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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你变了。”
祝大姐率先发现了问题。
“说事,我时间很赶,一会要去府衙赴宴吃饭呢。”
祝今宵却是不理这茬,他好判断一二,再做打算。
祝大郎听到这话,当即精神一振,把事情全盘托出。
大概就是祝老爷子想要更进一步,便合伙同别人搞丝绸生意。
购买织机,扩建厂房,征召人手,还收购了丝绸囤积,准备走私卖出去。
结果因为倭寇横行,海船不来了,全都砸在手里。
可祝今宵听完之后,却觉得这是一个股市里十分常见的局。
多是有操盘手把丝绸的价格打下来,紧接着囤积起来,在合适的机会把丝绸高价卖出去。
期间有人跟单的投资者认为捡个大便宜。
未买进的人叹息错过机会,假如再给他一次机会定然会毫不犹豫的买进。
然后操盘手吊了一段时间,散户们期盼的机会便来了。
他们纷纷借贷经营入场,然后操盘手把囤积的货物出货,顺势收割散户离场。
就留下一帮被套牢的散户,上天台的上天台,一大堆破产背债的。
“麻烦。”
祝今宵又侧头问道:
“汪哥,这高利贷若是不还,官府可有法子追讨?”
汪远被祝今宵的脑回路给惊到了。
他真没打算还高利贷?
汪远作为一个职业衙役,他们这个职业利用手中一点极其微小的权利,胆大妄为,坑害百姓是基操。
衙役最拿手的好戏是靠起灭词讼赚钱,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衙蠹之害就是讼棍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