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感本想告辞，杨间却是留住了他，这显然有事儿要说。

“我复活后，找人皮纸论证了一下当时的方案，我本想问点关于异类的事情。”

“可这鬼东西无论如何威胁，一个字儿都不说，你可有办法。”

秦感无语，“你都没有一点儿成为异类的先决条件，祂能说啥，你以为祂无所不知吗？”

“还没看出来吗，他的信息来源是有关于你本身已知的，加上正在发生的，未来发生的的某种可能，综合而成的。”

“并不是凭空想象，给你造出来一个过程，要不然何必这么麻烦，你让祂给你解决自身问题的方法，直接给你解决灵异复苏的方法不就万事大吉了。”

“这显然是民国驭鬼者留下来的东西，以前的驭鬼者又不是猪，真要这么逆天，哪还轮得到你。”

“且不说祂有没有这个本事，祂对你明显有企图，没有具体事件，祂怎么给你挖坑，祂不能说假话，不表示他必须有问必答。”

杨间愕然，发觉确实如此，进入了一个误区。

“那不说此事了，我本来正在追查报纸鬼的事儿，有线索了。”

“我一个七中同学，被我从敲门鬼事件中救出来的，叫赵磊。”

“我猜测他被那只鬼盯上了，大概率被控制了，但也给我留下了警示，我拿不准，问了人皮纸。”

“我起初怀疑祂是敷衍，就准备找你再给他来套针灸服务来着。”

“这个贱货像是知道我想什么，立马又吐了点儿东西出来，我想你帮我一起看看。”

秦感仔细思索了一下，说道：“这件事确实棘手，人皮纸确实再给你挖坑。”

“那只报纸鬼控制了人，会动脑子了，这点很麻烦，人皮纸是通过报纸鬼给你挖坑罢了。”

杨间神色一松，“原来如此，报纸鬼不解决我心难安，还不知道他杀了多少人，我自己....”

秦感顿时了然，“你不用担心，他能对你记忆力动一次手脚，顶多是浅尝即止的地步，你以为鬼眼是什么善茬儿。”

“虽然这种能力属于意识类的，但并没有那么无解，他修改记忆很麻烦，通过那张红报纸写出内容，从而对人记忆植入错误信息。”

“你的鬼眼肯定不会毫无反应让红报纸贴你脸，被取走脸，还没反应就说不过去了。”

“你的鬼眼怕的不是这种有相对繁琐物理操作的，无法抵御的是直接出现在你体内，并且一击必杀的诅咒类灵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