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发洋财泡洋妞(2
由于吴汉成曾经征得郭会东的同意玩过他的小老婆官春,对此,吴汉成非常愧疚,一直在寻找机会报答他的恩情。在发达了之后,吴汉成决定帮郭会东一把。
前面已经说过,郭会东早就想有个自己的码头,专门从事鸦片买卖,现在吴汉成已经有钱有势了,帮自己的兄弟打打码头当然就不在话下。经过仔细考察和周密考虑,吴汉成和郭会东共同选定了硚口码头作为攻打目标。硚口码头位于汉口老城区的最西端,主要从事汉口与湖北西部之间货运往来的业务,这和郭会东的业务范围正好吻合。直到今天,硚口码头仍然屹立在那里,只是早在1949年以后就没有往日的辉煌。
吴汉成决定先来软的,软的不行再来硬的。按照吴汉成的建议,郭会东先是亲自登门拜访硚口码头的头佬汪大,然后又请他看戏洗澡嫖妓,好不快活,在汪大觉得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爽快的时候,郭会东对汪大说:&ldo;我想购买贵码头的一半股份,价钱嘛可以商量,不知头佬答应不答应?&rdo;
不料,汪大马上就变了脸,说:&ldo;你这人也真是太势力不过,我是看在吴总长的面子上才赏你的脸的,不料你竟然打起我的码头的主意,实话告诉你,看你这身材到我那当个码头夫还蛮合适,可要想买我的股份,恐怕你买不起。&rdo;
&ldo;你价格都没给,怎么就知道我买不起。&rdo;
&ldo;五百万。&rdo;
&ldo;汪头佬,人家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软,可是下手也太狠了吧,讨个还价怎么样?&rdo;
&ldo;一口价,没得商量。&rdo;
郭会东是个爽快人,最好面子,他觉得像汪大这样拒绝自己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于是把那天的遭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吴汉成。听完郭会东的诉说,吴汉成火冒三丈,说,&ldo;会东弟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个狗日里也太不识抬举了,就凭他那个屎尿帮,也要五百万,他当他那个破码头是金子打的?老五,你现在就带领几十个弟兄到硚口码头,给汪大一点颜色看看,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实在不行,干脆灭了他。&rdo;
在当时,硚口码头也还是个小码头,和接驾嘴码头之类的大码头无法相提并论。可硚口码头也有自己的优势,硚口码头位于汉口老城的最西端,运送货物不必经过汉口闹市区,不仅方便,而且还大大节省了周转成本。
对于攻占硚口码头,吴汉成非常有把握,那是因为硚口码头只有区区40多个码头夫,打起码头来容易得手。并且,硚口码头背景简单,既没有外国领事馆撑腰,也没有汉口的大痞棍和大商人作后台,打下硚口码头可以说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老五走后,郭会东还是有些不放心,对吴汉成说:
&ldo;成哥,万一我们占领以后,他们又打回来了怎么个办法?&rdo;
&ldo;会东兄弟,这个你绝对放心,你占了他们的码头后,他们肯定会来找我,到时我自有办法对付。&rdo;
郭会东当时想,交了吴汉成这么一个好兄弟,真是死了也值了。他接着又想,当时把自己的小老婆让给吴汉成玩了几天,现在看来,真是做了笔本小利大的买卖。精明的商人就是这样,什么都可以成为他们交换的筹码,哪怕是妻子。
他于是又对吴汉成说:
&ldo;我那小老婆还常常念叨你呢,你什么时候有空的话到我家做客,我让她给你做好吃的,单独陪陪你。&rdo;
一听说官春,吴汉成就来了劲,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没能够见到自己的有情人,令他无比思念,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官春搂在怀里,扒光她的衣裳缠绵一阵。
&ldo;成哥,你怎么发起呆来了?&rdo;郭会东知道,吴汉成在想自己的小老婆了,&ldo;你稍等,我去会就来。&rdo;
没一会过后,郭会东就领着官春来到吴汉成面前。旧情人一见面,自然是热泪盈眶。可是当时的场面有点特殊,因为官春的丈夫郭会东还在现场。
&ldo;成哥,我走了,你们慢慢聊。&rdo;
郭会东一走,吴汉成和官春就急不可耐起来。
&ldo;汉成,自从上次你离开以后,我天天都在想你,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想你,我当时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想着想着,我都哭了许多回。&rdo;说着,官春还真哭了起来,&ldo;现在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我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了。&rdo;
&ldo;我也是。你知道,刚才会东提起你的时候我有多么开心,我就知道他是回家把你接过来的,会东真是我的好兄弟,时时刻刻都替我着想,他知道我比他更喜欢你。&rdo;
说着,吴汉成就要扒官春的衣裳。
他真是久旱不逢雨了,就像1918年汉口的冬天,由于长时间没下雨,地面已经裂开了一条条又宽又深的裂缝。
&ldo;不要啊‐‐&rdo;
&ldo;怎么了,你不愿意,你嫌弃我了?&rdo;
&ldo;不是,大白天的,又是在货场上,你是要让码头夫们都看见呀,多丢人。&rdo;
情欲已经熏昏了吴汉成的头脑,他抬头一看,正好看见高高耸立的了望塔。在冬日冽风的推搡下,了望塔不停地吱呀作响,就像亲热时候的床第,不堪压迫在嚎叫。
&ldo;走,我们上去。&rdo;吴汉成指着了望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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