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那不确定的是你的感情，又不是人，你难道对两个人犹豫不决？”

江珂抿抿唇：“那倒没有。”

秋母笑了：“那给妈妈讲讲，我先有个心理准备。”

江珂憋了半天，觉得自己夸自己不太对，但说的太差也不行，最后只憋出来两个字：“还行。”

“还行？”

秋母惊了一下：“怎么能是还行呢，你喜欢人家那肯定是觉得人家不错的呀。”

江珂不说话了。

秋母看她这敲打一下崩一句话的样子，想再问点什么也只能她再主动多敲打几句出来了。

“长得好看吗？”

“还行。”

“高不高？”

“还行。”

“那家境呢？”

“还行。”

秋母问不下去了，“还行”

这两个字绕在她脑子里都快把她绕晕了。

她停了动作，叹了口气，思索一圈，主意打在了还在客厅里看电视的秋安白身上。

“那跟小珂比呢？”

江珂听到这话浑身一激灵。

“您说跟谁？”

秋母听到江珂那声“您”

皱起眉，但江珂语速稍快，让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思索回忆了一下没回忆出个所以然，就当作是错觉继而回答了江珂的问题：“江珂啊。”

或许是江珂脸上诧异的表情让秋母觉得有趣，她笑了一声：“人家虽然是个女生，但要除却这一点，以她作为标准，那我可觉得太完美了。”

江珂迟疑着又试探问了句：“妈你真觉得江珂不错？”

“当然，”

秋母应的很快，语气肯定：“那孩子成绩不错吧，如果当成个男孩来看，除了家庭有点复杂以外，人也挺好的，找不出毛病了呀，要真担心，也是担心人家看不上你咧。”

江珂原本还燃热切希望的眼神在听到秋母的那句“如果当成个男孩来看”

时黯淡了。

她差点忘了，隔绝在她与秋安白之间的最大阻碍，也是她们与其他情侣唯一表面性质最不同的地方，那是她们两个相同的性别。

这一条可以微不足道，也可以粉碎所有。

见江珂半天又没应声，秋母提了句：“诶，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那人跟小珂比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