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突然止步。
火辣麻基警官看着水子问:&ldo;你今天早上是出去买东西的。你没有去买东西,你乘巴士到皇帝街。你在皇帝街下车,你把借的车停在那里。&rdo;
她脸上虽还保持镇静,但是那双眼睛像老鼠进了鼠笼。
&ldo;我们夏威夷警探效率很高的,&rdo;火辣麻基说:&ldo;我们找到了公共汽车司机,他记得今天早上他带你的经过。我们问过这条路线每个司机,他们不少人记得过去一周你都在皇帝街下车。&rdo;
&ldo;有人借车给我用犯法了吗?&rdo;她问。
&ldo;要看什么人借给你。&rdo;
&ldo;男朋友。&rdo;
&ldo;巴吉禄是你男朋友吗?&rdo;
她没回答,仔细地想着。
&ldo;他是不是你男朋友?&rdo;
&ldo;不是。&rdo;她说。
&ldo;借车子给你,保护低收入群众?&rdo;火辣麻基问。
她保持静默,假装听不懂这是个讽刺的问句,而只当它是一种陈述句。
火辣麻基警官一点也不以为意。他对付东方人经验太多了,知道怎样应付:&ldo;你要不说实话,我们就逮捕你。&rdo;
他坐着,看着她,不再出声。
她也看着他,整个房间没有一点声音。水子看起来像石雕像一样,除了眼睛因为忍不住对方凌厉的对视,终于躲开外,其它全身一动也不动。
他也不动,只是看着她,增强压力。
没有人说话,火辣麻基看看表,又看看水子。
他没有说给她多少时限,要她说实话,他的行动暗示有时间限制。他坐在那里,放轻松着,没有敌意,没有人情,只是个警察在执行任务,虽然很小心,但有这种威严,要是弄毛了他,可不是好玩的。
没有声音,但箭在弦上。
水子说:&ldo;我说好了。&rdo;
&ldo;说。&rdo;火辣麻基说。
她说:&ldo;一个多星期之前,那男人来找我。&rdo;
&ldo;哪个男人?&rdo;
&ldo;他说他姓巴。&rdo;
&ldo;他要你干什么?&rdo;
&ldo;干几件事。&rdo;
&ldo;给你什么好处?&rdo;
&ldo;每星期一百元。&rdo;
&ldo;做些什么事?&rdo;
&ldo;小姐不在时让他进来。&rdo;
&ldo;你干了?&rdo;
&ldo;是的。&rdo;
&ldo;他进来干什么?&rdo;
&ldo;他在墙上钻个孔,放个麦克风,拉了线。他叫我扫去灰尘,把一切弄干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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