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来砸店的就行。
不知过了多久,徐影春才开口叫她:“林白。”
林白微微一怔。
这其实是她第一次听到徐影春叫她的名字,从前她一直喊她“姐姐”,只有这两个字,不带任何的名字,好像她是她的亲姐姐一样,而分离之后则是根本没有呼唤名字的机会和需要。
林白这两个字,叫得当真是冷静疏离,是第一天认识的陌生人口吻。
但徐影春问的话却不是陌生人会问的:“你为什么回姑河?”
林白微愣,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好像都不对。
当年一心想要走的是她,现在留恋故里的也是她。她已经难以感同身受八年前的自己为什么那么坚决地要离开,但是对于现在自己的想法也依旧不那么清晰。
回来的理由其实可以说的很多。
厌倦了北京的生活,突然发现小县城的慢节奏的生活也不错;四年工作经历除了银行卡的数字在增加,其他的什么也没给她带来,她觉得迷茫空虚;还有……她想念故人了。
但此刻,故人就在眼前,想念却如鲠在喉,说不出口。
最终林白的唇微微动了动,言不由衷:“大城市工作压力太大,裸辞了。”
徐影春轻哼了一声,语气淡而凉:“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林白不说话了。
她话里带刺,很明显是对当年林白的离开仍未释怀,可是她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分明当年真正离别的时候那么平静,无所谓一般。
沉默又蔓延开来,尴尬更甚一重。
“不知道。”徐影春纹丝不动,林白只好说,她飞快地上前一步,将那包喉糖塞到了徐影春衣服口袋里,也不管人家要不要,总之她买都买了,不给才是浪费,“也许不走了。”
做完这一切,林白拎着只剩眼药水的塑料袋转身就走,野马旅店就在几步之遥的地方,她像是找到救命之所一样快步走了进去。
徐影春的目光远远地落在那道人影身上,洁白的裙摆如同花苞,让她想到了五月的栀子花,花朵消失在旅店的门后,她才懒懒地收回目光。
她掐了烟,垂眼漫不经心地咬住指尖的布料,将戴了一晚上的黑色皮手套摘了下来,右手白皙修长的指节露了出来,插进兜里,指尖触到了那包喉糖的包装。
徐影春把喉糖拆封了,扔一颗到嘴里,清凉微苦的味道在舌尖散开。
“……也许。”她很轻很低地笑了一声,重复这个词语,然后才挪动步伐起了身,含着那颗喉糖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林白洗漱完毕的时候,收到了邵知寒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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