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魔从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玉仙尊貌似也没在等您……寝宫那边,影魔给玉沉璧转述完景松的话,玉沉璧却是半分惊讶之色也没有,既没有提出要找景松,也没有提出其他要求。只是平淡如常的应了一声“知道了”,然后就没有下文了。之后,景松一连多日没有回去,玉沉璧也一连多日没有出门。魔宫大殿,气压低沉。魔尊黑着脸情绪很差,一众魔族大臣皆是面面相觑,不知是谁又惹到这位尊上了?景松手指轻扣着桌面,带着将要压不住的暴躁,发出沉闷的声响。每响过一声,一众魔族大臣不由得跟着心头发颤,仿佛上位的魔尊敲得不是桌子,而是他们的命门。因为地牢里关着的那几个人,玉仙尊已经半个月没理魔尊了。现在魔宫里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二人冷战了。但偏偏冷战的另一位当事人,竟是半分想和解的念头也没有。而且魔尊大人也不肯先低头,两个人就在这里这么耗着。大殿中的气氛正压抑的可怕,上首的魔尊大人忽然“啧”了一声,唤过来魔侍吩咐道:“你去抓点老鼠、毒蛇什么的,通通扔到地牢里去,顺带让寝宫里的那位知道。”“是。”魔侍顺从退下。“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景松仿佛像是刚看到这一殿大臣一样,十分烦躁的驱赶他们,“滚出去!”一群大臣立刻全散了。景松又把派去给玉沉璧传话的影魔唤了过来,暗含着几分期待问:“师尊最近有没有提到过本座?”那影魔老老实实回答,“没有,玉仙尊一直看书写字。”“知道了。”景松不悦站起身离开,继续回书房生闷气去了。玉沉璧持续冷静。景松持续折腾地牢里的四人,包括但不限于泼几桶冷水、送几道寒风诀、放进去几只虫子、让地牢里的看守找事打架等等。地牢里的人已经忍不住了,云柏朝看守叫骂:“回去告诉你们魔尊,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整日这么折腾人算几个意思!”玉沉璧依旧对此一点反应也没有。又过了几日,景松终于是忍不下去了。景松扔下书房里的政务,义无反顾去找了玉沉璧。“你忙完了吗……景松!你干什么!”景松二话不说朝玉沉璧扑了过去,不由分说先在玉沉璧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玉沉璧奋力推开他,“闹什么?”“师尊,你为什么不求情?”景松双眼通红,前一句还带着几分责问,下一句又立刻软了下来,“我们不闹了好不好?师尊,你别再生我的气了,我们和好……”玉沉璧只觉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这话出口,景松愣了,“你没生的气?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我?”“为师看你整日都在忙,才没去打扰你的,你竟是以为为师生气了吗?”玉沉璧气被他笑了,“难不成在你眼里,为师就是这般无理取闹的人?”“不敢。”堵在景松心头的火气瞬间散了,景松感觉心里好受了不少,“师尊,你知道弟子在苛待四位师兄吗?”“知道。”玉沉璧似笑非笑看着景松,“你辛苦派人来通知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景松带上几分小心翼翼,观察着玉沉璧的脸色,“那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为师知道你对殷柳和云柏心里有怨,如今他们落在你手里了,随便你怎么报复他们,为师绝不插手。”玉沉璧唇边勾起一笑,语气带着戏谑:“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你才是魔界的最高统治者,为师护不住他们。”之前景松说出去的狠话,又从玉沉璧嘴里说出来,甚至还是这般轻佻带笑的语气,景松只觉脸上燥得慌,低声窘然道:“只要师尊想,魔界也会唯师尊之命是从。”“你还想怎么报复殷柳他们?”玉沉璧抬手抚上景松的头顶,“要不为师借你几个诀用用?”“师尊能舍得吗?”景松蹲下身,歪头靠在玉沉璧的腿上,“师尊以往不是最偏心殷师兄了吗?”玉沉璧在景松的额头轻敲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嗔怪,“你扪心自问,为师偏心的是谁?”“是我,我才是师尊的道侣。”景松牵住玉沉璧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倘若我把两位师兄都杀了,师尊会不会埋怨我?”“殷柳和云柏也是我徒弟,为师虽然偏心你,但为师没忘身为一个师尊的职责。”景松哼了一声,有些不满:“师尊,你其实还是偏心殷师兄。”“倘若殷柳和云柏死在这里,先不论为师态度如何,东岳山派那边你怎么交代?”玉沉璧的语气严肃了起来,开始认真跟景松讲道理,“炎阳和萧瑟都在这里,你手里可是三位峰主,清泽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来了便打,修真界与魔界势不两立已久,迟早还要开战的。”景松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师尊,你会帮我的,对吧?”“不会。”玉沉璧道。景松抬起头看向他,“为什么?”“为师在修真界负有仙尊之名,就该担起这份职责,为师与你的关系,还有你和殷柳的恩怨,不能搬到两界交战的大事上来,这是其一。”玉沉璧语重心长,“祁连氏的目的地牢里的四个人被放出来了,受了景松好一顿折腾,四人精神状态都不佳。夏炎阳本就体弱,秋萧瑟甚至给他披上了绒毛大氅。“景松!你个混账东西!”看见跟在玉沉璧身边的景某人,殷柳气不打一处来,景松冷声提醒:“殷师兄若是还没有自知之明,不如再进去待一阵子?”玉沉璧隔开针锋相对的两人视线,引着四人进屋,“进来坐吧,有话好好说。”“师尊,您怎么能……唉!”云柏痛心疾首,“是不是景松逼您的?还有咱们东岳山派在,绝对不会让您受委屈!”景松不悦道:“云师兄为什么不能念我点好?我什么时候有胆子敢逼迫师尊?”夏炎阳估计是受寒了,说话中带着浓重的鼻音,“景师弟入魔是什么时候的事?”玉沉璧道:“松松本就是魔族,当年我把松松带进东岳山派,松松并非是我捡的,而是他父母托付给我的。”殷柳惊讶,“景松有父母?”景松没好气怼了他一句,“谁都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玉沉璧道:“松松的父母,你们应该都认得,景明霏和静羽。”这两个名字他们当然知道,前魔尊和魔后……云柏面色怪异,“师尊您居然还和前魔尊魔后交好?您究竟是咱们修真界的人,还是魔界的人的?”殷柳提醒:“师尊出身祁连氏,不属修真界也不属魔界。”玉沉璧轻笑了一声,解释道:“修真界与魔界势不两立,可修真界和魔界于祁连氏而言是同等地位。祁连是上古种族,所修功法名为混沌,混沌是灵气与魔气的起源,所以在某种意义上,祁连算是修真界和魔界共同的祖先。”景松附和,“我的魔气修为,也都是师尊教给我的。”玉沉璧道:“松松完完全全是我教出来的,他的心性我最了解,只要松松以后不作恶,你们何必对他敌意这么大。”殷柳怨气满满,对景松恶意甚大,“师尊,晚辈自然相信您,可是晚辈不信他!”玉沉璧劝道:“修真界里以后还要用得着松松,殷柳你也应该和松松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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