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惊了:“你怎么知道?”张望翻个白眼:“我随便猜猜都能猜到,你说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罢,想问什么?”余惟哎了一声,语气低落:“好吧我摊牌了,我就是个流氓。”“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好像对他居心不良了。”“就这??”张望皱起脸:“这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不一样。”你是早知道了,可是我这个当事人还不知道啊。不管怎么说,张望现在就是余惟唯一的救命稻草,除了他,他真的没别人可以问了。“你说我喜欢温小花,那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到底什么样的,才能教做喜欢?”“怎么样才叫喜欢”张望组织了一下语言,一条一条跟他榆木脑袋的好兄弟细数:“很简单,喜欢呢,就是有这么一个人会让你特别想要照顾他,对他好,总想跟他呆在一起,保护他不受伤害,不管什么事首先抑制剂应激温别宴外婆情况一直不见好转,在医生的建议下还是决定做手术。手术时间就定在今晚,温爸爸和温妈妈一大早就赶过去了。温别宴从上午开始就不舒服,不想给他们再添麻烦,一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直到他们离开,才默默拿出抑制剂和早准备好的退烧药。一剂打下去,发情热潮是退了,体温热潮直逼上额头,不到一个小时的时候,体温一量,三十八度二。在床上昏昏沉沉躺了快一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睡一会儿醒一会儿,好像还抽空做了个梦,至于梦见了什么,已经完全记不得了。天色渐渐暗下,没有开灯的房间一片昏暗。温别宴在这种环境下睡意越来越昏沉,迷迷糊糊听见手机响了,费力地摸出手机滑下接听,听筒里男朋友舒朗的声音传进耳蜗,他一时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在做梦。“宴宴,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余惟语气里的紧张和关切一下子切断了温别宴所有的心理防线。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一个人的时候什么都扛得住,什么都觉得不是什么事,他难受一天了也没觉得怎么样,甚至从前每一次发情期都是伴随着发烧过去的,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偏偏现在有人关心了,问一句是不是不舒服了,就会感觉心里有藏不住的天大的委屈,所有的难过被数十倍数百倍地放大,整个人变得脆弱不堪,好像什么也承受不住,必须得有人来哄着,来安慰着才能好。“哥”他哑着干涩的嗓子喊他。本来是不想告诉他的,不想打扰他的状态,不想影响他的竞赛发挥,可是一听见他的声音,他的乖巧懂事就土崩瓦解。他想要见他,想要抱他,想要他陪在身边。“我不舒服。”他说,语气任性又委屈,带着浓重的鼻音,听得人心疼:“我发烧了。”男朋友来得很快,好像只是一闭眼一睁眼的时间就听见门铃响了。从床上站起来时大脑一阵眩晕,险些站不稳。扶着桌角缓了一会儿方才走出房间,门铃响得急促,可见外面的人等得有多焦急。“宴宴,宴宴?”闷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甚至还能听见他在自己吓自己地嘀咕:“怎么办啊,不会是晕倒了吧?这什么锁,用钥匙能撬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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