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忽然朝玉沉璧扑了过去,扯下自己的发带,然后就要往玉沉璧的手腕上缠。“景松!你干什么!”玉沉璧被他压倒在桌上,桌上的茶盏尽数扫落,玉沉璧抬手推搡着景松,“这是北陵郡!别发疯!”景松又怨又怒的看着他,眼眸通红蕴含着天大的委屈,无声指了指自己的嘴。是玉沉璧在外给他下的禁音符。玉沉璧抬手抚摸着景松的脸颊,景松乖巧地蹭着他的他的手心。但玉沉璧似乎并没有要帮他解开禁音符的意思:“为师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任何意见,所以在解决完北陵的事之前,松松你还是别说话了。”景松本是满目温情与乖顺,在此刻瞬间消退下去,抓着玉沉璧的手腕捆在了一起。景松看着玉沉璧的目光充满威胁,大有“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让你出门”的架势。“松松,你听话。”玉沉璧温柔抚摸着他的头发,“为师事后都会给你解释。”“……”景松坚决摇了摇头。玉沉璧依旧好脾气的哄着他,“为师不会有事,真的。”“……”景松倾身搂住了玉沉璧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处。玉沉璧继续安抚他,“松松,你要相信为师的能力,为师从来不做没有把握之事,不过是给北陵换个结界而已,你不必太过紧张了。”“……”景松再次指了指自己的嘴。“那你先给为师解开。”景松再次摇头。“松松,别无理取闹太过了。”玉沉璧语重心长地教训他,“为师的心里在意你,所以愿意听取你的意见。否则松松,你以为你能困得住为师吗?”景松沉默了一瞬,乖乖把玉沉璧手腕上的发带解开。玉沉璧拿过他手里的发带,重新帮景松束好头发,指尖带着一丝灵光轻点景松的唇瓣上,景松也能开口说话了:“弟子与祁连氏的人打过交道,若是北陵帮不上忙,让弟子去找祁连氏也行。”“祁连氏的人神出鬼没也不好招惹,你别白费力气了。”景松双眼含泪望着玉沉璧,“让弟子眼睁睁去看着师尊送死吗?弟子做不到。”“不会……”狼崽子身形微颤,情绪起伏波动厉害,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中,搂着玉沉璧不肯松手,“若是师尊您不在了,弟子也绝不独活,生同衾死同穴,弟子绝对不会留您一个人孤单。”玉沉璧敲了他一折扇,低声呵斥景松:“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你就这么盼着为师出事吗?”景松捂着玉沉璧刚刚打过的地方,声音可怜,“是您先吓唬弟子的。”玉沉璧掐了一把景松的脸,温和道:“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你多盼着为师平安无事,为师也会如你所愿,好不好?”景松抬头吻上玉沉璧的唇瓣,“好。”“师尊?晚辈听说您回来了。”屋外有人在敲门,是殷柳的声音。“殷师兄真烦人!”景松的脸色瞬间阴沉,玉沉璧看着他变脸哑然失笑,推开景松前去开门,“怎么了?”殷柳道:“是南幽的人想跟您谈谈修补阵法一事,掌门师兄让晚辈来请您过去。”“嗯。”玉沉璧随他往外走,扭头看了一眼屋里的景松,“松松?”“师尊。”景松立刻出门跟上玉沉璧。殷柳有些不悦,“师尊总是带着他做什么,景师弟能帮上您什么忙?”景松反呛了回去,“不管我有没有用,师尊就是愿意带着我,不像殷师兄你,即便用处再大,师尊也不愿意理会你。”殷柳火了,“景松!”景松也丝毫不怕他,“来啊!”这俩人一逮住机会,总是要互相斗上一番。“你们两个啊……”玉沉璧无奈叹气,把景松拉走了。郡主府的会客厅。玉沉璧来了,南幽的人纷纷起身相拜,“见过玉仙尊。”玉沉璧直接开门见山,“南幽是有什么好办法,为北陵解决此次的危机吗?”南幽的仙师胸有成竹道:“自然是,否则也不敢在玉仙尊您面前卖弄。”玉沉璧落座,眸露考究看向那位仙师,“说来听听。”那位仙师微笑摇头,“此方法涉及我南幽秘术,不方便让玉仙尊您知道。”北陵的仙师急切开口:“玉仙尊说需要找祁连氏帮忙,南幽莫非能不靠祁连氏修复好结界?”“那是自然。”说话的那位南幽仙师一脸高深莫测,缓声说道:“玉仙尊,您有些危言耸听了,不过一道边缘结界而已,何须依靠祁连氏?而且祁连氏神出鬼没,您也是知道的,您在此时突然提及祁连氏,不是给北陵制造恐慌吗?”北陵结界:慕容仙师,请开始你的表演(826第二更)“放肆!”殷柳一声厉喝出口,“我师尊好歹算是你长辈,这就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玉仙尊恕罪,是晚辈僭越了。”那南幽的仙师虽是如此说着,但毫无认错态度:“但是玉仙尊,晚辈所言并非空穴来风,您是资历高深的大前辈,应该不会与晚辈计较这些吧?”殷柳面露不悦,低声朝玉沉璧吐槽道,“这人说话比景师弟还难听。”景松无声瞪了殷柳一眼,出声呵斥那位南幽的仙师,“我师尊脾气好不计较这些,但是这位仙师你身为晚辈不能不在意吧,连对长辈最基本的礼节都做不了,还谈什么帮不帮北陵这种大事。”殷柳和景松,分在一左一右皆是维护玉沉璧,那位南幽的仙师说不过他们,也不再与他们正面硬碰硬,转头找上主位的赫连郡主。“我南幽好心前来相助北陵渡过难关,北陵难道就是这个态度吗,任由外人对我南幽咄咄逼人?”景松怒然啐了他一声,“是你先对我师尊出言不敬的!”那南幽的仙师拍案而起,“既然赫连郡主也是这个态度,那我南幽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北陵尽管去相信玉仙尊吧,寻找祁连氏的踪迹遥遥无期,就看你北陵能不能等得起了!”那南幽的仙师这般说着,作势就要往外走。“留步。”这话是玉沉璧说的。那位南幽仙师面色不虞,说话也是带着不耐烦,“不知玉仙尊还有什么指教?”玉沉璧并没有要生气的意思,依旧是语气温和,“本座请教这位仙师的名讳?”那南幽的仙师悠悠抬起下巴,“南幽三长老,慕容正。”“本座年纪大了,不如你们年轻人脑子灵活。”玉沉璧嘴角微勾,带上几分笑意更显平易近人,情绪稳定的玉仙尊与慕容正形成鲜明对比。“寻找祁连氏太过渺茫,也是因为本座束手无策了,既然慕容仙师有更好的办法,就按慕容仙师的办法来办吧。”“师尊?”景松惊讶看向他,没想到玉沉璧居然会这么说。“玉仙尊居然肯相信我?”慕容正也是警惕,没想到玉沉璧居然会松口。“既然能为北陵解决危机,本座为什么会不信你?”玉沉璧反问。不给慕容正答话的机会,又听玉沉璧继续道:“还是慕容仙师对本座有什么误会,以为本座会因为那两句微乎其微的争吵,而对南幽心怀芥蒂?”玉沉璧语气平缓,双眸如沉潭静谧深邃,让慕容正不敢直视。“亦或者说,”常年端坐高位的第一仙尊气场强大,更是严肃发问那位慕容仙师,“在慕容仙师你的眼里,本座竟是这般不顾大局之人吗?”慕容正的气焰瞬间被打压下去,赶忙相拜一礼垂首认错,“玉仙尊您德高望重,晚辈不敢冒犯,先前是晚辈多有失言,还请玉仙尊恕罪。”“恕罪谈不上,本座并未责怪你什么。”玉沉璧看向赫连郡主,“既然如此,北陵的结界便全权交由南幽负责吧,本座比不上他们年轻人,就不再这里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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