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连忙制止住云柏的话茬,哀怨的看了一眼玉沉璧,“你要是再继续说,师尊今天就该把我赶去了。”云柏悻悻闭嘴了。景松站起身,举杯敬玉沉璧,“弟子哪里也不去,弟子就想守着师尊,师尊若是答应,就应下弟子这杯酒。”“你还开始闹脾气了。”玉沉璧无奈轻笑一声,“为师若是不答应,你怎么办?”景松傲娇哼了一声,“师尊即便不答应,弟子也不会离开师尊,弟子整日缠着师尊直到师尊同意,师尊也休想甩开弟子。”“松松你不必紧张,为师不赶你走。”玉沉璧脾气温和,依旧带笑应着,配合着景松举杯,“你云柏师兄心性修为都是上佳,值得你向他好好学习。”景松撇撇嘴,“师尊今日这是怎么了?突然对云师兄这般关心?”玉沉璧温声和蔼:“松松,你云师兄与你一样,都是为师的徒弟。”景松有些委屈,“弟子现在与您住在一起,弟子以为,弟子终归与其他师兄们是有些不同的。”殷柳严肃训斥,“景师弟,因为你现在年纪小,师尊把你带在身边教导,等你日后出师,也该和其他师弟们一样搬出师尊的院子了。”景松哀哀唤了玉沉璧一声,“师尊舍得我吗?”“好了。”今日的玉沉璧是真得好脾气,“殷柳你少说几句,松松你也别胡闹,为师不会赶你走的,你想在为师这里住多久都可以。”等你们以后成家,就该嫌为师碍眼了,届时不用为师主动说,你们自己也会搬走。景松现在满意了,笑逐颜开端酒饮下,“弟子不走,弟子要永远侍奉师尊。”这顿饭玉沉璧甚是满意,更是认定了云柏这个景松的未来道侣,虽然云柏比景松大十五岁,但狼崽子就喜欢这种成熟稳重的,年龄不是问题。奈何殷柳和云柏的酒量都不好,玉沉璧和景松还没感觉到醉意,那两个人已经双双倒下了。“师尊,嗝……师尊师尊师尊……”殷柳嘴里念叨个不停,身体支撑不住朝另一边倒去,玉沉璧怕他摔着忙把他拉住,殷柳顺势倒向了玉沉璧。殷柳趴在玉沉璧的怀里,搂着玉沉璧的腰,继续嚷嚷着不停喊“师尊”。玉沉璧有些头疼,殷柳这醉酒就胡乱喊师尊的毛病得改改。相比殷柳,云柏醉后就太过安静了,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玉沉璧给他们创造独处机会,“松松,送你云师兄回去。”“是。”景松搀扶起云柏往外走。出了篱笆小院后,云柏本来还摇摇晃晃的身体,瞬间站直了起来,目光清明,哪里看得出有半分醉意。景松惊讶,“云师兄,你没醉啊?”云柏不屑道:“我虽然酒量不好,但至少比殷师兄强。”“那你这是……装醉?”“你还没看出师尊今晚不太对劲吗?”云柏担忧回望了一眼篱笆小院,“景师弟,师尊这是又从哪里受刺激了?”殷师兄,你居然敢撬我墙角?!景松待在云柏那里一夜没回来。最近发生的事两人复盘一整夜,埋头苦找玉沉璧到底是被什么影响了。篱笆小院里,殷柳趴在他师尊怀里,一觉直接睡到天明。殷柳动了动,睁开眼逐渐回神。“醒了吗?”殷柳本来还在迷糊,听见玉沉璧的声音瞬间清醒,抬头看见玉沉璧正严肃的注视着他,殷柳立刻惊起在玉沉璧面前站定。注意到这里还是篱笆小院,殷柳垂着头有些心虚,“师尊,晚辈失礼了。”玉沉璧离开椅子站起,一晚上维持一个姿势,属实有些腰酸背疼,玉沉璧不舒服的按了按腰。“酒量不行酒品还差,以后你别再喝酒了。”玉沉璧毫不客气吐槽殷柳,“在为师面前也就罢了,到了外面着实丢人现眼。”殷柳这死孩子醉了就跟抽风了一样,喊了他一晚上的师尊,即便嗓子喊哑了也不停歇。嚎的玉沉璧耳朵嗡嗡的疼,不知道的还以为玉沉璧把他怎么了,烦透了的玉沉璧想把殷柳扔出去。玉沉璧确实照做了,打算送这醉鬼回去。但是殷柳扒着他死活不撒手,这死孩子虽然醉了但力气不小,玉沉璧一晚上都没能挣脱他,被他压着在桌边枯坐一整夜。“是。”殷柳讪讪应着。“你赶紧回去吧。”玉沉璧现在对他着实没有好脸色,扶着腰往里屋走。“师尊。”殷柳跟过来,搀扶在玉沉璧的身侧,“晚辈帮您按按吧。”良久后。景松从云柏那里回来。刚进篱笆小院,就听见里屋传来殷柳的声音,“师尊,这个力度可以吗?”“往下一点,你使点劲!”玉沉璧声音暴躁,“昨晚压着为师的时候为师挣不开你,现在你软绵绵的装什么虚弱!”“……”景松的脸色逐渐被惊愕取代。师尊和殷师兄???他就离开了一夜!!!一道火气瞬间从心头生起,景松怒气冲冲推门而进,玉沉璧抬眸睨了他一眼,“云柏怎么样了?”听见这话景松更是火大,上前挤开殷柳的位置,怒声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关心云师兄?”本来趴在榻上玉沉璧坐起来,皱眉看着莫名其妙发火的景松,“你又怎么了?”“弟子就一夜不在!您和殷师兄怎么能做下如此荒唐事?”景松情绪激动,又懊悔不已,“早知道如此,弟子就不去云师兄那里了,弟子应该守着您的。是不是殷师兄强迫的您?!”玉沉璧听得云里雾里,今早本来火气就大,又被景松乱七八糟大喊大叫一通,更是激的玉沉璧心烦意乱。玉沉璧抄起手边的折扇,直直朝景松抡了过去,“没睡醒就滚去偏室继续睡,大早上的你来找什么不痛快!”殷柳抿了抿唇,低声道:“师尊腰酸,我就是帮师尊按按腰,景师弟你别误会。”景松躲也没躲,折扇的扇柄在脑门上留下一道红印,景松皱紧眉头看向殷柳,“师尊为什么会腰酸?”殷柳愧疚开口,“昨晚我醉了,师尊照顾了我一整夜。”玉沉璧大概是听明白了,甚是无语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殷师兄是那样的人吗!”景松这才怒意退消,依旧警惕的盯着殷柳,“殷师兄日理万机公务繁忙,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师尊身边还有我,我自会照顾好师尊。”殷柳不乐意,“师尊是我的长辈,这怎么能算是浪费时间……”“殷师兄。”景松脸色冰冷打断他,“师尊不想打扰你,你该回去了。”景松是明晃晃的逐客令,殷柳告辞朝玉沉璧拜了一礼,“师尊,晚辈先回去了。”等殷柳走后,玉沉璧没好气瞪了景松一眼,“现在满意了?”“师尊哪里伤着了?快让弟子看看。”景松紧张去撩玉沉璧的衣衫,“您若是实在不舒服,弟子现在就去请木师兄过来。”“别胡闹!”玉沉璧不耐烦,一折扇敲掉景松的手,“你云师兄怎么样了?”“师尊!”景松不满叫了玉沉璧一声,“刚送走殷师兄,您又问云师兄,您就不能多关心关心弟子吗?”玉沉璧斜了他一眼,“你好端端站在为师面前,是好是坏为师一眼就能看得出,有什么好关心的?”“云师兄好的很。”景松满腔怨气,直接上手托住玉沉璧的腰身,“相比云师兄,弟子现在更关心师尊如何,殷师兄已经回去了,弟子帮您按按吧。”后腰依旧酸疼的厉害,玉沉璧顺了景松的意。玉沉璧重新趴下,忽然感觉腰封一松,景松撩起了他的衣衫,玉沉璧正欲发作,又听见景松说:“师尊您看,这里已经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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