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当然不可能每一分钟看着门的。&rdo;我说:&ldo;你总有时间背向着门,有时间离开一下,有时间……&rdo;
&ldo;嗨,&rdo;他打断我话说:&ldo;你说话口气有点像警察了。没有一个人,能够偷上里面一条游艇,而不被看门人发现的。假如我们要离开看门的房间半步,我们在进门的地方会放下另一道栅门,而且打开进门平台的警铃,任何人只要走上门前平台,警铃会响起。这俱乐部的会员绝对不喜欢外人跑进俱乐部来。以前这俱乐部发生过一件不愉快的离婚案件。太太要收集证据。那是两年之前。侦探偷上了船,在里面搜索了。造成一个丑闻,自此而后,会员们有了规定,不是会员,任何时间,绝对不可单独进来。&rdo;
&ldo;有的时候,假如你正好不在,会不会使会员不便,而……&rdo;
&ldo;我值班的时候,几乎是、必然在里面的。&rdo;他说:&ldo;我的工作就是在里面看守。假如俱乐部里面有什么事要我去处理,我把栅门放下,而且自动锁上的。任何会员看到大门是开的,栅门是放下的,进不来,但是知道我在里面,在浮动的码头上。会员也会知道只要他一站上门口的平台,里面会有蜂鸣声,我会知道有人来了。他们都知道我不会叫他们等,事实上没有人会等过两分钟的。我会赶去开门。我的工作如此。他们付我钱也是为此。&rdo;
我把二十元钱给他,我说:&ldo;我六点前在门口等你,你只要坐进我车就可以了。&rdo;
他把二十元的正面反面的看了好几次,好像怕这是假钞票似的,然后,一下塞进裤子口袋,连谢谢也没说一声,走进了一个快餐餐厅。
我去看我的股票扇客。
&ldo;股票的事,办得有眉目了吗?&rdo;我问。
&ldo;我正在吃进……多的是,便宜到谷底了。赖,我希望你改变主意。&rdo;
&ldo;为什么?&rdo;
&ldo;这种东西靠不住。首先,这不是在市场正式交割的,是邮购的,再说,这个矿每出一车的矿石就损失一些钱。还有第三点,这矿业公司欠银行不少钱。最重要的是第四点,开矿热诚的人是彭乔虎,这家伙死翘翘了。&rdo;
我笑笑。
&ldo;我懂了,不必讲了。&rdo;他说:&ldo;假如我自己也跟着你买进几股,你会介意吗?&rdo;
&ldo;只要不把价钱抬高了就可以。&rdo;我警告他。
&ldo;老天,对于这种玩意儿没有人敢放大钱进去炒的。&rdo;
&ldo;你已经吃进不少了?&rdo;
&ldo;很多了。&rdo;
&ldo;不断替我吃进。&rdo;我说,走出他办公室。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去接姓贝的。
他不是很高兴见到我。
&ldo;警察也许不喜欢我如此做。&rdo;他说。
&ldo;警察又不会付你钞票。&rdo;
&ldo;警察对他们不喜欢的事,很会使人难受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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