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萧瑟道:“你之前来找我问怎么追心上人,难道就是玉师叔?”景松点点头,“我现在已经追到了,多谢秋师兄。”“你、你怎么敢惦记玉师叔啊?”夏炎阳的神色一言难尽,不可置信长叹一声,“玉师叔可是你师尊!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师尊怎么了?我是孤儿,是师尊抚养我长大成人,也是师尊教我修炼带我走上仙途,师尊待我无微不至,即便是我亲生父母都不一定能做到师尊这样。”景松说的理直气壮,“我喜欢上我自己的师尊,有问题吗?”夏炎阳不忍直视:“你、怕不是把孺慕当成爱慕了吧?”“孺慕和爱慕,我还是能分得清的。”景松语气认真,“师尊生的俊美,即便最开始只有孺慕之心,整日面对着师尊这张脸,也会逐渐从孺慕变成爱慕的。”夏炎阳、秋萧瑟:“……”景松诚恳道:“今日会遇到夏师兄和秋师兄,属实是我没想到,我想拜托二位师兄一件事。”夏炎阳点头:“你直说。”“麻烦二位师兄能对我和师尊之间的关系保密,师尊德高望重,受不得任何风言风语,更不能名声受损。”景松侧头看向玉沉璧,低声平和道:“师尊养育我多年,如今也该到我报恩的时候了,今后我只想好好守着师尊。”“你就不想跟玉师叔讨个名分?”夏炎阳惊愕,“在外人眼里只作为玉师叔的徒弟,你能满足吗?”景松摇摇头,苦笑一声道:“是我大逆不道在先,师尊还肯接纳我,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这个名分,师尊给不给都无所谓。”玉沉璧无奈摸了摸景松的头顶,“你整日都在胡思乱想什么?”从画舫下来后,两人行变成了四人行。玉沉璧牵着景松的手,景松明显拘束了许多。夏炎阳和秋萧瑟跟在他们二人身后,两个人凑在一起窃窃细语,“秋师弟你说,如果殷师弟知道玉师叔和景师弟在一起了会是什么反应?”“夏师兄觉得我该是什么反应?”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秋萧瑟和夏炎阳惊起回头,只见殷柳和云柏铁青着脸站在他们二人身后。“是殷师弟和云师弟啊……”夏炎阳尴尬和他们二人打招呼,“二位师弟也是来过节的吗?”云柏解释道:“今日的鸳鸯节很是热闹,我和殷师兄猜测师尊和景师弟可能会来,特地来这里找人的。”殷柳冷声开口:“两位师兄可有见过我师尊?”“玉师叔在……”夏炎阳看向前方,本来相隔不远处的师徒二人,此时已经不见了人影。夏炎阳立刻严词否认,“没见过,我和秋师弟也是刚来。”“好,多谢两位师兄。”殷柳和云柏离开。秋萧瑟回答刚刚夏炎阳的那个问题,“殷师弟的反应很大,很明显不同意玉师叔和景师弟。”——从听见殷柳的声音后,景松拉着玉沉璧就跑了。人群遮掩之下,他们两个人也很难被发现。两个人躲上了旁边的酒楼,景松靠在二楼的窗边吹着夜风,回头看向端坐在桌边的心上人。玉沉璧端起酒杯小酌一口,与景松的目光相对,“殷柳已经追过来了,你想今晚回去还是明日再回去?”景松轻笑一声,道:“师尊,要不我们再躲殷师兄半个月吧?”师尊,殷师兄他打我……(812第一更)街上人多不好找,人多但也好找。尤其是玉沉璧和景松二人太过醒目,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他们在哪了。酒楼下榻的师徒二人正准备睡觉,脱得已经只剩里衣,没想到殷柳和云柏突然杀了进来。“师尊,”殷柳似笑非笑开口,“咱们挽月山的床难道不比这里舒服吗,您何必为了景松委屈自己?”“殷师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突然打扰人睡觉,真的很没礼貌!”朔望寒光一闪,景松当即拔剑出鞘。“你以下犯上拐走我师尊,景师弟难道就比我有礼貌吗!”殷柳也不甘示弱,两个人两把剑爆发激烈争执,轰轰烈烈打了一场。云柏趁乱而入,靠近玉沉璧给他披上外袍,“师尊,我们回去吧。”“嗯。”玉沉璧应得很随和,从容的穿衣整理,“让他们别打了。”云柏飞指一剑斥出,剑气挑开打的正是火热的二人,出声喝道:“殷师兄,景师弟,该回挽月山了。”云柏搀扶着玉沉璧已经走出门外,远离了房中的是非之地。景松正欲追过去,殷柳一把扯住景松的衣领,恶狠狠的斥骂:“师尊不是你能惦记的!我劝景师弟懂点分寸,现在挽月山的主人是我,我若是要动你,师尊也救不了你!”景松直视殷柳眸露不屑,阴阳怪气的讽刺道:“那我也希望殷师兄勿要因为我,再和师尊离了心。”殷柳冷笑一声,“景松,你别太高看你自己了!你在师尊的心里,可能没你想的那么高!”景松有过一瞬间的愣神,深深被殷柳的这句话刺到了,师尊那榆木疙瘩做的脑袋,能分得清对他是什么感情吗……“这就是我和师尊之间的事了,不饶殷师兄你费心。”气势上不能输,景松梗着脖子反驳,大不了再回去缠着师尊问。“我现在是师尊认定的道侣,按师尊的辈分是你师娘,殷师兄是不是该对我放尊重点!”“去你妈的师娘!”殷柳被这句话恶心到了,“砰”的一拳砸在景松脸上,“你跟师尊名不正言不顺,算哪门子的师娘!”景松的脸颊瞬间青紫,殷柳力气很大,景松的嘴角也渗出了血迹。“殷师兄你等着,会有那么一天的!”景松的脸色染上怒容,抬手毫不在意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猛地朝殷柳反扑过去,同样打回去殷柳一拳:“我偏要让你毕恭毕敬的叫我师娘!让你当着全挽月山的面向我和师尊敬茶!”“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两个人又厮打在一起,拳拳到肉狠厉招呼,殷柳打青了景松的眼眶,景松打肿了殷柳的鼻梁。“殷师兄,景师弟,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云柏又折返回来了,看着厮打成一团的二人又急又气,无奈叫停二人道:“师尊现在就在楼下等着你们,你们还想让师尊等多久?”殷柳和景松各自分开,各自整理自己,殷柳衣衫凌乱捂着手臂拧眉,景松已经破相脸颊肿的厉害,殷柳的拳头尽是朝景松脸上打的。两个人朝外走,云柏拦下他们二人,提醒道:“你们确定要这样出去见师尊吗?”两个人又皆是一愣。景松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掉头回去跳窗离开。“云师弟你记得跟师尊说一声,我和景松先回去了。”殷柳也跟上景松的脚步,正欲跳窗时又停下了,面上露出几分嫌弃的表情,换了一扇窗户跳下去了。云柏:“……”篱笆小院。玉沉璧回去时,屋里已经点上烛灯了,但内室的榻上居然没有人,让玉沉璧感到有些意外。狼崽子今晚居然不缠着他一起睡了?隔壁的偏室一片漆黑,玉沉璧过去瞧了一眼,景松已经睡下了。玉沉璧也没多想什么,早早地歇下了。半睡半醒之间,玉沉璧忽然听见隔壁有抽泣声,像是景松在哭。玉沉璧起身过去看他,隔壁偏室中有很大的药味,玉沉璧出声问:“景松,是受伤了吗?”“没、没有。”景松声音哽咽,有些囫囵不清,“师尊,弟子是不是打扰到您了?弟子没事,您回去吧。”“很晚了,早点睡吧。”玉沉璧正欲离开,景松忽然倒抽一口凉气,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摔了,噼里啪啦发出很大动静。玉沉璧挥袖点亮了烛灯,屋中瞬间亮堂起来,景松慌张背过身去,“师尊,您怎么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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