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几乎是三步并做两步地出了办公室,找到个僻静处直接掏出手机播通一串号码,刚一接通就火急火燎地开始汇报:“生哥,烦请您通知老板,我这边有好消息了,上次跟老板说的这桩买卖,我找到闲家了,但对方还有点戒备,需要知道点缅州的内幕消息,您看......”
对方不咸不淡的:“好,老板最近不在国内,过几天给你答复,你把闲家的资料底细发过来,老规矩,文字游戏你懂得。”
“明白明白,谢谢生哥,”Ken挂了电话,整个人都是沸腾的。
这桩买卖要是成了,他这一趟也就是三方获利。
这么多年了,他游走在三教九流之间,对于能这么快直入主题的睿智闲家实在感恩。
比起色心和色胆,他更爱钱。
曾经年少的时候他也混过电竞职业圈,那时候电竞游戏才刚刚设立国服,他也算是初代玩家和职业选手,也曾一身热血,誓死拿到总决赛的入场券。
但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任凭自己再努力也不过就是惘然,不仅离那座奖杯的距离越来越远,自己也跌入了另一重深渊。
那时候还没有什么所谓的直播带货,Iphone才刚刚开始流行,微信也还不是主流联络软件,但QQ群却相当火爆。
他在S1的国内总决赛露了脸,虽然战队最终只拿了国内第四名,但凭借帅气的外表和酷炫的操作吸引了一帮女粉,在群里成天追着捧着,不离不弃。
就这样混了两年,他所在的战队因经费不足就地解散,他也转会去了另一家初创战队。
经理跟他画大饼,大谈梦想,但真的进去后才发现队员们不睦,只顾着内斗,至此再也无望世界级比赛。
团队成绩不理想,到手的钱自然是越来越少,而他又是因为追逐电竞梦才辍学,此刻脱身也不过是个高中文凭,根本没别的技能傍身。
绝望和不甘扭曲了他的内心,这个节骨眼一经人撺掇,才一步步开始向QQ群里的女粉丝下手。
起先他还尚存几丝良知,只是想骗点钱度过这段困顿,但在尝过了被人供养的滋润日子就再也无法回头。
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失去这些来钱渠道,于是一张张艳照成了他控制那些女孩的工具,待她们自身再也榨不出多余的价值后,又将她们推向裸贷的地狱.......
据说后来有个女孩被逼债的同时又被人在学校撒了艳照,万念俱灰,最终跳海自杀,尸体一直都没捞到,后来警方介入调查,很快他也成了嫌疑对象。
他怕得要死,第一时间找到周聿文求庇佑,签了高额欠款合同,好说歹说,连膝盖都快跪烂了,周聿文才肯保他,动用上面的人脉才掩下了这桩案子。
他在边境非人非鬼地藏了两年,又被周聿文的手下送到瑞丽的赌石场,像条狗一样被使来唤去,帮着看一些贷款的水房进出。
也是在他最绝望的时候,遇到了愿意伸出援手的秦吟,让他有机会再次回到祖国的怀抱。
回忆的画面如潮汐涌来,他站在水台前,洗了把脸,足足做了三次深呼吸才缓过来。
本以为早都该忘的,但自从回国就噩梦不断,那些女孩的脸虽早已模糊,却能化作恶鬼索命般在梦里揪着他不放。
他对着镜子整理着领带,往上提了几毫米,那股被掐住咽喉的窒息感再一次随之而来。
是心魔,一定是心魔。
他立马掏出口袋里的药,吞了两片,闭上眼在脑中默念,试图转移意识。
想想现在的情况,想想LTG。
像LTG战队这样的新兴的战队最近几年不胜枚举,都是优渥家庭条件下煨熟的孩子,全凭兴趣,却又毫无吃苦能力,就像一盘散沙,稍一使力,就吹散了。
既然如此,何不双向利用,各取所需,让该沉沦的沉沦,也让该赚钱的盆满钵满。
一想到钱,他的呼吸又顺畅了,再一睁眼,镜子里倏地跳出一张阴沉沉的脸,吓得他五官变形,腿肚子发软,勉强撑着台面才堪堪转身。
周京洄顺势拎起他的领带,拽住了向上提,小臂的肌肉垒起,力道惊人。
“是......你?”
痛感来袭,Ken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真人,不是厉鬼。
但也好不到哪儿去,周京洄现在的愤怒程度和青面獠牙分毫不差。
“Jing对么,我现在是你的经理,有话好好说.......”Ken被他用领带锁了喉,动弹无能,只能试图甩出身份缓住局面。
周京洄一点没把他放在眼里,捏着领带的手指紧了紧,指骨用力到泛白。
Ken快要窒息了,嚷不出声,但看口型是在喊疼。
周京洄冷哼了声,猛地松了手,Ken直接被甩在地上,手肘砸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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