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三岁的她就是他用一串糖葫芦拐来的。交锋(二)她曾经对他说过,只吃他给的糖葫芦,别人给的,她不会要。初时迟疑了,心动了,想去,又不想去。她咬着嘴唇,站在那里,没有动。薄司墨眼里的温柔渐渐凝固,化成冰凉的寒冰,很快,冰雪化了,化成了温暖的春水。“阿时,你真的不要吗?临江阁的糖葫芦是世上最好吃的糖葫芦,只有我去你才吃得到。”初时想了想,她爱糖葫芦,很爱很爱吃。那晚吃的那一串,确实是她十八年来吃过的最好吃的糖葫芦。她说:“好。”说完这个字后,初时的心情莫名变得轻松起来。两人开车去临江阁。在小区外面,初时看到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停在那里,里面似乎有人在注视着她,视线强烈又危险。她看过去,那道视线就消失了。初时顺了顺头发,兴许是她看错了吧。她上了薄司墨的车。薄司墨给她关好车门,轻声嘱咐:“把安全带系好。”他回头,看向后方的黑『色』保姆车。他的视线和里面男人的视线汇聚在一起,一瞬,电光火闪,两个出『色』又危险的男人暗暗交锋着。突然,薄司墨笑了,笑得得意又挑衅,笑得胜券在握。面子是什么?在心爱的姑娘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今天这顿饭,车里的男人输在顾虑太多,输在放不下身段。车厢内,南黎川把手机狠狠砸在玻璃上。他旁边的中年男人提醒道:“少爷为什么不告诉阿时小姐你在外面等她?”南黎川又恨又怒:“她都把男人带回家了,有用吗?”他认识十多年的女孩子,心心念念着,仔细呵护着长大,却拒绝他去和别的男人吃饭。中年男人忙转移话题:“少爷,走吧,老爷不准你见阿时小姐。”南黎川冷笑:“为什么南门的人和初家的人不能在一起?我和阿时没有血缘关系。”中年男人沉默,战战兢兢的,不敢吭声。到临江阁时,正是饭点,一楼的大厅里熙熙攘攘的,人声鼎沸。薄司墨带初时去了二楼,依旧是那个包厢,他把菜单给初时,让她点菜。初时点了几个菜,她问服务员:“有糖葫芦吗?”服务员脸上是得体的笑容:“有。”“多少钱一串?我买一百串。”初时一双猫眼亮晶晶的,特别馋。服务员看向薄司墨,薄司墨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饭桌上敲了一下。服务员回答:“不好意思,制作糖葫芦的师傅脾气怪异,他不卖,小姐要是想吃,问薄先生。”初时呆住,不卖!竟然不卖!她还努力着:“一串一万块行吗?”服务员:“那师傅不卖,他只愿意偶尔送给薄先生一串。”至于那个师傅是谁?估计只有薄司墨清楚了。初时:“……”难怪薄司墨说只有他来,她才有糖葫芦吃。做生意的脾气不好,还不肯卖,怎么赚钱?点好菜后,服务员拿着菜单出去了。初时看着摆放在白『色』瓷碗中的两串糖葫芦,她以前吃的糖葫芦和这个比就是渣渣,吃了就没了,又买不到。要不,她供起来算了。不然想吃个糖葫芦还要找薄司墨,他去问那个师傅要,说不定还要受委屈,她就欠了人情。你说你要养我可是,糖葫芦真的很好吃呀。初时眼巴巴地看着薄司墨:“你可以把那个师傅介绍给我认识吗?”她以前吃的那些糖葫芦,都没在临江阁吃的好吃。薄司墨似笑非笑:“不行。”初时一张小脸就皱了,成苦瓜样:“那你告诉他要怎么样才卖糖葫芦给我?他喜欢什么?我可以帮他寻找。”她寻思着,糖葫芦师傅应该是不喜欢钱的,人家有一技之长,脾气怪异也正常。刘备为了请诸葛亮出山都三顾茅庐,她为了吃个糖葫芦可以上门请求千百次。薄司墨不答反问:“要是他说住你那里呢?”初时别提多高兴了,点着小脑袋:“我愿意,我愿意,我给他包吃包住,我天天给他买饭,还给他很多钱花,老师傅还可以把他的家人带过来,只要他做糖葫芦给我吃,我养他一家人。”薄司墨不明意味地点头:“说过的话不能反悔。”“不反悔,”初时连忙道:“我最讲诚信了。”服务员送了茶水进来,是金银花,菊花,碧螺春和荷叶一起泡的,有着清凉解渴去火的功效。薄司墨给初时倒了一杯茶:“喝点,少喝冰水,对身体不好,多喝热水,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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