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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曾经实地参加过跨越太平洋那条无形的分界线的一场空战,但现在的事情似乎总令他感到无法忍受。
他至今仍清楚地记得那次战斗的情景:将近三十年前,他身为一名海军少尉,驾驶一架美国海军勇往号航空母舰的f四f-四型野猫式战斗机。
当时他新婚燕尔,一头短发,浑身有着使不完的精力,已经飞行了三百个小时。
一九四二年六月四日下午,他发现了三架日本瓦尔(编注:日本彗雪星式的西方代号)俯冲轰炸机。
这三架日机本来应该跟随一个日本空军中队去进攻约克镇号的,但是因为迷了路,错误地朝着他的航空母舰飞去。
他的一个突袭就击落了其中的两架,第三架则花了他一点时间。
他仍然记得当时阳光照射在敌机机翼上放射出来的光芒以及敌机向他发射的炮弹的火光。
四十分钟后,他降落在自己的母舰上,他的中队长不相信会击落三架敌机,后来这一情况被摄影枪所证实。
第二天,他的公家发的中队咖啡杯上的绰号从他不喜欢的&ldo;温尼&rdo;变成了&ldo;达奇&rdo;,这种绰号通常用红漆印在咖啡杯的瓷面上。
这个名字一直跟随了他的后半生。
后来他又参加四次空战,他的飞机机身侧面又增加了十二个击落敌机的标志,后来他开始领导一个飞行中队,接着他又不断地陆续升为航舰航空联队队长,航空母舰舰长,飞行大队长,美国太平洋舰队司令,直至目前的工作。
如果运气好,今后他还可能再领导一个舰队,他自己似乎也能看到这一点。
麦斯威尔的职位与他的地位、经历是十分相称的。
在庞大的办公桌左面的墙上,挂着他曾在菲律宾海和在日本沿海驾驶过的f六f地狱猫式机的侧板。
在它的深蓝底色上印有十五面初升的太阳旗,以免人们忘记这位老资格的飞行员兼政冶家往日的功绩。
他在勇往号航舰上用过的那只老咖啡杯也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当然已不用它来喝咖啡,也不是用来放铅笔。
麦斯威尔的事业几乎达到了顶峰,他应该感到十分满意了。
但是,他的目光落在了关于北佬航空站每日损失的报告上面。
又有两架a-七a型海盗式轻型攻击式轰炸机损失了,说明上写道,它们属于同一艘航舰,同一个飞行中队。
&ldo;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do;麦斯威尔问波杜尔斯基海军少将。
&ldo;我查过了,&rdo;卡西米尔回答说:&ldo;可能是空中事故,安德斯是飞行小队长,他的僚机罗伯逊是个新手。
飞机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还没有人发现,也没有听到防空飞弹的警告声,飞机飞得很高,防炮对它们不起作用。
&rdo;
&ldo;没有跳伞?&rdo;
&ldo;没有。
&rdo;杜波尔斯基摇摇头。
&ldo;分队长看见一个火球,接着飞机就变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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