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珈瑜:“所以，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esp;&esp;方令越皱了皱眉。

&esp;&esp;沈珈瑜:“师兄，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esp;&esp;方令越声音冷冷的，“我说过，不可能。”

&esp;&esp;沈珈瑜自嘲道:“是啊，你说过。

让我想想是

&esp;&esp;方令越是很少失眠的。

&esp;&esp;早上六点。

&esp;&esp;他站在窗前。

窗户上早结出一层厚厚的水雾。

&esp;&esp;他往前迈出一步。

&esp;&esp;良久，他伸出手。

指腹就抵在玻璃窗上。

水雾遇热，化出几滴微小的水珠。

&esp;&esp;无意识地，他开始挪动指间。

原本只是无规律地动作，渐渐地却开始变成一种预谋已久的行为。

&esp;&esp;一笔，再一笔。

&esp;&esp;最后，停下。

&esp;&esp;他收回手时，指间最后停留的地方就留下一团椭圆形的透明斑点。

&esp;&esp;他双眼平视前方，脸上还遗留着睡眠不足的痕迹，眼底却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esp;&esp;门铃突然响起，方令越这才移开视线。

&esp;&esp;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男子。

&esp;&esp;看到方令越，他熟练地从包里掏出牛奶瓶，“先生，您订的鲜奶。”

&esp;&esp;方令越接过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