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汐拿了吧椅子坐在她对面,给了个眼神,站在一边的手下便把脚边的那桶冰水将她浇透,女人冷得发抖。 时越汐漫不经心地说:“现在脑子清醒点了吗?时菲敬?” “呸!”时菲敬声音嘶哑难听,完全没有了当年灵动浪漫的样子,宛如在寂寞中等待着生命走向尽头的病人。 “时越汐,你还是那么让人恶心!” 时越汐将双腿jiao叠起来,淡淡道:“听到了吗?” 旁边的房间隐隐传来陆晚的隐忍却痛苦的叫声,时菲敬却冷笑道:“不过是我的一条狗,怎么的?你还想拿一条狗威胁我?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念在我们还算是有血缘关系,我已经给你活路了,找出那些人对我来说也只是时间问题,你以为我留着你这个又丑又恶心的女人干什么?” “啊!”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时菲敬,她朝着时越汐的方向扑过去,但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着,她又重重地撞到了背后的墙。“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你这个低贱的妓子儿子,你个小贱人!” 时越汐早就把她在国外发生的事情查得清清楚楚了,她本就不是什么有野心的人,从小到大就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姐,就算恨时越汐这个杀了自己亲人的凶手,她也什么都做不了,她没有手段没有人脉,甚至连一点胆量都没有。 改变她的不过是一个晚上,他被一群禽兽夺去了贞洁,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才能下床,永久的损伤让她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可那几个无业游民早就跑没影了,时菲敬逐渐出现了精神问题,在日日夜夜的自我撕扯和绝望中,将所有的恨都归咎到了时越汐身上。 时越汐呆了一个多小时便出来了,梁俊拿出白色的手帕,他擦了擦身上不小心溅到的血,可那一小块暗红色的血液早已凝固,时越汐皱着眉把手帕丢回去,梁俊精准地接住。 “我去换衣服,他们两个不用留了,让方亦轩带人去公司查账,两周内我要在桌上看见名单。” 没有人里应外合,时菲敬怎么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接手公司,坐上决策人的位置,除了那些以为他死了,一早按捺不住出来扬武扬威的,剩下那些他也得全部揪出来。 审讯室刚刚经历了一场酷刑,绑着的时菲敬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血混合着汗液浸湿了她的长发,滴滴答答往下落,在她脚下形成了一小块水洼。 她呼吸浅弱,铁链在她手臂上磨出血来,梁俊领着人进来,举起枪,打算了结了她,似乎是有感应,时菲敬慢慢抬起头,浑浊的双眼对上枪口,她毫不畏惧,甚至勾了勾嘴角,带着不屑和骄傲。 她还没有输。 枪声响起,不久后一辆车从半山别墅后门驶出,看门的狗朝着车厢叫了几声,最后被主人呵斥住了。 曲笛很烦恼,《梨园》开机仪式上了热搜, “唔……”曲笛怒目而视,来人心虚地抿了抿嘴,最后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但曲笛还是被禁锢在他和身后的墙之间。 唐夕言穿着休闲宽松的运动装,戴着墨镜,鸭舌帽压低,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神情。 他手心冒汗,带上了点可怜的语气,像是被嫌弃的小狗:“我都两个多月没见你了……我就是……想看看你。” 曲笛打开他撑着墙的手,拢紧身上的白色浴袍,往床边走去,身后的人可惜地动了动喉结,他还没看清楚呢。 于是他目光下移,落到了白皙纤细的脚踝。 “你来做什么?”曲笛坐到床边,明显不大高兴,这一个个的,没打算让他喘口气。 唐夕言立马狗腿似的跑过去,手在外套口袋抓了抓,掏出一个黑色的方形丝绒盒子,上面印着著名珠宝品牌的logo。 曲笛看了眼他手上的东西,接着看向他:“我不要!” 唐夕言一急,脱口而出:“这不是给你的!” 说完他才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太好,好像在说曲笛自作多情似的,他连忙补救:“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说你自作多情……” 曲笛的脸更黑了,他闭眼深呼吸,压着声音道:“自作多情真的不好意思了,你可以走了。” “不是不是不是。”唐夕言蹭过去坐到曲笛身边,把手上的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金镯子,缠着红绳,坠着两个小铃铛和一只小羊。 “这是给糖糖的,他属羊,我就给他做了这个。”唐夕言把镯子拿起来晃了晃,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声音不大,不怕会吓到孩子。 “我商演的钱拿到了,是我自己赚的,我还没送过孩子什么,就想买份礼物给糖糖。” 这两个月他一直在筹备复出演唱会,所谓商演大概就是那个综艺预告上他做嘉宾演唱了一首歌,那种接地气的猜歌节目,以前的唐夕言肯定万分嫌弃。 大概也拿不到多少,这个牌子的东西都不便宜,说不定还得倒贴。 实际上,唐夕言的确借了一点,不过代言陆续找上他了,他下一笔钱到手肯定能还清。 镯子确实好看,上头的磨砂质地云纹看着就得花不少功夫,曲笛情绪缓和不少,接过了那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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