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个男人,你有没有看清楚?再见到他你会认识吗?&rdo;
&ldo;难说,我看不见得。&rdo;
我说:&ldo;记得我是昨晚十一点左右来这里的吗?&rdo;
她点点头。
我说:&ldo;我进那一房子不久之前,有人进去过这幢房子。&rdo;
她摇摇头:&ldo;那一房子已经清扫整理过,不可……&rdo;
&ldo;有人在我进去前不久,进去过。&rdo;我打断她的话说。
&ldo;我不认为如此。&rdo;
&ldo;进去的人是抽烟的。&rdo;我说。
她摇摇头。
&ldo;这里的女佣都抽烟吗?&rdo;
&ldo;不抽。&rdo;
我说:&ldo;五屉柜的抬面上有香烟灰在,是不小心掉下来的一点点。&rdo;
&ldo;我想不……我不知道。女佣在清理后,五屉柜的表面一定是清洁的。&rdo;
&ldo;我认为女佣是擦拭过的。整个房子干干净净。&rdo;
我从裤袋拿出皮包,放在手掌,让她看到。
&ldo;我们找一个女佣来问问。&rdo;我说。
女经理站到门口,她说:&ldo;她们两个都在远远那一端。我不能离开电话太远。你有兴趣你可以过去找一个过来。你有什么问题,我要你当了我的面问她。一次只问一个人。&rdo;
&ldo;可以!&rdo;我说。
我走出门去。她在我尚未出门就急着回进办公室去。
黑种的那个女佣是个漂亮,聪明,年轻人,看来是很懂事。
&ldo;经理要见你。&rdo;
我告诉她。她对我仔细看了一下,说道:&ldo;怎么回事?掉了东西?&rdo;
&ldo;她没告诉我。只是要见你。&rdo;
&ldo;你没告什么状吧?&rdo;
我摇摇头。
&ldo;你是昨天在五号的客人?&rdo;
&ldo;是的,没错。&rdo;我告诉她:&ldo;我没什么不对。经理要见你一下。&rdo;
我转身,回进经理的房子,没多久,女佣跟进来。
&ldo;阿球,&rdo;女经理等她进来时说:&ldo;昨天这位先生进去之前,有没有人进过他房子?五号房?&rdo;
&ldo;没有,夫人。&rdo;
&ldo;你确定?&rdo;
&ldo;没有错,夫人。&rdo;
我坐在她办公桌的一角,伸出一只手好像找个地方按一下可以平衡身体。电话在那里。我把手指握向话机把手。还是温温的。我出去找女佣的时候,女经理有打电话给什么人。
我对女佣说:&ldo;等一下,我不是说有人在里面逗留。我是说有人进去一下子。也许有人说他忘记了什么东西……&rdo;
&ldo;喔!&rdo;她说:&ldo;那是星期三在里面住的先生。他是有忘记东西。他不肯告诉我忘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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