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月白走过来朝玉沉璧拜了一礼,月岐山峰主已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新一版的解药已经做出来了,但是还没有进行临床试验。”“木师弟!”外边突然传来秋萧瑟急躁的声音,紧接着之间一道黄影风风火火跑了进来,他怀里抱着夏炎阳已经是奄奄一息,面露痛苦唇边有鲜血淌下。“夏师兄这是怎么了?”木月白赶忙引着秋萧瑟将夏炎阳放下。“炎阳感染了九瓣重莲。”秋萧瑟转头哀求木月白,“木师弟,你救救炎阳。”“我看看。”玉沉璧走近夏炎阳,景松立刻担忧拉住他,“师尊,小心感染。”“无事。”玉沉璧拿开景松的手,掌中放出灵力打入夏炎阳的体内,为他检查了一遍身体。良久之后,玉沉璧收手撤灵,“月白,我看看你的药方。”木月白立刻照做,玉沉璧端详良久后,摇了摇头:“你这道药方,还得失败。”木月白不解:“为什么?”玉沉璧道:“我虽不懂药理,但也知道阴阳相衡的道理,九瓣重莲虽毒,但你一味用灵药强攻,效果甚微。”那边的祁连安恍然大悟,“叔祖父说的不错,九瓣重莲出自祁连氏,祁连氏的功法本就是阴阳抗衡,但修真界里阳盛阴衰。”“这该怎么办?”秋萧瑟急了,“炎阳已经等不起了。”“先按这个药方煎药。”玉沉璧把药方还给木月白,随即又吩咐木月白,“你去给我拿一只瓷碗来。”木月白很快给玉沉璧奉上,“玉师叔,给。”玉沉璧目光转向景松,把瓷碗递给他,“乖,取你点血用。”“哦。”景松虽然不解,但也是照做。召出朔望宝剑划破手掌,景松的血流入瓷碗中,流了小半碗后玉沉璧接了过去,又递给木月白,“与药材一起熬煮,成功的可能性会大,至于原理我稍后再告诉你。”“是。”木月白退下了。景松病了夏炎阳出事,最担心的便是秋萧瑟。玉沉璧和景松也一直留在了月岐山上,看秋萧瑟心绪不宁坐立不安,守着夏炎阳惶惶不可终日。夏炎阳昏迷了两日,秋萧瑟也衣不解带守了他两日,精神呆滞坐在夏炎阳的床边,握着他的手眼眉低垂,遮住其中无尽的哀伤与悲痛。玉沉璧和景松,皆是于心不忍。木月白把药端来后,也是秋萧瑟接手,给夏炎阳灌下去的,连续灌了两日,夏炎阳牙龈出血的病症已经好了许多。两日之后,秋萧瑟找来了木月白。“木师弟!”秋萧瑟急冲冲把木月白扯到夏炎阳的床边,他本来是在给夏炎阳擦拭身体,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炎阳后腰处的莲花印记消失了。”夏炎阳趴在榻上安静的昏睡着,后腰处的衣服撩起,原本九瓣重莲花瓣依次盛开的地方,此刻已经是一片光洁。玉沉璧和景松也闻声过来,听到秋萧瑟这么说,玉沉璧松了口气,给秋萧瑟解释:“是毒解了,九瓣重莲的印记才会消失。”“毒解了?”秋萧瑟瞬间转惊慌为惊喜,迫切的朝玉沉璧确认,“玉师叔,炎阳是不是已经没事了?”玉沉璧点头,“等炎阳醒过来吧。”“多谢玉师叔。”秋萧瑟感激不已,又继续寸步不离去守着夏炎阳了。“玉师叔,这是为什么?”木月白和玉沉璧走到屋外,没在打扰秋萧瑟和夏炎阳,“不知可有替代景师弟的方法,难不成每一份解药都要景师弟取血吗?”玉牌中传来祁连安的声音,“叔祖父身边的那位公子,应该不是修真界中人吧?”“这话何解?”木月白看了看景松,又看向玉沉璧,疑惑不解:“景师弟应该不会和玉师叔一样,出身祁连氏吧?”玉沉璧道:“松松是魔界中人。”“魔族?”木月白愕然,在看向景松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异色,蹙眉道:“我与景师弟相交这么久,未曾发现过景师弟的异况,是景师弟隐藏的太好了?”玉牌另一端的祁连安恍然大悟,“木仙师做出来的解药灵气太强,需要魔气中和灵气,才能模拟出祁连氏的混沌之气,以达到解毒的效果。”玉沉璧语气认真,“月白你和松松相处的时间不短了,难道还信不过松松的人品吗?”“可是景师弟……”木月白欲言又止,“掌门师兄知道吗?”玉沉璧道:“清泽还不知道,但是殷柳还有炎阳他们几个都知道了。”“木仙师别纠结这个。”祁连安劝慰木月白,“祁连氏所修功法,是魔气的起源,木仙师若是信不过那位魔族公子,难道还信不过叔祖父吗?”“我自然是相信玉师叔。”木月白有些纠结,“若是今日玉师叔不说,我是真没想到,景师弟居然能隐藏这么久。”“松松的隐藏,是我给他做的,你自然是察觉不到。”玉沉璧道,“月白,松松是我从小养到大的你也知道,他是什么性格我最清楚,我能给松松的品行做担保。”“我不是不信您,也不是不信景师弟,只是您说的太突然了,让我先缓缓。”木月白转移话题,“玉师叔,您还是先告诉我,景师弟的血用什么替代吧?”玉沉璧道:“万魔窟的血水即可,我和松松去办,你不必担心。”——东岳山派突然宣布,九瓣重莲的解药配置出来了。月岐山的医修前往各地支援,取的显著效果。东岳山派自私拒绝和谈,引得各地暴乱一事,就此告一段落。没有人知道慕容郡主怎么样了,只知南幽郡突然换了新主。月岐山上,暗影将军突然从地上黑影中钻了出来,“木仙师。”把木月白吓得一激灵,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那人身着黑衣周身魔气萦绕,木月白立刻警惕了起来,手中长剑骤现严阵以待,“魔族?”暗影将军拿出一只瓷瓶,“我奉尊上之命,前来给木仙师送东西。”“这是什么东西?”木月白自然是不敢接,悄悄传信让秋萧瑟赶紧过来,横眉冷对暗影将军,“立刻离开东岳山派,否则休怪我不客气!”秋萧瑟和夏炎阳来到的时候,药室中便是一人一魔两相对峙,暗影将军不肯离开,木月白敌意甚重。“暗影将军?”夏炎阳出声,引起木月白的注意,“你怎么来了?”“夏仙师,秋仙师。”暗影将军的态度十分友好,“尊上突发恶疾病倒了,我代尊上前来送东西。”“景师弟病了?”夏炎阳接过那瓷瓶,惊讶问道:“病的可还严重?”暗影将军道:“玉仙尊正在照顾尊上,但魔宫里的政务,已经是玉仙尊接手了。”“木师弟你要不去看看……”夏炎阳转头看向木月白,只见木月白一脸怪异,似是没想到,“景师弟就是魔族新上任的魔尊?”夏炎阳点头,“是。”“那之前魔尊和玉师叔,”木月白的脸色更是奇怪,“是他们道侣之间的情趣?”夏炎阳轻咳了一声,“都是误会。”“我告辞了。”暗影将军遁入黑影中。魔宫。玉沉璧正给景松喂药,景松享受的靠在玉沉璧怀里。“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晕倒了?”玉沉璧面露担忧,抬手覆在景松的额头上,“松松,你还难受吗?”景松搂住玉沉璧的腰,脑袋抵在玉沉璧的胸口间,可怜兮兮道:“师尊,我借你点灵力,最近魔气有点暴动。”玉沉璧把景松揽进怀里,轻抚着他的后背,“是魔气与灵力失衡的原因吗?”景松摇头,“不知道,弟子这几日心慌的厉害。”玉沉璧提议:“要不回去让月白给你看看?”“木师兄是修真界的医修,恐怕医不了弟子。”景松的手在玉沉璧腰间摩挲,玉沉璧的腰身很细,腰封扎得也紧,往日站在那里让人只觉清冷禁欲、高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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