头来还是个高中文凭,如今大学生扫把扫一地的年代,辛佳慧恨铁不成钢,将满腹心酸委屈全倒在儿子身上,每次见面宛若仇人一般。簌簌的水声冲在素白指尖,下一刻,把手被滴水珠的食指扣下。“你对象呢?”辛时川甩了手上的水,视线顿在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眼袋不算明显,若隐若现一层乌青,熬夜导致眼眶里的红血丝肆无忌惮蔓延,他整个人都透着疲惫。“什么对象,”南浩无所谓摆摆手,“人傍大款走了,哪还有什么女朋友。”他说得轻描淡写,辛时川却感到诧异,两人当初高考完就在一起,到现在起码五年了,说分就分……南浩永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就是这么个情况,就去我那儿吧,你都累几天了,别回去和她折腾,好好睡一觉。”“算了,还是回去一趟,我妈估计没钱了。”辛时川摘了帽子,理理头发重新戴上,“走了。”他拍拍南浩的肩转身出去,背后的人皱眉骂了句什么没听清。顺着暗红走廊出来,没走多远辛时川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拦住去路。他恭敬道:“辛先生您好,金先生想见你。”男人戴上墨镜的话,看着更像保镖,但和保镖比,又没预想中的健硕。辛时川收回打量,“哪个金先生?”他在脑中过了一遍,没想起什么时候认识金姓的先生。“见了就知道了。”男人并没有给辛时川太多思考时间,半请半强制带他往楼梯口走。两人上二楼拐了几个弯到小包间,里面坐的人就是那位金先生,金泽安。辛时川知道他,所以明显愣了一下。财经频道常见,现实生活中也见过一次。那会儿辛时川才大一,金融专业,对未来也充满了无限幻想。金泽安来他们学校演讲,当时他还拖朋友抢了前排的票,那一次,也是他和金泽安最近的距离。辛时川很崇拜这个金先生,直到现在也是。后来诸多变故,他被生存的压力磨平棱角,学金融对他来说相当于混个毕业证。想方设法赚钱,填补继父生前留下的巨额债务成了他努力的目标。债一天不还完,他就一刻难以喘息。抛却责任和义务,这些已经成了自由的枷锁,睁眼闭眼都是还债。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辛时川没再关注金融相关,一门心思地赚钱。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日子里,发光的未来成了泡影,连同他曾经追逐过的这位金先生一起夭折。辛时川自尊心强,苦到大的孩子从小懂得察言观色。当他意识到,对金泽安从偶像光环的欣赏,发酵为思想和肉体的喜欢时,吓退缩了。越是清醒,越是自卑,他和金泽安是两个世界的人。时隔三年,再次见到金泽安,辛时川的心不听话地乱跳,手也紧张得无处安放。黎斯看出他的异样,却看不懂这股异样的由来,见他没动,欠身比了个请的姿势,“辛先生,请进。”“哦好…”辛时川骨子里带的自卑作祟,第一时间想的是要不要把帽子摘了,这样不礼貌,可摘了头发一定被压得很乱,一定很丑……他不敢看这个人。“别紧张。”金泽安静静看着他,甚至温和照顾他坐。“谢谢。”辛时川坐下时飞快看他一眼。金泽安似乎比三年前,眉宇间的俊朗更添成熟,简单一身休闲搭配,随性又不随便。脸部轮廓更加立体清晰,面上的表情和在演讲那天稍有出入。那天是个没感情的机器,今天稍带了个人情绪,比如说他的眼神,落在辛时川身上没有那么冷淡。“辛时川?”“是。”“a大金融专业的学生?”“是…以前是。”到目前为止,辛时川还在发蒙,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为什么会和金泽安说这些偏私人的话。但他没多问,而是补了一句:“我已经休学了。”金泽安点头回忆说:“我以前去a大演讲过,既然是金融系的,有没有去听?”辛时川应该点头,但他现在非常抵触金融这个专业,觉得现在的自己跟金泽安格格不入。一个金融大亨,一个还没入门的失败者。他不配听那场讲座,也不愿金泽安本人知道,听过讲座还混成这样,所以摇头违心道:“我对金融不感兴趣,随便选的专业。读书期间就没再接触这个专业了,混一个毕业证而已。”金泽安没料到辛时川会这么回答,沉默了片刻,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刚才听你唱歌,还不错。”辛时川脸红,有些局促,“谢谢。”一旁的助理解释道:“金总的意思是,您有没有兴趣进内娱。”“嗯?”辛时川更显诧异,连忙摆手道:“我不适合娱乐圈,也不是科班出身,算了……”黎斯:“可是您的外在条件非常不错,有时候,演艺圈并不一定拼实力,自身条件优越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辛时川依旧摇头,“谢谢你们的好意,我真的不适合。”“不再考虑一下吗?”许久没说话的金泽安转了转尾戒,稀松平常道:“我其实想和你做个交易。”“交易?”闻言,助理给他一沓装订在一起的a4纸。辛时川看了一眼,封面上偌大的‘婚前协议书’几乎刺伤了眼。他甚至翻都没翻,推回桌子正中央,“这是什么意思?”婚前协议书为什么给他看,谁和谁的婚前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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