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又回来了。”景松把羹汤放在玉沉璧面前的桌上。玉沉璧放下书,目光沉沉看向他,“原来一直殷柳,今日怎么换成你了?”“师尊,你不会怀疑我吧?”先有那个谁骗师尊泄灵散,现在又有他代师兄送羹汤,景松不用细想也能猜到,师尊对他还是存有戒心。景松为自证清白,端起药碗直接喝了一口,当即脸色涨红,刺激的眼泪都出来了,“烫……”玉沉璧无奈叹了口气,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以后还是让殷柳来吧。”景松被烫的舌头发肿,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师尊,殷师兄他不要我,还是让我继续跟着您吧。”玉沉璧道:“你之前得罪过殷柳,他自然是不待见你,一会儿我去跟殷柳说。”景松语气急切,“师尊,我还是很有用的,你就留下我吧!”玉沉璧瞥了他一眼,“比如?”景松道:“您要是心里不舒坦,您能拿我撒气,弟子保证毫无怨言。”玉沉璧平静看着他,“然后把殷柳或者木月白吸引过来,再埋怨我一顿?”景松嘿嘿一笑,有些不自在道:“弟子保证叫的小点声,不给师尊您添麻烦。”玉沉璧淡声道:“我不打你。”景松继续推荐自己,“弟子夏天给您扇风,冬天给您暖床,殷师兄他们都不在您身边,还有弟子能随身照顾您。”玉沉璧道:“我又不是病的起不来了,还能生活自理。”景松哀怨控诉,“师尊,弟子是您的徒弟,不是殷师兄的徒弟,您就非得把弟子往外推吗?”玉沉璧真诚反问:“我养了你十七年,还不够吗?”景松没办法了,扑通一声跪下,“师尊如果不同意,弟子就在这里长跪不起。”“那你就跪着吧。”玉沉璧雷打不动,重新在桌边坐下,看都没看那碗羹汤一眼。景松泄气了,站起身走到玉沉璧身边又重新跪下,扯了扯玉沉璧的衣摆,哀求道:“师尊,到底要怎么样,您才肯答应我啊?弟子保证乖乖的,不再惹您不高兴了。”“……”任由景松怎么晃,玉沉璧也不理他。良久后,殷柳在外敲门。“师尊,千叶雪莲炖血燕窝您吃完了吗?”“吃完了。”玉沉璧端起药碗,转手塞给正在失落的景松。“师尊?”景松疑惑不解。“快吃,少废话。”玉沉璧低斥了他一声,按住景松的肩头让他的身子低于桌面。“晚辈来收碗。”殷柳进了门,玉沉璧面前的桌上只有托盘没有碗,“师尊,碗呢?”“碗在这里。”玉沉璧朝景松伸手,景松乖顺的把空碗递上。殷柳上前把碗和托盘拿走,忽然看见跪在玉沉璧身边、正眼泪汪汪的景松,好奇问了一句,“景师弟怎么了?”景松不停地抽泣,“师尊不答应我。”“师尊,景师弟他……”殷柳想帮景松求情。玉沉璧抬手止住他的话,“不必说了,为师答应景松。”“师尊?!”景松不可置信,惊喜来的太快,“您同意了?”玉沉璧“嗯”了一声。殷柳收完东西就离开了,玉沉璧把景松拉起来,“你哭什么?”景松哭的很是委屈,“又腥又苦,还有一股土味,真是太难吃了。”玉沉璧尴尬咳了两声,伸手帮景松擦眼泪,“乖,别哭了。”景松哽咽道:“师尊既然不喜欢这羹汤,弟子以后每天帮师尊吃,师尊是不是就能答应留下弟子了?”玉沉璧矜持的“嗯”了一声,温声道:“为师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两条二哈打(拆)架(家)进行时一个月后。外边忽然惊天动地的打斗声。还有无数道声音在声嘶力竭的喊:“别打了!两位师兄别打了!”“这里是挽月山,勿要惊扰到玉仙尊!”“挽月山的峰主呢?快去找殷师兄来!”玉沉璧和景松闻声而出,不远处一黄一红两道人影,正是不管不顾打的热火朝天,一大群人劝都劝不住。“玉师叔来了!”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句,一群人连忙回头拜礼,“见过玉仙尊。”玉沉璧拍了拍景松的肩,“松松,你去把他们两个带过来。”“好。”景松气汹汹提剑而去。一道寒光凌厉出鞘,强势震开如火如荼的两人。景松修为不够,不敢跟秋萧瑟硬碰硬,干脆也挑了一只软柿子捏,逮住夏炎阳摁在玉沉璧面前,“师尊,我回来了。”秋萧瑟也过来了,朝玉沉璧拜了一礼,“玉师叔。”夏炎阳被景松掐着后脖颈,火气正冲的朝他叫嚷:“景师弟!你放开我!我今日一定要跟他决出高下!”秋萧瑟拎着佩剑站在一边,同样脾气暴躁跟景松叫嚣:“景师弟你放开他!今日能让他走出东岳山派算我输!”“来啊,谁怕谁!”夏炎阳暴动想要挣脱景松的控制,景松险些按不住他。“好了!”玉沉璧出声呵止,“你们两个又闹什么矛盾了?”夏炎阳怒指秋萧瑟,“是他先挑事的!潇湘妹妹约我游园赏花,他不让我去还扬言我如果敢去就打断我的腿!”景松赞同点头,“秋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你再不喜欢夏师兄,你也不能阻止你妹妹追求幸福吧?”秋萧瑟冷声反呛回去,“你怎么不说,你前几日写信给夏家,催促暖阳妹妹和那什么沈家公子尽快成婚?你有为暖阳妹妹考虑过吗!”“这……”已经站队的景松有些尴尬,反过来又帮秋萧瑟说话,“夏师兄,你这做的也不对,哪有你这样主动挖秋师兄墙角的?”夏炎阳冷哼一声,“我这不是跟某人学的吗?潇湘妹妹和赵公子又是怎么回事,某人应该不用我再多说了吧!”“!!!”景松惊愕不已,居然还有反转?秋萧瑟阴阳怪气嘲讽回去,“某人的绣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能害了妹妹?”夏炎阳也不甘示弱冷嘲热讽,“某人五大三粗胸无半点文墨,我夏家是书香世家,怎么能把妹妹嫁给你这样的莽夫!”“夏炎阳!你找打是不是!”“秋萧瑟!我还怕你不成!”两条二哈又开始互相咬了,甚是聒噪吵的人心烦意乱,玉沉璧头疼的按了按眉心。景松见状,立刻紧张的过来搀扶他,“师尊,弟子扶您回去休息,叫殷师兄过来处理吧。”听见景松的担忧声,又看玉沉璧似是有些不舒服,两条二哈也讪讪闭嘴了。夏炎阳目光惊疑四处瞟过,注意到殷柳姗姗来迟,夏炎阳无声示意秋萧瑟,两条二哈更是大气也不敢喘。“师尊。”殷柳朝玉沉璧拜了一礼,转头看向夏炎阳和秋萧瑟二人,“二位师兄,我代为传达掌门师兄的意思,请二位师兄回各自山上闭门思过,赔偿各峰损坏之物的开销请二位师兄自行承担。”景松忽然低低笑出了声。玉沉璧瞥了他一眼,景松小声解释道,“夏师兄和秋师兄闹矛盾闹的太频繁,掌门师兄都不想过问他们打架的原因了。”夏炎阳和秋萧瑟垮着脸往外走。“等等。”殷柳出剑拦住他们的去路,二人警惕的看着他,殷柳语气严肃:“二位师兄如何打如何闹我不管,但是我挽月山上还有师尊这位长辈在,有劳二位师兄注意分寸,殷某先行谢过二位师兄的体谅。”剑刃上泛着凛凛寒光,其警告意味不言而喻。看见夏炎阳和秋萧瑟都点头了,殷柳才收剑放他们二人离开。待他们走后,殷柳紧张的去看玉沉璧,“师尊,他们两个没误伤到您吧?”“我没事。”玉沉璧又问,“你做什么去了?回来的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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