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康的眼睛和嘴角都弯起来，凑到他脸前去，盯着他，要逼他说更多脸红的话：&ldo;路上就已经想好了？你是不是出国之前就打算好了？&rdo;

&ldo;你这么多年都一个人过……&rdo;雷小雷臊得说不下去，踹了他一脚：&ldo;爱干不干！

再他妈问！

&rdo;

雷康隔着牛仔裤用下半身蹭他：&ldo;你爱不爱我？&rdo;

雷小雷拧着脖子不说话。

雷康又去蹭他：&ldo;说你爱我。

&rdo;

&ldo;爸，求求你了，说你爱我……&rdo;

雷小雷这才垂着眼皮，很低的声音说：&ldo;我爱你。

&rdo;

屋外的风声很大，一副要将这小木屋吹垮塌的架势。

雷康动作粗暴地进入，鬓边的汗水沿着下颌线低落到雷小雷的胸膛上。

雷小雷咬着嘴唇，双腿夹在雷康的腰后，大概是羞臊，不肯叫出声来。

雷康便发狠地撞他，手指撬开他的齿关伸进去，很温柔地搅动他的舌头，哑着声音说：&ldo;爸爸，叫出来，叫我的名字。

&rdo;

雷小雷的口水都被他搅得流出来，侧着头，搭着眼皮，捉住他的手腕，不肯叫。

他不叫，雷康自己叫：&ldo;爸爸，你真紧……&rdo;

&ldo;爸爸，你真暖……&rdo;

&ldo;爸爸，你是我的神……&rdo;

雷小雷被他叫得浑身发痒，终于压抑不住，从鼻腔里哼出几声。

&ldo;爸，叫我……&rdo;

雷小雷伸手锤到他胸上，拳头是软的，声音是软的，皱起的眉头也是软的，骂他：&ldo;兔崽子！

&rdo;

雷康用那只插过他口腔的湿漉漉的手握住他，一边动，一边说：&ldo;求你了爸，说你爱我，说你爱康康。

&rdo;

雷小雷没有力气揍他了，整个人被逼到绝处去，连眼泪都快流出来，被撞得失了魂：&ldo;我爱康康……&rdo;

17

原本的短途旅行计划临时取消。

除了必要的出门采购，他们几乎二十四小时在房间里做爱。

这一年，雷小雷四十五岁，雷康二十七岁，一个饥渴多年，一个如狼似虎，像是要把之前蹉跎的六年光阴补回来。

&ldo;我真想丢下这边的事，跟你一起回国。

&rdo;雷康说：&ldo;不然我回国找工作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