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玉霖的父母以前就是太忙了,哪怕自己的儿子越来越有名气和财富,两人都没有停止工作的脚步。就在去年,两人病了一场,看着体贴懂事的儿子在他们面前流泪,才决定让自己彻底放松地开始享受生活,而不是一味忙碌。纪玉霖安抚完父母,到达老宅后见到了裴夫人和裴老先生。裴夫人的情绪已经被丈夫安慰得差不多,纪玉霖一来,她立刻紧拉着纪玉霖的手不放,对他说贴心话,担心他因为裴忍太过焦虑。裴夫人情绪稳定的能力比纪玉霖想象中的好,或许是受裴老先生安慰的原因,纪玉霖松了口气。他留在老宅和两位长辈一起用了份晚餐,岳铭开车送他回到澜安区时,已临近深夜十一点。裴忍出任务的过程纪玉霖一般都联系不上他,今天又关注了数个小时的国际新闻,本来疲倦劳累的纪玉霖精神倒比平时好。他到家后沐浴换衣,忠伯帮他泡好咖啡送上来。深秋,夜晚萧瑟。纪玉霖在琴室里回忆了今天跌宕起伏的心绪,又想起过往了解到的和裴忍相关的每一桩事迹。他压制着心潮,拿笔在纸上写写停停。天将黎明时,忠伯在琴房外听到一首陌生的曲子,应该是少爷刚创作完成的作品。忠伯对钢琴乐了解的不多,可从这首正在弹奏的琴声中,他眼前仿佛看到了在纷乱战火里饱受煎熬和痛苦的人民,感受到丧失亲人的那份苦楚和无力哀嚎。调声一转,更有远赴战场穿越在战火前线的英勇悲壮之鸣,琴声流淌,似乎有泉水叮咚,清脆鸟鸣,一曲结束,忠伯听出来了,这是少爷对和平与爱的呼唤。半个月后,纪玉霖接了一场以慈善名义开的音乐演奏会的邀请。这场音乐演奏会定在巴什洲的首都艺术中心,此次收益所得,会全部捐献给那些饱受战乱之苦的儿童和老人。纪玉霖飞往巴什洲首都艺术中心,参加完这场演奏会后又停留了一周时间,他按白涵的工作表安排,接受当地几家影响力正面且广泛的专媒采访,工作结束的当天直接飞回联盟国都。初冬,联盟今年冬季的深夜比往年更阴冷。纪玉霖回到澜安区已过凌晨。他没惊动忠伯,揉了揉有些乏累的脖子,捂着脸,微微发烫。有些烧热的迹象,纪玉霖在厨厅喝水,而后随意解开大衣的几颗牛角扣朝楼上卧室走。卧室黑暗,他正开出一条门缝,灯还没亮,腰身忽然一紧,背后袭来的热潮几乎把他淹没覆盖。纪玉霖整个人顺着力道往后一惯,被迫挤进坚硬高大的某人怀里。“霖霖,”炽热滚烫的气息喷在他耳边颈侧,紧圈纪玉霖腰上的手臂如铁钳,男人哑声,“好想你。”每一次分开到再见,都充斥着男人对纪玉霖的思恋。卧室没有开灯,从门缝过廊透进来的光线隐隐照出男人几分模糊的五官面容。男人力气实在大得很,恨不得把纪玉霖揉进骨血。熟悉的冷杉香包裹着纪玉霖,他使自己的放松地倚进裴忍火热的身躯。腰间的大掌换了个方向,纪玉霖面对男人被托抱起来抵在墙面。他不得不伸出手环至裴忍的后颈,修长细腻的手指温柔地抚过对方的皮肤,像安慰一头沉默的野兽。分开三个多月,想念几乎把两人的身体和理智燃烧殆尽。纪玉霖手心清晰感受着男人的肌肉僵硬而紧绷地颤抖,完全处在克制至极限濒临失控的阶段。饮过水的唇滋润柔软,他轻叹,仿佛一条远古时期的美人蛇。抬腿,轻松柔软地盘着。九年来纪玉霖的瑜伽可没白练,所学成果助长了他在这方面的一些主动权。高大挺拔的身躯如同一座坚固的壁垒,把纪玉霖挤在墙和他之间,使得纪玉霖有点透不过气来。他身一扭,想催促裴忍换个地方。这一动却让彼此贴得更近,裴忍炽热高涨,纪玉霖被他抵得呼吸渐渐混乱。裴忍还是叫他“霖霖”,薄唇的高温烫得纪玉霖耳朵很热。他的左耳被裴忍一下一下轻吻,喷落在颈根的气息却粗沉。属于alpha的信息素从温柔变得浓郁热烈,纪玉霖耳垂一痛,湿润精巧的下颌抬起,承受着男人炽热薄唇的覆盖吞没。至于他那一点勉强溢出的声音,只当是给裴忍助兴的催化剂了。大衣的牛角扣不知不觉全部散开了,保暖柔软的毛衣在裴忍大掌的摩挲中不断推移着位置。纪玉霖张嘴咬住毛衣衣摆的一角,他的唇被裴忍亲得又红又润,叼着衣角若有若无地往男人脖子吹着气。裴忍臂力一起,把纪玉霖又托高了。纪玉霖咬起的衣摆停在裴忍眉骨前,男人脸微微一偏,张大嘴压下。薄唇炽热的高温烫得纪玉霖浑身颤抖,把毛衣叼得更高。他的手指穿进裴忍的短发里,不停抚蹭对方的后脑,耳朵,手心触摸到的全是汗珠。alpha热烈地张嘴,冷杉香催人意志沉迷。纪玉霖仰高了细长的颈,颈边沁出的汗让裴忍由下往上慢慢以唇清理,又微微躬身低下头继续。大衣落在裴忍脚边,纪玉霖绕在裴忍脖子后的胳膊一垂,沾了汗珠的指尖慢慢滑下。裴忍的身体素质强悍,尽管今年联盟的冬天来得比往年早和冷,他所穿的衣物依然不多。纪玉霖一只手隔着并不厚重的衣服,借暗光观察裴忍失控且隐忍的脸孔。他笑了笑,唇柔柔沿着那棱角分明的眼眉亲吻。只是嘴唇越温柔,弹惯了钢琴的手指就没有那么温柔了。虽然隔开了布料,纪玉霖再抬手时,故意张开手指让裴忍自己去看。裴润喉结一滚,抱起纪玉霖朝室内走。他的脸埋在纪玉霖颈边,失去了束缚,像一只出笼的兽。卧室黑暗,放大了彼《追求顶级alpha,从入门到放弃》,牢记网址:1此的感官。浓郁的信息素气息混合交缠,带出一股稠靡。夜色下纪玉霖只能依稀看出alpha的轮廓,男人拥有原始而强烈的野性,而后纪玉霖的大脑连带着身体相继炸开。裴忍在黑暗里勾起纪玉霖汗水浸透的胳膊搭在肩膀,让oga靠着稍微缓一缓。直到纪玉霖有点缓回来,他嗓子发哑,正准备开口,却被裴忍径直抱起。纪玉霖眼睛幽光闪烁,想努力看清楚面前的男人。他哑声说:“我想看到你。”裴忍“嗯”,低下头用唇贴在纪玉霖额头滑挲几下:“一会儿就能看到。”主卧间有扇门,推开是另一处和卧室打通相连的空间。房子空间宽敞,装修陈设简约,视野极佳,可以望见成片夜色里飘落的雪。这间房子依然没有开灯,壁炉燃烧,火光照亮纪玉霖和裴忍彼此之间都已经失控的面容。裴忍把纪玉霖放在壁炉旁那张厚实而柔软的美人靠上,燃得正旺的火光打了个响,恰好掩盖裴忍直接沉下的声音。纪玉霖恢复少许平缓的呼吸又乱了,看那炉火扭曲晃动得厉害,浑身灌满水似的,汗一直流,嗓子哑得不行。“……温柔一点。”裴忍:“嗯。”可他们分开了三个月,太想怀里的这个人了,alpha和oga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悬殊,裴忍就算再怎么温柔力道也轻不到哪去。迷糊混乱间,纪玉霖手心按压在美人靠垫上的绒毛里。忽然,他抬起汗水润透的脸颊,扭头朝裴忍断断续续地叮嘱:“这张美人靠我很喜欢的……”能不弄脏还是别搞脏了。闷声的男人没有回话,而是捞起纪玉霖走向雪花飘砸的落地窗旁边。纪玉霖手心贴窗,额头顺着惯性磕在窗上响起“咚冬”几声。来不及喊出声,男人宽大的掌心抚罩在他前额,粗粝的指腹先抹去热汗,时而滑至他嘴角,抵在唇边牵拉勾扯。纪玉霖脖子后热得要命,那块软肉重新覆盖上了齿痕牙印,源源不断注入的信息素使得他短暂的失去意识,树莓香已经处在不受控制泛滥溢满整个房子的状态。再清醒时,纪玉霖额头磕得隐隐发疼,连膝盖也因为惯性有些痛。他望见窗前飘了许多雪,濡湿的眼睫低垂,背后那炽热的身躯依然没有松开他。雪越来越大,在窗外簌簌飞洒,而纪玉霖视线里的玻璃已经沾着许多白。联盟今年的第一场大雪,纪玉霖放任自己往后靠。裴忍紧拥着他,全身肌肉紧绷,骤然停下。纪玉霖眼睫快速地颤动,两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半晌,裴忍稳了稳剧烈的呼吸,说:“先带你去浴室。”纪玉霖没什么力气开口,反正这时候他只管接受裴忍的照顾就好。等到纪玉霖躺进温暖的床里,他静静望着门口的方向,很快看到托着食盘的男人进来。裴忍往纪玉霖背后塞满两层靠垫,喂他吃东西。时间已值后半夜,冬季白昼短,但这时候仅剩下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天就会亮。裴忍喂一口,纪玉霖吃一口。纪玉霖半饱,看着裴忍:“你自己吃。”裴忍对纪玉霖的食量有数,知道他饱了,这才默不出声地就着剩下的食物吃干净。门外,雪球儿从缝隙艰难地挤进来。卧室暖洋洋的,它跳到自己的窝里,趴在边缘看着纪玉霖的方向,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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