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早点睡吧,”玉沉璧轻拍着景松的后背,“所有你想知道的,为师明日全都告诉你。”“好。”景松搂紧玉沉璧的腰,又赌气似的开口,“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不走。我要一直缠着你,缠你一辈子。”——翌日,晨。玉沉璧靠坐在床头,推了推怀里的人,“松松,你起来。”景松伏在玉沉璧怀里,侧头枕在玉沉璧的腰腹间,“我不。”“为师本姓祁连,不是修真界中人。”玉沉璧对他一向纵容,抚着景松的脸缓声开口。“但是祁连这个姓氏太过招摇,而且祁连古族也有祖训,不允祁连古族的人在外以祁连氏自居,所以我为我自己取的玉姓。”“祁连古族究竟是什么来历?”“祁连古族可追溯到上古时代,是最早的六界之一,以法阵绝学出名。后来修真界中迭代发展,萌生了各大门派,祁连古族适应不了新的规则,也就退出了修真界。”“师尊,我听谢公子说,祁连氏如今生存在无妄界和修真界的交汇处,无妄界又是什么地方?”“一处混沌之地,不归六界之中任何一界管辖,算是独立六界存在的世外桃源。”景松抬头看向玉沉璧,“师尊,你还有其他亲人在吗?”玉沉璧微笑摇头,“我的父亲,只有我与兄长二子,我那一代人丁稀少,新任族长之位落在了兄长的头上,兄长的后代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愿一辈子拘束在祁连,从我来了修真界后就再也没回去过,谢霄是兄长的后代。”“师尊这一脉算是绝代了啊。”“确实是。”玉沉璧抬起手指,点了点景松的鼻尖,“你是孤身一个人,为师又何尝不是?松松,为师也只剩你了。”景松亲吻着玉沉璧的指尖,“我和师尊相知相守,师尊不是孤身一个人。”“所以松松,你别在胡思乱想什么了,你是为师唯一的家人。”景松日复一日的帮玉沉璧按摩,木月白也来帮玉沉璧施针过几次,时间久了也终于看见好转。玉沉璧终于是能下地了。景松搀扶着玉沉璧走路,师徒二人举止亲密,一起在挽月山里散步。云柏注意到他们二人,看向旁边明显已经脸色阴沉的殷柳,“师尊和景师弟,现在都已经这么光明正大了?”“师尊被景松蛊惑得鬼迷心窍,已经开始不避人了,还有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该全东岳山派公开了。”“殷师兄,你也不管管?”“没办法,师尊现在只认景师弟,听不进我说的话。”殷柳气恨恨的想,“我迟早有一天得把师尊偷出来,让景松也尝尝走投无门的感觉!”战损版玉仙尊:哐当一棍子!之后,云柏也格外注意玉沉璧和景松。再之后,云师兄脸上的表情从好奇,再到愤怒,最后变成了木然。师尊和景师弟,亲近是真不避人!但其实,玉沉璧还是要脸的,不要脸的是景松。玉沉璧还在病中,白日容易精神疲累,景松不愿让他整日在屋里闷着,整日拉着玉沉璧在挽月山散步,又注意到了云柏时刻监视的目光——周围四下无人之地,景松飞快在玉沉璧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玉沉璧无奈揉了一把景松的脑袋,半分要生气的征兆也没有,甚至十分好脾气道:“这不是在咱们屋里,松松你注意一点。”景松亲密挽上玉沉璧的胳膊,得寸进尺朝玉沉璧扬起灿烂一笑。“师尊,周围没人。”青年人挑衅的目光落向玉沉璧的身后。身后不远处的某处隐蔽之地,某人捏紧了拳头。——“殷师兄!”云柏怒气冲冲推开殷柳的书房门,哐当一声巨大声响惊起殷柳,来人怒色狰狞大喘着气,双眼瞪得老大犹若铜铃,撸起衣袖肌肉耸动,不知道要去打谁。被气狠了的某人在殷柳面前来回踱步,“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师尊偷走?我帮你。”相较云柏,殷柳神色从容,俨然是打击受多了也就习惯了,不慌不忙的开口道:“景松虽然过分了些,但也是有分寸,不会让师尊在外丢面子,云师弟你也就别再较真了。”“殷师兄!”云柏非常不满意他的这个回答,双臂砰的一声撑在殷柳的书桌上,一字一句恨不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受不了他们两个了!”殷柳耸肩,“师尊喜欢,这没办法。”“殷师兄!你怎么回事?”云柏对殷柳的这般态度更是生气,怒声质问殷柳,“你不是向来不待见景师弟吗?如今竟怎么也纵容他欺负师尊了?”殷柳反问,“我确实不待见景松,但是云师弟,你想惹师尊不高兴吗?”“我管不了了!”云柏大手一挥,目眦欲裂越想越气:“那是我师尊!我德高望重的师尊!如今让一个毛头小子给欺负了!甚至还发生关系上床了!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殷柳平静地看着发疯,“所以你打算怎么办?”“既然是神仙,就应该待在天上,只可远望不可靠近,更不应该沾染上儿女情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云柏攥紧拳头,指骨捏的咔咔作响,嘴角边咧出了冷冷一笑,“景松,他该死!”殷柳吓了一跳,他顶多是不待见景松,却没想到云柏居然起了杀心。“云师弟,你别太过了。”殷柳劝他,“你如果杀了景师弟,师尊绝对不会放过你。”“那就让师尊和景松再也见不到面!”云柏看向殷柳,“我把师尊藏起来,你把景松赶出去,等时间一长,师尊对景松的感情也就消散干净了。”殷柳点头,似是在计算此事的可行性,而后又开始犯难了,“师尊和景松整日形影不离,如果想把景松单独赶出去,估计不太可能。”“殷师兄你别忘了,师尊现在正病着,景松他若还有良心,就不应该让师尊陪他一起奔波!”云柏阴恻恻道,“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把师尊藏到一个景松永远找不到的地方……”殷柳把一份卷宗推到云柏面前,勾了勾嘴角:“你去吧,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多谢殷师兄。”云柏的火气这才稍稍平息,“事不宜迟,我走了。”篱笆小院。师徒二人已经回来了。玉沉璧半躺在藤椅里,景松站在身后正帮他按揉肩颈。云柏在此时突然造访,不甚好脾气的把卷宗扔在景松面前,“景师弟,这是殷师兄让我送来的。”卷宗落在地上,面对云柏这般嚣张的态度,景松愣愣的看着他。“云柏。”玉沉璧出声呵斥,眼眸冰冷带着愠怒。即便是在病中,玉沉璧身为长辈的威严还是有的。在玉沉璧严厉的目光注视下,云柏的气焰瞬间被削弱,讪讪把地上的卷宗捡起来,“师尊恕罪,是晚辈手抖没有拿稳。”玉沉璧冷声问道:“殷柳让你来所为何事?”“有一份委托任务……”玉沉璧不悦打断他,厉声反问:“挽月山这么多人,难道还不够殷柳使唤的吗,非得要来找景松?”“晚辈不知……”云柏在玉沉璧面前犹如老鼠见了猫,师尊生气时大气也不敢喘,“这都是殷师兄吩咐的,晚辈只是负责前来传达。”“既然如此,那为师去找殷柳。”玉沉璧站起身往外走。“师尊。”景松拉住玉沉璧,软下声音安抚玉沉璧,“弟子去就是了,您别再因为弟子和殷师兄起冲突,再坏了您和殷师兄之间的情谊,不值得。”“你回去告诉殷柳,别想打景松主意,为师绝对不会把景松给他的。”玉沉璧严肃道。云柏面带笑意点头,“是。”玉沉璧从云柏手里拿过卷宗,一目十行迅速浏览完,而后才给递给景松,“不算是什么麻烦事,去一趟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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