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结结实实落在景松身上,景松不停的哀嚎,“师尊呢?我要见师尊!”“景松,你怎么还有脸提师尊!”殷柳瞬间怒起,厉声呵斥道:“师尊身体不适,现在还在卧房里歇着,连月岐山的木师兄都惊动过来了。我实在好奇你究竟如何得罪师尊了,居然能把师尊气成这样!”景松连连叫冤,“我不知道,从昨日回去后我就没再见过师尊,是谁惹得师尊不高兴了?”篱笆小院里。玉沉璧被刺激得不轻。玉沉璧卧病在床,精神萎靡情绪低沉,木月白前来看望,长叹了口气,“玉师叔,你这是心病。”“嗯。”玉沉璧持续低落。被白眼狼囚禁折辱的七年是一场噩梦,怎么可能轻易释怀。木月白好奇的问:“玉师叔,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居然能打击你至此?”“不必多问。”玉沉璧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有气无力的对木月白道,“月白你回去吧,我多歇几日就没事了。”“好。”木月白起身打算出门,复而又想起来什么,转头回来问道:“玉师叔,一直跟着你的景小师弟呢,我有几句话要嘱咐景小师弟。”玉沉璧的脸色当即一沉,“他不在。”看玉沉璧脸色不好,木月白也知趣没再多言,出门后路过柴房听见里边的哀嚎声,木月白好奇往里边看了一眼:景松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横流。看到这里,木月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又是景小师弟惹玉师叔生气了。不过这次把玉师叔气的有点狠,居然给玉师叔气出心理疾病来了。在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板子、和不知道还要被打多少板子的痛苦折磨之间,景松浑身剧痛无比,似乎骨头都要被打断了。他又是什么地方找招惹师尊不高兴了,师尊居然要这般打他?昨日师尊还说要给他奖励,这奖励难道就是换来一顿毒打吗?景松的意识愈发昏沉,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是闭上了。“师尊。”掌罚弟子立刻禀报,“小师叔晕过去了。”“嗯。”殷柳毫无波澜扫了景松一眼,“去禀报你们师祖,问问你们师祖打算如何处置他。”“是。”那弟子离开了。在识海中,景松迅速梳理着事情经过,最终把缘由找上心魔:“你是不是用我的身体做什么了?”心魔也是直接就承认了,【没错,昨晚本座去找了玉沉璧,跟他畅谈了一番单独教你课业的问题。】殷师兄被气成这样,他还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板子,估计是没谈妥,景松也有了心理准备,“你跟师尊怎么说的?”【玉沉璧不好沟通,所以本座把玉沉璧调戏了。】景松大惊,“你、你怎么能这样?”【玉沉璧生的实在好看,本座没忍住才上手的。】景松瞬间感觉头疼,他这一顿板子挨得不冤。试图想要欺师灭祖,师尊没杀了他都是师尊的仁慈。“今早我觉得头疼,也是因为你?”【不是本座,是玉沉璧打的你。如果不是本座及时逃出来,你就被玉沉璧打死了。没想到玉沉璧的脾气居然这般暴躁,估计是更年期快到了。】“……”你可真能给我惹事!——“哗啦啦——”景松是被一桶水泼醒的,抬头看见白色的身影,玉沉璧坐在那里,脸色实在憔悴。景松有些害怕,心魔到底把师尊气的多狠?“师尊……”景松匍匐在地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后背实在疼得厉害,可怜兮兮的唤了一声玉沉璧。玉沉璧面色冷淡:“景松,挽月山容不下你。”景松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师尊、您这是什么意思?”殷柳站在玉沉璧的旁边,冷哼了一声:“师尊不要你了,要把你赶出挽月山,景师弟听不出来了吗?”“就因为昨晚的事吗?”景松连忙辩解,“师尊,您能不能听听弟子解释?”“你想解释什么?”玉沉璧眼眸平淡,“想说你只是一时冲动吗?不如不解释。”景松连连摇头,“弟子不知道,弟子什么也不知道,弟子昨夜是没有意识的,弟子并不知道冒犯了师尊,还请师尊恕罪。”“你这话说的真实轻松。”殷柳冷笑一声,“师尊都被你气病了,你又说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师尊就是活该对吗?”“不是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景松当场就哭了出来,“师尊,我冤枉。”“你说的都是真的?”玉沉璧眉头紧皱,聪明如他很快猜到了什么,“景松,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玉沉璧忽然回想起,昨夜的狼崽子,其实更像是白眼狼……难不成白眼狼也跟他一样,回溯重生了?不对,白眼狼并不知道回溯重生的秘法。当年他拉着白眼狼同归于尽后,他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但白眼狼是确确实实的死了。如果昨晚的不是景松,那又会是谁?“是。”景松含着眼泪乖乖点头,“昨日有一道声音告诉弟子,他想借用弟子的身体跟师尊谈谈,弟子自昨夜睡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对于弟子去找师尊的事,弟子完全不知情……”心魔急匆匆打断他,【景小公子你别再说了,再说就暴露了,玉沉璧他聪明的很,如果让他追查下去,他真能弄死我!】玉沉璧发现心魔的存在景松的话给了玉沉璧很大怀疑。玉沉璧站起身,殷柳搀扶着玉沉璧往外走,景松奋力伸长了胳膊,才勉强扯住玉沉璧的衣摆,可怜兮兮的唤着:“师尊……”“景松,你还想干什么?非要把师尊气死才如意吗!”殷柳狠狠踢开景松的手,又伸腿朝景松踹过去,被玉沉璧及时呵止,“殷柳,住手。”景松仿佛看到了希望,着急辩解道:“师尊,你相信我,昨晚真的不是我……”玉沉璧淡然垂眸扫了景松一眼,景松苍白的脸上满脸泪痕,玉沉璧冷眼看着无动于衷,一言不发径直出门离开了。“师尊……师尊!”柴房的门关上,从外边上了锁。景松绝望了,伸向门口的手放落了地。篱笆小院的书房里,玉沉璧站在书架前翻找着什么。殷柳走过来,“师尊,您需要什么书,晚辈帮您一起找。”玉沉璧问:“我记得教过你一道回溯重生的禁术,你还记不得那本书为师放在哪里了?”殷柳略有思索片刻,回道:“在晚辈的书房里,晚辈稍后去给师尊拿过来。”玉沉璧严肃道:“这道禁术兹事体大,有违天道规则,而且成功率极低,若非走投无路迫不得已,绝对不能拿出来使用,为师只教给了你一个人,你更不能轻易朝外传授。”“师尊的教诲,晚辈一直谨记。”殷柳道,“之前从师尊手里借走这本书后,晚辈不敢轻易让其他人代为转交师尊,哪成想晚辈一直忙着,就忘了还给师尊。”玉沉璧隐晦道:“回溯重生术出了点问题,为师还需要再研究修缮。”之后的几日,玉沉璧都是闭门不出。玉沉璧实在苦恼不已,如果那夜借景松的身体、前来冒犯他的人真是白眼狼,不知白眼狼究竟是如何来的这里?回溯重生术的记载实在少得可怜,而且这道禁术是玉沉璧凭借残卷复原出来的,书上的内容还没玉沉璧知道的多。正是一筹莫展之际,玉沉璧把想法打向了另一个地方——东岳山派的书藏楼。这地方存放的典籍很多都不可现世,有关禁术的记载应该能算得上是全面了。恐怕进入此地之人心术不正,再偷学禁术去胡作非为为祸人间,所以此地被列为禁地,只有东岳掌门齐清泽那里有通行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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