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莱耶斯,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温斯顿,他重新发出了召集令。&rdo;
&ldo;我知道。&rdo;
&ldo;虽然,我不知道在那次事件之后你都经历了什么……&rdo;猎空斟酌着用词,谨慎地对他说:&ldo;我们就在直布罗陀的那个监测站,温斯顿一直在维护雅典娜系统,我们彼此都能通过旧频道互相联系……&rdo;
&ldo;你想说什么?&rdo;
猎空静静地看着他,像是想透过那个神秘的面具看到他的表情。
&ldo;回来吧,跟我们一起。&rdo;她说,&ldo;你需要我们。&rdo;
死神没有回答。
&ldo;再多几次今晚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会死在外面的。&rdo;猎空的语气带着不加掩饰的关心和担忧。
&ldo;那就这样吧。&rdo;死神凝望着远方的灯火,淡淡地说。
猎空停顿了片刻。她顺着死神的视线望去,远处的海面平静地起伏着,偶尔路过的小船拉响汽笛声,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祥和,就好像之前的屠杀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说话的声音也轻得像风。
&ldo;如果他还活着,他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rdo;
她转向死神,眼里第一次带了恳求:
&ldo;别这样,加布里尔。我一直都相信你。我们守望先锋,还可以重新开始。&rdo;
长久的静默,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莱耶斯转过头,他看着猎空,开口说道:
&ldo;我根本就不在乎世人怎么看我,又或者怎么看待守望先锋。&rdo;
&ldo;他们认为守望先锋是救世主也好,是必须要禁止的邪恶组织也罢,我不在乎。你和你的守望先锋,好也罢,坏也罢,跟我没有任何关系。&rdo;
说完这些话,就像觉得还不够似的,莱耶斯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
&ldo;反正……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把这一切全都忘光了。&rdo;
猎空不会明白他的意思,但她为他的这番话而感到震惊。她好几次看着莱耶斯想要说些什么,都没有能找到合适的话语。
莱耶斯依旧凝望着远方。或许他在看着什么,又或许他只是陷入了新一轮沉思。
&ldo;我曾经花了毕生的心血,只为了维护它的存在。&rdo;
&ldo;可是如今,我什么都不想要了。&rdo;
他的声音低低的,听起来从未有过的破碎支离。
&ldo;我宁可我们当年从没有加入过什么守望先锋……&rdo;
&ldo;我只希望杰克他还活着,还能在我身边。&rdo;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看到这里,那你一定不介意听作者说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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