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很快接上了两人，不管天色将黑，赶回大昌而去。

“拿到了这只鬼，下一步最大的难题是愿望鬼。”

秦感望着杨间说道。

“人皮纸到现在也拿不定主意，怎么吞下去。”

“我先把你原本的思路告诉你，探讨下。”

“人皮纸是你在白水镇幻境中，让鬼童吃掉的，当然鬼童吃掉的环境中的三年前的那张人皮纸。”

“出了幻境，王珊珊为了救你无奈让鬼童真的吞了人皮纸，后来也没出问题。”

杨间问道：“那你担忧什么，你信息全，你不说我也无法判断。”

秦感点点头，“鬼童是特殊异类，祂能在鬼镜成像就说明祂是人的特性，祂本身也有意识。”

“饿死鬼有可能会产生意识，但还没得到证实，本质是鬼。”

“人皮纸对不受诱惑的人是毫无办法的，但可以吃鬼增强自己实力。”

“这里面就有问题了，饿死鬼吞了祂，祂的意识还存在，结果可能会变成人皮纸如愿以偿驾驭了饿死鬼。”

“毕竟鬼童本身有意识，人的特性也具备，这是不是人皮纸无法反客为主的核心所在，我不确定。”

杨间沉思良久，“对比来说，得出这个论断没毛病，唯一担心的是人皮纸故意造成这种客观印象，他不能说谎但不是不能演戏。”

秦感给了杨间赞赏的眼神，“没想到你这么快推测出这一点，我担心的就是这个，一时不出问题不表示就永远不出问题，涉及到灵异就难以有必然的定论。”

“但是如果我不用这只鬼奴强化成的饿死鬼，用我本身掌控的饿死鬼吞了祂安全性最高。”

“但问题是我每次使用就会有代价，但给鬼奴使用无代价，那战斗中就是个高智能化的鬼形武器。”

“我倾向于不贪，饿死鬼是不可能被驾驭的，我驾驭是通过间接的手段，也不会厉鬼复苏，代价是人生理反应上的。”

“优点是不会复苏失控，缺点是意识失控的风险，和你本质不同，这就是你看到我奇奇怪怪的现象的原因。”

“但我这种情况无法复制，我这个也是绝路，目前无法规避这种风险，甚至还不如你有异类死机等办法有效延缓。”

杨间匪夷所思的问道：“又是一种不可想象的东西，我本来一直挺羡慕你的状态，没想到代价如此之大。”

“我是被鬼替代意识而死，你是被那些生理**吞噬意识而死，一种是鬼带来的绝望。

一种属于人带来的绝望，可以这么理解吧。”

秦感神色落寞的点点头，“更可悲的是，我有不少关于你这种驭鬼者的经验，自身的只能靠我摸索，借鉴的对象都没有。”

“人皮纸给不出答案，祂只对你们这种驭鬼者有效。”

“暂且不说这个了，说这个就是让你给个建议，目前我身上饿死鬼直接吞最安全，但利益无法最大化。”

杨间没有犹豫说道：“灵异太诡异了，没有代价使用那么强大能力，这不合理。”

“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这张人皮纸能老老实实帮助解析驭鬼者驾驭方案，我就知足了，是我占了你便宜，对你来说是风险，毕竟对你没那么重要。”

秦感暗叹一声，：“看来我这也是贪心作祟，不是祂多精明，都是人太贪自己往坑里跳。”

“那这个问题便这么决定了，特殊事件用，关乎推导精密信息时用。”

杨间严肃的说道：：“你活着的意义比我还大，感觉你代表的是人，我代表的是鬼，你是唯一的特例，我这样的人驭鬼者多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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