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期中从东德招募来的。此时把肘部放在膝盖上,一只手放到眉毛上,一动也
不动,全神贯注于随时吸收凯尔被激发而产生的思想。
多尔基克充满了一种病态的迷恋。他和凯尔约上午十一点时到达别墅。他们从
布加勒斯特乘坐一架军事运输机,飞往斯摩棱斯克一个空军基地,然后乘坐e分部自
己的直升机到达别墅。一切都是在绝对秘密的情况下完成的。克格勃的保密一向滴
水不漏,所以即使是勃列日涅夫本人也不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事情。
到了别墅后,凯尔被注射了吐真血清‐‐不是让他吐真言,而是让他放松头脑,
使他失去意识。过去十二小时内他被定时注射血清,于是不断地向苏联特工透露超
感知觉情报部门的全部秘密。可是西奥&iddot;多尔基克是个很实在的人。他审讯或&ldo;收
集真言&rdo;的想法与在这里目睹的一切大相径庭。
&ldo;他们究竟如何处置他?这么做有用吗,同志?&rdo;他问道。
格伦科看也不看多尔基克一眼,憔悴的黄褐色眼睛只顾盯着屏幕对面的房间里
每一个细微的活动,同时回答,&ldo;只有你一定听说过洗脑,西奥?我们现在就是在
给阿勒克&iddot;凯尔洗脑,而且非常彻底,所以他的头脑洗过后就被漂白了!&rdo;
伊万&iddot;格伦科身材几乎像个小孩一样极其矮小;可是他皱褶的皮肤、憔悴的眼
睛和通常灰黄的外表却是老迈的象征。不过他还只有三十七岁,一种罕见的疾病使
他的生理成长受到阻碍,而且未老先衰,但自然又赋予他作为&ldo;致偏器&rdo;的额外
&ldo;才能&rdo;,以弥补上述不足。
他在许多方面都和达西&iddot;克拉克相似‐‐逢凶化吉。不过克拉克的才能在于避
免危险,而格伦科的才能在于让危险偏离自己。别人瞄准他却打不中他;斧口还未
碰到他的肉,斧柄就断了。其中的好处是无可估量的;他无所畏惧,而且有点蔑视
身体面临的危险,这就是他完全瞧不起西奥&iddot;多尔基克这类人的原因。为什么要尊
敬他们?他们可能讨厌他,但是永远也伤害不了他‐‐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伊万&iddot;格
伦科。
&ldo;洗脑?&rdo;多尔基克重复他的话,&ldo;是我想出的那种审讯方法?&rdo;
&ldo;两者都是,&rdo;格伦科自言自语地点头回答多尔基克的问题,&ldo;我们运用科学、
心理学和通灵学。运用三种手段:技术、恐怖和通灵术。注入他体内的药物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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