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沉璧眸光沉沉,冷声问道:“你想做什么?”祁连惊道:“晚辈请老祖宗自毁灵脉,否则晚辈现在就杀了你这道侣!”景松惊慌,“师尊不可!”玉沉璧并未有半分要妥协之色,扬起折扇直对祁连惊,祁连惊挟持了景松,也丝毫不畏惧玉沉璧,继续挑衅玉沉璧道:“老祖宗您大可试试,看是您救他救得快,还是晚辈杀他杀得快?”景松怒骂道:“你不敢与我师尊对上,却挟持我威胁师尊,原来祁连族长竟也是如此卑鄙无耻、阴险狡诈之人吗?”“尊主此话差异,惜命怕死乃是人之常情。”祁连惊也不生气,笑吟吟的看向玉沉璧,“有一个像老祖宗这般冷血无情、大义灭亲的长辈,晚辈可不敢不谨慎。”玉沉璧冷声道:“放了景松。”祁连惊道:“让晚辈放人,您得拿出些诚意才行。晚辈的条件已经给您说明白了,就看您能不能舍得了……”景松喝道:“我师尊不会受你的威胁,你死心吧。”祁连惊慢吞吞的扎景松的心,“这就得看尊主你、在老祖宗心中的地位如何了。”景松猝然面色一僵,紧张看向玉沉璧。他对玉沉璧对他的感情,从来不自信。前几年因为景松移魂一事,玉沉璧整日消沉,东岳山派里人尽皆知,现在东岳众人生怕玉沉璧会再想不开,着了祁连惊的道,纷纷都开始跟着劝,“玉师叔……”然而,要劝玉沉璧的话还没说出口。只听玉沉璧冷哼一声,“祁连惊,你应该明白一点,只有景松活着,你才有资格威胁到本座。”玉沉璧手里金光一闪,六合宝剑瞬间现形出鞘,玉沉璧手握长剑朝祁连惊直刺去,大有不顾景松的架势。看玉沉璧不为所动实在冷情,也怕祁连惊真的会杀害景松,东岳山派的人吓慌了神呼吸都凝滞了,慌张喊出声,“玉师叔!”祁连惊也是心里一惊,没想到玉沉璧居然真敢动手,此刻哪里还来得及理会景松,撇下景松才勉强躲开玉沉璧的攻势。“老祖宗还真是无情!”祁连惊面上发冷,“不知您这道侣看见您对他这般心狠,以后会不会记恨您?”“与你无关。”玉沉璧目不斜视,六合剑意直劈祁连惊。祁连惊与玉沉璧对上毫无胜算,金光剑意蓄有凶悍的威压,祁连惊不敢与玉沉璧硬碰硬,化为一缕紫色光影消散离开了此地。景松被推倒地上,良久都没有站起来。木月白上前搀扶景松起身,玉沉璧收起六合走到他面前,“松松。”景松点点头,颈上的血痕渗出血迹,“弟子先去跟木师兄包扎伤口了。”西湖洪灾淹没,江家遇险月岐山上,药室。“景师弟这是在怨玉师叔?”木月白看景松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出声问道。“没有。”景松应了一声,语气里听着有些沉闷,然后就没有下文了。景松的脖颈已经缠上了纱布,伤口不深但是玉沉璧担心他,一定要木月白给他仔细检查仔细包扎,那紧张的模样、与刚刚在祁连惊面前截然不同。木月白在景松身边坐下,“其实在那个时候,玉师叔对你越无情,越有更大的几率保住你的安全。”景松闷声道:“我之前问过师尊,如果有人用我威胁师尊怎么办,师尊说这修真界中没有人能威胁得了他,如果有,他就先拔掉那根软肋。我当时还以为师尊是在故意吓唬我,没想到今日师尊居然真的……”“景师弟,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不等景松把话说完,木月白出声打断他道,“我师尊,生前是修真界有名的神医,修真界赞他有活死人肉白骨之能,而且我师尊和我师娘非常恩爱,也是修真界里人人艳羡的神仙道侣。某一日,有位李公子求助我师尊办事,得到我师尊明确拒绝后,李公子心有不甘抓了我师娘,想来以此胁迫我师尊,我师尊心急如焚,单枪匹马闯入李公子府上谈判,为了救回师娘,我师尊帮他做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木月白的声音越来越沉,染上几分沉痛的情绪,景松追问:“最后,师伯救回伯母了吗?”木月白缓缓摇头,语气沉痛:“李公子利用完师尊后,就打算除掉师尊,师尊也是那时才知,师娘早已经身死多日了。最后,还是玉师叔将李公子的势力连根拔起,带回了师尊和师娘的尸体,师尊从此萎靡不振,只在月岐山上闭关一心教我,待我出师后又正好遇上堕魔乱世,除了玉师叔外,师尊和其他师伯师叔都死在了那场大战里。”景松若有所思,“师尊一向情感淡漠,估计也是受了那次的影响。”木月白语重心长的劝景松,“玉师叔对待你,是第一次这般喜爱一个人,有时候处理不好感情的事,你别怨他。”“我不会。”景松直言道,又面露忧愁说出自己的顾虑,“我心悦于师尊,但我总感觉,师尊对我的感情没有那么深。”木月白轻笑了一声,“景师弟,玉师叔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表达情感的方式自然和你不一样。玉师叔对你的感情,你难道自己感觉不出来吗?”景松静默了——他感觉和师尊待在一起,永远相处时间不够,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待在师尊身边才好。但师尊待他十分熟稔,好像已经成婚多年细水长流。“松松。”玉沉璧推门而进,温声道:“跟为师回去吗?”“好。”景松站起身走上前,动作自然牵住玉沉璧的手。木月白目送他们师徒(道侣)离开,心下不由得生出几分感慨,曾经他师尊和师娘的劫难,玉师叔和景师弟平安度过去了。玉沉璧领着景松回挽月山,经过祁连氏这么一闹,东岳山派里满目疮痍,多处宫殿正在紧急修复修建,送往月岐山的伤员人满为患。景松捏了捏玉沉璧的手心,玉沉璧扭头看向他,“怎么了?”景松朝玉沉璧扬起乖巧一笑,“没事,就是想引起师尊注意。”玉沉璧问:“不生为师的气了?”“师尊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弟子怎么会跟师尊生气。”景松亲昵的挽上了玉沉璧的手臂,“弟子明白师尊的意思,也知道师尊其实是担心弟子的。”“嗯。”玉沉璧听见此话也展露笑颜,原本还在担心景松会埋怨他,现在彻底放下心来,抬手摸了摸景松的头发。景松一向喜欢亲近玉沉璧,歪头倚在玉沉璧的肩头……“咳。”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咳。二人循声回头,只见景明霏一脸尴尬的站在二人身后,“二位能不能避着点人?”“你出来乱晃什么!”景松恼羞成怒,愤愤拉着玉沉璧离开。过了几日,东岳山派里还算是平静。北陵那边火灾后救援工作快结束了,玉沉璧传音问过殷柳,听说他们最近几日就能回来。玉沉璧重伤和解决了他们两员大将,本以为南幽和祁连能消停一阵子了。某日齐清泽突然找上玉沉璧,“西湖突发大水,江家以及全城遇险,炎阳送回来了求救信,还请玉师叔走一趟吧。”景松疑惑,“现在好像不是西湖泄洪的季节吧?”玉沉璧沉声道:“此事有诈。”景松瞬间反应过来了,脸色一变,“又是祁连氏做的?”“有很大可能。”玉沉璧答应齐清泽,如此应着就往外走,“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师尊,你等等我!”景松立刻跟了上去。玉沉璧拦下他,劝道:“松松,你毕竟还在病着,还是待在这里吧。”景松坚持,“师尊,我已经没事了。”“玉仙尊,让他跟你去吧,你也知道,这小子向来离不开你。”景明霏进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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