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玉沉璧的声音,心魔满足的笑出了声,【玉沉璧来了,玉沉璧他来找我了,他还是舍不得我……】景松摇头晃脑的好一会,醉醺醺的眼眸看向玉沉璧逐渐聚焦,惊恐的叫出了声,“师、师尊!您怎么回来了?!”“我要是不回来,还不知道你已经醉成这副鬼样子了!”玉沉璧把心魔扔回景松的识海里,抓起景松拖着往外走,“滚出去醒醒酒吧!”景松被玉沉璧拖着毫无反抗力,而后径直被丢进了水池里。“砰”的一声炸响水花四溅,惊动了不少长老和弟子。有人闻声出来越来越多,有位长老上前相劝:“师尊,您先消消气……”玉沉璧冷不丁发直接开口问:“谁让他喝的酒?景松的胆子没这么大!”几位长老默默出列。玉沉璧指着水池,怒骂道:“滚下去!什么时候等他酒醒了什么时候再上来!趁着为师和殷柳不在,一个个的反了你们了!”有人还想劝:“师尊,气大伤身……”玉沉璧冷眼扫过开口说话的那人,“谁再多说一句,本座同罪论处!”一群长老跟鹌鹑一样不敢再抬头了,刚刚站出来的那几位长老,也都听话的跳进了水池里。玉沉璧看向一众小辈,“挽月山虽没有明确禁酒,但是现在你们年纪还小,正在修道筑基期间,总归是要严格约束。本座今日就把话放在这里,日后再让本座看见你们偷喝酒,都给我滚去柴房里闭门思过!”“还有你!”玉沉璧看向安然昏睡的景松,语气却像不是在对景松说,怒斥道:“本座曾经纵容你,不代表本座什么都不知道!”玉沉璧试图分离景松和心魔景松醒过来后头疼无比,泡了一夜的水池后脑袋昏沉,连续不停的打喷嚏。身边的几只落汤鸡歉疚的看着他,“抱歉啊景师弟,师尊还是生气了。”“景师弟实在运气太差了,我们之前偷喝酒从来没被师尊抓住过。”景松在心里问候心魔,似笑非笑道:“千杯不醉,嗯?”【书上说,只有醉了之后才能看见日思夜想的人,但是本座一次也没有看见过玉沉璧。】景松:“……”就不该信你的鬼话!景松抱着自己瑟瑟发抖,试探问道:“不知现在师尊消气了吗?”几位长老面面相觑,纷纷无奈摊手,“我们还没见过师尊。”“景师弟,上来吧。”殷柳来了这里,递给景松一件干燥的外衫,“师尊在等你,景师弟快去吧。”篱笆小院里。玉沉璧面色冷峻,景松战战兢兢进来,小心翼翼的开口,“师尊……”玉沉璧一声厉喝“跪下!”景松下意识双腿一软,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垂着头连忙道:“弟子知错,请师尊消消气。”玉沉璧冷眼睨着他,“你有胆子偷喝酒,那个谁也有一份功劳吧?”景松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个谁”是谁,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为师是不是给你说过,少听他胡说,不准你跟他学坏了?”景松连连点头,“是。”“那今日为师罚你就没错了。”玉沉璧拿起放在旁边的戒鞭,“上衣脱了,戒鞭五百让你长个记性。”景松不敢有任何反驳,乖顺的去解上衣的衣带。少年后背的伤已经痊愈了,玉沉璧掂了掂手里的戒鞭,一鞭抡下没有丝毫的留情,景松的身体颤了颤,低矮了几分向前匍匐着,后背上出现一道血印。玉沉璧一巴掌拍在景松的头顶,呵斥道:“动什么动,跪好!”景松不敢有丝毫反抗。玉沉璧结结实实的打,每一鞭落下都是用足了狠厉。景松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后背皮开肉绽,放在双膝上的手紧紧攥紧。终于五百鞭打完,景松满头是汗,汗珠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脸上蒙着一层水雾,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后背血痕纵横更是惨不忍睹,景松僵在原地不敢动,稍有动作便是伤筋动骨的疼。“你回去歇着吧。”玉沉璧面色冷淡,丝毫不为之所动,递给景松一个药瓶,略过他径直出去了。心魔心疼的不得了,【玉沉璧怎么能这么下这么狠的手!他就不怕把你打死吗?】景松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蹒跚着挣扎站起来,脸颊发烫只觉脑袋昏沉的厉害,跌跌撞撞的往偏室走。出门时没留意脚下被门槛绊倒,当即一头栽过去,脑袋撞在墙根下不省人事了……景松发高烧了,脸颊似充血一般红。人已经烧迷糊了,躺在床上不停的喃喃自语,“师尊我错了……师尊你别打我……我不敢了……”玉沉璧冷着脸站在一边。木月白啧啧称奇,不敢对玉沉璧露出责怪的目光,只能笑着调侃:“玉师叔这次把景小师弟打的有点狠啊,不如直接给景小师弟一个痛快吧?”玉沉璧语气平淡:“不打不成器。”木月白无奈道:“泡了一夜的水池,又挨了您一顿打,玉师叔,您就不担心以后景小师弟记恨您吗?”玉沉璧不屑嗤笑:“等他有能报复我的本事再说,没本事之前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受着。”木月白无言以对,只得规劝玉沉璧:“等景小师弟退烧就没事了,在此之前玉师叔就请消消气吧。”景松昏睡了两日,玉沉璧一直守着他,亲手帮景松擦洗身子和涂药换药,总算是照顾到他退烧了。景松醒过来时,正被玉沉璧按在腿上擦药,沾着药油的手抚摸过少年的背脊,激起手下的少年一阵颤栗。“师、师尊!”景松战战兢兢身子左扭右扭摇摆不停,要挣脱玉沉璧的掌控,玉沉璧皱眉重重按了一下他的肩头,“松松听话,别乱动。”景松吃痛的小小“嗷”了一声,又被玉沉璧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手臂上,这才彻底不敢动了。景松的上半身压在玉沉璧的腿上有些难受,苦着脸向玉沉璧求饶,“师尊,您能不能放开我……”玉沉璧自顾自的帮他涂抹药油,随口敷衍着景松,“很快就好了,再多忍忍。”“……”景松连大气都不敢喘,小口呼吸着甚是感觉煎熬。忽然景松身体一颤,玉沉璧注意到他,“怎么了?”景松的脸皱成一团,小声的喊了一句:“疼。”“为师轻轻的,很快就不疼了。”玉沉璧手上的动作果然放轻了不少。等玉沉璧给他敷好药,把景松从腿上扶起来,趁着去给他拿衣服的空隙里,景松的身体好若无骨的朝玉沉璧倒过去。玉沉璧迅速托住他,景松费力了很长时间也没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辩解,“师尊,麻了……”玉沉璧无奈笑了一声,帮他穿上里衣,又重新把他放回床上躺下。“明辨是非的能力你得有,一个堕魔嘴里能说出什么好东西?”玉沉璧苦口婆心的劝,“你是为师最宠爱的小弟子,只要你不受他的蛊惑,为师怎么舍得再打你。”打个巴掌给颗甜枣,玉仙尊无师自通。景松听话点了点头,“师尊,弟子知错了。”——几日后,景松从外边回来。篱笆小院里夏炎阳来了,似是在和玉沉璧交谈着什么。玉沉璧看见景松,当即停止了话茬,“炎阳,就这样吧。如果出现什么问题,我再另外找你。”夏炎阳拱了拱手,“是。”玉沉璧站起身往外走,“景松,去送送你夏师兄。”景松听话照办。心魔很是疑惑:【玉沉璧找夏炎阳作甚?玉沉璧还能有不明白地方,需要请教夏炎阳吗?】等景松再回篱笆小院后,玉沉璧把一碗黑漆漆的汤递给他,带着符纸烧焦的味道,景松有些抗拒。“师尊,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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