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沉璧道:“无事,不必担心。”殷柳无奈:“晚辈的意思是,您可再别冲动打他了。”“……”玉沉璧离开了。问罪台,地牢里。景松被捆得结结实实待在角落里,嘴里也被堵上了麻布。看见玉沉璧出现在面前,景松眼前一亮,“唔唔”了两声就匍匐着想朝玉沉璧靠近。玉沉璧面无表情踹了他一脚,景松朝后翻滚了半周,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的眼神瞪着玉沉璧。“你找我有什么事?”“……”景松换了一个眼神,满眼尽是是期待。“想出去?”“……”景松连连点头。“做梦吧。”玉沉璧扭头就走。“唔唔!”景松靠墙借力挣扎着起身,连蹦再跳的跳到了玉沉璧面前,不服气的看着他,似是有话要说。但玉沉璧并不想理会他,略过他就走。景松跳着踩了玉沉璧一脚,又猛地撞了玉沉璧一下,玉沉璧后退了几步才站稳,景松就堵在门口处,不让玉沉璧走。玉沉璧不悦,“你到底想怎么样!”景松的眼神瞥向一边的墙上,示意玉沉璧朝那边看去,只见墙上有被景松的抓痕写出来的字——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玉沉璧将信将疑看向景松,景松得意朝他抬起下巴。玉沉璧拿下景松口中麻布,景松迅速舔了一下玉沉璧的手指,玉沉璧当即朝他一巴掌甩了过去。景松被他甩倒在地,愤愤瞪着玉沉璧,“你又打我!他都能抱你亲你!我连碰你一下都不行吗!”玉沉璧冷着脸拿出帕子擦手,抬脚往外走,“本座对你为什么出现不是很感兴趣,你既然不想说就算了。”“我说。”景松横在门口处,“是因为你宝贝徒弟的朔望。”玉沉璧道:“本座查过朔望,朔望不会对松松有影响,你这话从何而来?”景松哀怨道:“你这个‘松松’叫的真是亲密,你都已经多久没这么叫过我了?”“……”玉沉璧的眸光冰冷如刀。“别生气……”景松讪讪干笑了两声,继续道:“朔望确实没影响你的宝贝徒弟,但是影响到我了,我本来以为师尊你已经对我赶尽杀绝,却没想到我恢复意识后居然是在他的身体里。”景松心里感动,“师尊,这是不是说明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玉沉璧冷声道:“你再废话一句,我直接打死你,你也不用整日寻死觅活的了。”“我借朔望的力量夺了身体的主动权,并把他赶出了身体。”景松的眼眸中涌现兴奋,“师尊,他已经消散了!从此这具身体的主人只是我!我也是景松,我会代替他来好好爱你的!即便你一时接受不了我也没关系,咱们还有一辈子……”玉沉璧一脚把他踹开,走出了地牢。原来竟是朔望的原因吗?玉沉璧回了篱笆小院,找出被他没收封印起来的朔望,玉沉璧盯着剑身喃喃自语,“既然是你惹出来的麻烦,本座若是把你折了……”朔望的剑身忽然剧烈抖动起来,讨好的蹭了蹭玉沉璧的手腕,剑穗一甩一甩的好似小狗摇尾巴,剑身明明暗暗闪着灵光。玉沉璧拍了拍剑柄,“给你个解释的机会?本座不会留下会背叛剑主的佩剑。”朔望飞了起来,剑尖在地上划出了两个字——欲望。玉沉璧恍然大悟,朔望最邪门、也最让人敬而远之的地方,便是能无限放大剑主的恶念,以达到让剑主发疯发狂,达到自我反噬的效果。松松因为魔气与灵气阴阳两衡,抑制住了朔望的反噬,却没想到朔望的效果应验到那个白眼狼身上了。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白眼狼为松松挡了一灾。朔望又蹭了蹭玉沉璧的手腕,似是在为自己求情。“回去吧。”玉沉璧指着衣柜,“如果松松能顺利回魂,此事就算结束了,如果松松回不来,你既然作为松松的佩剑,就去给松松殉葬吧。”朔望弯了一下,似是情绪有些失落,又飞回衣柜里去了。玉沉璧的目光转回君子松上,抬手温柔摸了摸君子松的枝叶,“松松,为师已经把复魂术做出来了,很快就能让你回来了。”君子松的针叶抖了抖,似是也在回应玉沉璧。玉沉璧端起君子松出门,朝着后山而去,路上遇见殷柳准备去看他,玉沉璧道:“为师从今日开始,给松松试验复魂术,在为师出来之前,任何事都别来打扰为师。”看今日玉沉璧的心情不错,精神也似是开始好转,殷柳也放心应了一声“是。”景松回来在望,也意味着玉沉璧不再消沉,整个挽月山都松了口气。……玉沉璧闭关一个月后。“殷峰主,出事了!”问罪台紧急来报:“有魔族潜入了问罪台,抓走了景师叔!”“景松跑了?!”殷柳当即拍案而起,“去追!务必抓他回来!”与魔族和谈:祁连氏以祁连老祖宗为和谈筹码魔界,魔宫。景松是一个人回来的。没有看见那道与他同进同出的白影,暗影不免多问了一嘴,“玉仙尊没回来吗?”景松随口答道:“吵架了,他把我赶回来了。”暗影的神色有些怪异,眸中暗芒闪烁,很快消失不见,恭敬对景松拜道:“尊上,祁连氏送拜帖来了。”景松疑惑:“这事我知道,师尊不是说不见吗?”暗影道:“前不久,祁连氏送来了第五份拜帖。”“他们还真是执着。”景松呵呵冷笑,“那就见吧,本座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目的。”——魔宫有回信后,祁连氏很快派了人来。景松看着下方一众覆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又想起玉沉璧也是出身于这个古族。上辈子的他是到死都不知道,这辈子的他却跟玉沉璧去过了那里——景松的心头无端生出一股烦躁,突然起了叛逆之心:“祁连氏的人竟是这般见外?今日与我魔族和谈,也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吗?”为首的藏蓝色衣衫不卑不亢,“尊上同样以假面示人,不同样也是把我祁连氏当外人吗?”景松的脸上带着鬼面,听见这话被他气笑了,语气瞬间冷了下来:“这场和谈,是你祁连氏求来的。不是我魔族求你们来的!祁连氏若是如此没有诚意,那这和谈也不必进行下去了!”看景松当即起身就要走,藏蓝色的衣衫妥协了,“遵从尊上的意思。”如此说着,那人揭下了面纱,那人身后跟随的祁连氏来人,也都露出了真容。为首者的容貌陌生,不是那个他和玉沉璧见过的人。“你是谁?”景松双眸眯起沉声问道:“祁连族长不亲自前来也就算了,随便派了一个人来就想打发本座?”那藏蓝色衣衫拱手道:“在下祁连慎,是祁连族长的氏族兄弟,同辈中排行第五,在祁连氏也有一定的实权。”“嗯。”景松算是勉强应了他这番话,摆出一份放松的姿态靠在椅背上,看样子十分好说话,但是面具下的那双眼眸锐利,不像是个好说话的主儿:“说吧,和谈的筹码。”祁连慎道:“祁连氏给出的诚意,是祁连氏的老祖宗。”“你们的老祖宗跟本座有什么关系?”景松笑道,心里却在暗自思忖:拿玉沉璧当诚意?祁连慎道:“祁连氏的老祖宗,尊上您自然是不认识,但是老祖宗在修真界同样名声在外,第一仙尊玉沉璧,您或许知道。”景松缓缓点头,“继续。”“尊上您与修真界,恐怕闹得不太愉快吧?”祁连慎真诚发问,语气铿锵有力:“祁连氏愿助您复仇,只要拿下第一仙尊,于修真界而言定是重创,东岳山派没了主心骨,定会溃为一盘散沙,其他门派不足为道,届时尊上您的机会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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