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扬闭了闭眼,将烟送到唇边深深吸了一口。片刻后才徐徐吐出,睁开眼冲着继准牵了下嘴角:“你会么?”………………继准炸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就像是自己好不容易举手上讲台做一道题,结果边儿上的学霸呵呵一笑,来了句:“省省吧,你个渣渣。”继准一把揪住谭扬的领子,暴躁道:“不会还特码不能学么?!……我操,不对啊!你这话怎么说得就跟你会似的?!你特码之前不也是直的嘛!”谭扬任由继准扯着他的领子逼近,感受着对方说话时散发着的水果糖的味道,不慌不忙说:“我喜欢你的时间可比你喜欢我的长……这么长时间,足够一个学霸充分掌握详细的解题步骤了。并且,还是多种。”“……你!”继准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狠狠舔了下后槽牙冷笑了下,“现在说这些都还为时尚早了吧,咱们实践见真章!”谭扬闻言,低低笑了声,随即轻点了下头道:“也好,到时一定细心到位地把每一步演练给继准同学看。”他捻灭烟头,眸光暗了暗:“我已经迫不及待,等你到十八岁了。”……--------------------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你俩在聊啥???owo扬哥:题。作者:哦,那没事了。感谢在2021-11-0319:42:19~2021-11-0423:13: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凡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木木木木木子君2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礼花华子的理发店刚装修过,墙比之前白了不少,还添出了好几个位置。大概是多数人都想赶在年前剪个头,继准到店的时候发现镜子前此时已经坐满了人。华子腰间别着一溜剪刀,正换着个儿地串着忙活。另外两个兄弟一个负责调染膏,一个在给人烫头,皆是忙得不可开交。“这么多人?”继准用手肘捣了下谭扬,“你怎么不早说店里忙,我就改天再来了。”“都是才来的,刚还没那么多。”“准哥,你来啦!!”谭乐见到继准,赶忙放下手里的消毒毛巾朝他跑来,仰脸关切地问,“你的伤好些了么?还疼不疼?”“没事了。”继准摸了摸谭乐的头,“不然也不会跑来剪头啊。”“那就好!我之前说要去医院看你,可我哥怕吵到你休息不让我去。”“是么。”继准挑眉看了谭扬一眼。华子回头看到继准,冲他点了下头道:“来了。”“嗯。”继准抬手示意了下说,“没事你先忙,反正我下午也没什么事。”“成,这边这个美女马上就剪完了,你们在沙发上先坐会儿。”华子想了下,又冲谭扬递递下巴,“要不你直接帮他洗头算了。”“?”继准愣了下。华子边给人剪头边对着镜子跟继准笑了下说:“别怯,扬子手法可老练了。之前店里忙的时候,我找他帮忙给客人洗头,结果人家下次一见我就问给他洗头那小伙子呢。”“还不是因为扬子长得帅!”边上的花衬衫搭话说,“最后洗头那阿姨直接在我们这儿办了个年卡。”“帅哥,一会儿也给我洗个头呗!”正在染发的穿皮衣的女孩跟着一齐起哄,玩笑道,“你要是在这儿长期干,我也办张卡。”“省省吧姐姐!”华子捏起女孩的发丝对着太阳看了看上色情况,“人家是考名牌大学的料,哪能专门跑店里伺候别个洗头啊?…话说你们店里最近生意怎么样?”“别提了,这年头谁没事还跑去店里买衣服?我们那商场都快倒闭了。”女孩翻了个白眼,摇头感慨,“你们这儿还招洗头的不?改明儿我要真干不下去了,就来给你打工。”“可别介,我们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么大一尊菩萨。”谭扬从沙发上起身,对继准说:“走吧,我先给你洗头。”“不用了吧。”继准舔舔嘴角笑了下,“我自个儿洗就行。”“你方便弯腰么?”谭扬转身从消毒柜里取了条毛巾,而后冲隔扇后的水池扬扬下巴,“快过来。”继准放在腿上的手指划了下裤子,随即轻叹口气,将帽子从头上取下扔在边上,朝水池缓步挪去。“躺好。”谭扬将毛巾垫在继准领子后面,扶他躺在了软椅上。一系列动作小心谨慎,生怕又牵动到继准腰上的伤。午后的阳光透过上方的复古琉璃窗照在两人身上,形成斑斓的光影。这家店是华子爷爷留下的,据说他们家曾经也辉煌过,只是后来落魄了。因而,这栋平房至今都还保留着如同这琉璃窗户般富贵过的痕迹。“水温合适么?”谭扬站在继准头顶打开水管,用热水将他的头发打湿。“嗯。”继准应了声,被阳光照得很是惬意。谭扬挤了些洗发水揉在掌心,骨节分明的十指插、入继准发间,就着温水,力道适中地一下下帮他按摩搓揉着。继准舒服地眯起眼,懒洋洋地看向那些四散在墙上的光斑,耳边则是不断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这副样子落在谭扬眼里,就像只勾着尾巴尖晒太阳的猫,让人忍不住想在他的下巴上挠两下。谭扬用花洒清洗掉继准头上的泡沫,湿软的发丝在他手指的缝隙间游走,蹭的指侧仿佛在过着细小的电流,令人感到酥痒。谭扬的眸光动了动,低声道:“你这头发是该剪了。”“嗯,后面都能绑小辫了。”继准闭眼疏懒地说,“小谭技师的手法真专业,都被你弄困了。”“那一会儿记得给个五星好评。”“没问题。”谭扬笑笑,将没入继准发间的手移至到他的鬓角,略作犹豫了下后,抚摸上了他的耳朵,搓揉着那软软的耳垂。继准的耳朵向来就敏感,蓦地被谭扬一触碰,惊得瞬间一抖,慌忙睁开眼睛。“耳朵上有泡沫。”谭扬对上继准的目光,淡定地解释道。殊不知他眼底隐藏着的那抹暗沉已将他的坏心思出卖得干干净净。继准会意,将唇一勾说:“好摸么,扬哥?”谭扬的手微微一滞,随即索性也不再掩饰,俯身凑到继准耳边低声笑道:“手感相当不错。”继准最受不了谭扬拿这种声音跟他近距离说话,赶忙将头避了避,舔舔虎牙冷笑了下:“小哥,你洗头就洗头,别总想着调戏顾客行么。”谭扬不说话,用食指在继准的耳垂上又轻叩回拨了两下,继准的身子顿时又是一麻,不禁暗骂道:“操,你还来劲了是吧?”他从没想过,谭扬一直以来喜欢“轻叩指尖”的小动作,有朝一日竟会用在自己身上。“别动,小心水灌耳朵里。”谭扬到底还是懂得适可而止,见继准真有些毛了,便恰到好处地停止了逗弄,老老实实地给他冲头。他将一只手捂着继准的耳朵,分别把他鬓角两侧的泡沫冲干净,而后重新拿了条干的消毒毛巾给他擦干头发,扶着继准坐起了身。经谭扬这么一闹,继准现在半点瞌睡都没有了。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对方刚才的动手动脚全都如数奉还回来。两人走出隔扇,华子见到他们后不禁笑骂了句:“我去,你俩搁后边是洗头还是洗澡呢?我这都快剪完三个头了!”他说着挪开了个才收拾完的空位,对继准呶呶嘴道:“过来坐这儿,想怎么剪啊?”“要不直接推了?”继准捋了把额前的碎发说,“整个小寸头。”“别听他的。”身后的谭扬在沙发上坐下,透过镜子看着继准,对华子交待说,“照他之前的样子剪就行。”“你管得还挺宽。”华子摇头笑笑,“是你剪还是人家继准剪啊?…继准你说,真想要寸头我就直接先上推子了。”“你看着弄吧华哥,相信你技术。”“成,那我可看着剪了啊。”华子从腰间摸了把碎发剪,回头跟谭扬说,“你那头发年前也不整整?”谭扬随手拿了本杂志翻看着:“我不用,想剪随时能剪。”华子点点头:“也对,别个都担心着正月里剪头死舅舅,你不用。”谭扬哼笑了声。花衬衫又在边上接话说:“这事儿可怪不得扬子,我要是有那么个舅舅,一准专挑正月里剪头,还得剪特码一大光头!”不得不说,华子给继准剪头是花了些心思的。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他才解开了围布,帮继准扫了扫身上的碎发。“看看行不。”华子从烟盒里叼了支烟点燃,冲继准朝镜子扬扬下巴。此时的店里,已经没有其他顾客了。谭扬将视线从手里的书上移开,在看到继准后微微怔了下。只见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恰好打出了一道极佳的蝴蝶光。薄薄的黑色碎发覆在额前,露出了那双透着散漫和灵动的眼睛。见自己正看着他,立马吹了个口哨,挑着眉问:“怎么样,哥帅么?”“帅!”边上的谭乐相当捧场,话直接抢在了谭扬前头。谭扬从桌上摸过打火机,点燃了支烟,只觉得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突突狂跳起来。继准敏锐地捕捉到了谭扬眼底的恍神,兀自笑了下,也不再去拆穿对方的心思。毕竟自己也正揣着和他同样的悸动。……当晚,华子早早就闭了店。几人在理发店里支起了桌子涮羊肉,明天一早华子就要回老家了,这便算是年前的最后一次聚餐。花衬衫和小背心出去买菜的时候突然间心血来潮,拎了一袋子“礼花”回来,说吃完饭以后在门口放,也算增添些过年的气氛。这可把谭乐激动坏了,吃饭的时候全程两眼不离口袋,被谭扬低声呵斥了几句才乖乖专心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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