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在重庆洪崖洞一样,辜骁拦了好久的车,最后还是打开app叫到了一辆,卢彦兮看见绿头白身的的士停在路边,便走过去打开车门,矮身坐了进去,他全程没有看一眼辜骁,只是盯着前方。“我走了,再见。”他要把车门关上,手往里用力一拉,一只手突然卡进了车门缝里,要不是及时看见,他就要把这只曾经断过的手再次夹烂了。“你干什么?!”卢彦兮歪头朝外看,有些怒气。辜骁坚决地塞着那条胳膊,他掰着门缝,委身朝里看着卢彦兮,平静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慌张:“今天是你生日,生日快乐,卢彦兮。”“什……”卢彦兮很惊讶,因为他并没有告诉过这个人,11月1日是自己的生日。辜骁很小心地看着他:“我有一份生日礼物想送给你。”拒收他人为自己准备的礼物,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因着自己的教养不允许,卢彦兮不得不再次钻出的士,跟师傅说了句不好意思。“礼物在我的宿舍里,能陪我去拿一下吗?”自己就是踏入森林陷阱的小红帽吧,明知前途未卜,还是跟着去了。中国美院的这个老校区占地不大,宿舍楼更是挨挤在一起,且每间的平方极小,甚至还保留着上下铺的格局。卢彦兮踏入辜骁的宿舍,一股陈腐气息很重的信息素味儿扑鼻而来,熏得他脸色一变,捂着嘴差些呕出午餐。辜骁见他不对,忙拉开移门通风,四人寝如今就他和黄冕之住着,两个alpha到底是粗犷些,收拾得不干净。“可以闭眼吗?”辜骁挡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卢彦兮只能照做,他把眼闭起,感觉alpha似乎凑很近来观察他,怕他弄虚作假似的。自己仍在依恋这片信息素的味道,这个认知使他感到悲哀。“好了,请睁眼。”卢彦兮把眼睛慢慢地打开,眼前竟出现了一副画架,上头搁着一幅一米长半米高的油画,这幅画很写实,区别于辜骁往常的画风,画的是一位美丽的裸体少女屈膝坐在一张窗框上,侧首眺望着远方,秀丽的黑色长发随风舞动,窗外有一条江河,一座高山,山顶有一座金色的庙宇。若不是看见美女的胸膛平坦无凸起,卢彦兮还以为他画的是东方版维纳斯,再细看美女露出的半面尾椎,上头细致地描绘了半朵青莲。卢彦兮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已经剪短的头发,似笑非笑地支吾着:“画的是我吗……哈哈、画得真好……”他再笑两声,泪就伴着笑滑落下来,“可惜,我已经把头发剪了,哈、哈哈……哪还有这么好看?谢谢、谢谢,费心了,画得真好……”他自觉失态,忙抬手抹去扑簌簌的泪豆子,辜骁握拳忍耐着,看着他哭的样子,心被绞得稀烂:“你喜欢就好,你是我的……我的缪斯女神。”“谢谢啊,给我这么高的评价。”卢彦兮抽动着鼻子,哭得有些体力不支,他想快些离开这个令他心慌意乱的狭小空间,“我要走了,时间太晚了,这画……劳烦你寄个速递到我家,我走了,拜拜。”“等一下!”辜骁去拉他。“我不想等了!”卢彦兮蓦地暴喝,他背对着辜骁,不敢回头,“我要走!你能不能干脆点放我走啊,辜骁?你磨磨唧唧像什么,小姑娘吗?!”那只钳住他手腕的手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收得更紧,这个言辞表达极度欠缺的alpha被逼到了悬崖绝壁,他以为拿出这幅画来,就能够挽回他的oga,没想到失算了。“你不要走,卢彦兮。”“当初是谁设局叫人掳我走的?不是你吗,辜骁?你不想标记我,还陪我做戏,真是为难你了,现在我很自觉,我用两条腿自己走出去,你不用怕了,我卢彦兮,短暂的下半辈子,不会赖上你的!”说罢,他边用力去甩辜骁的手,边用另一只手去开门,就在他摸到门把手的那一刹,一股极其强劲的后拉力把他拖了回去,随后他整个人被吸附进一个庞大的信息素漩涡内,alpha绝对命令性的信息素信号铺天盖地袭来!辜骁把柔弱的oga钳制在自己的怀里,他粗重地呼出一口气,逐步掌控了两人间对峙的节奏和话语权,他的两只手掌一起由上至下,蛇游至卢彦兮那微微鼓圆的腹部,从棒球服的下摆钻了进去,熨帖地包裹住像小皮球似的软肚皮。oga不可遏止地颤抖起来,只听见耳边有一道不容违抗的声音告诉他:“卢彦兮,我要标记你,我想做孩子的爸爸。”他……知道了……?卢彦兮说不清什么感觉,又是酸楚又是惊惧:“你怎么……?”“我今天上午刚从上海回来,在你家台阶上坐了一夜,我等不到你,打算回来收拾点衣服再去上海……直到找到你为止。”辜骁已经感觉到卢彦兮站不住了,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我想为我的自以为是向你道歉,我是一个懦夫,一个胆小鬼,一个自私的混蛋。”卢彦兮再也无法自主地站立,他的信息素痴迷地拜倒在alpha那汹涌的性张力下,在他快要埋没理智时,他终于呐喊出了最想说的话:“对!!!你是懦夫!胆小鬼!自私的混蛋!你只会叭叭地说,你有本事你就真的标记啊……”锐利的尖牙一瞬便刺破仅01毫米厚的表皮层,腺体里甜美的鲜血刹那便四溢奔涌,辜骁的獠牙再深一寸地咬下去,扎进敏感而娇嫩的神经系里,卢彦兮痛得目眦欲裂,张大嘴却喊不出话,他此刻真正像一只被雄狮咬断细弱脖颈的野鹿。alpha把自己的信息素凶猛地灌输进oga的体内,就像开闸的上游洪流,霎时间便冲刷了下游所有的支流百骸,把天底下每一条溪流都刻上他自己的名字。卢彦兮被他咬完后,宛若撞死在礁石上的人鱼,整个人已经彻底软倒下去,意识不清。但alpha已经打开了欲念的阀门,如果不吃饱喝足,那是万不会罢休。辜骁的下铺常年铺着一张竹席,他和黄冕之把搬走室友的床铺当歇脚座位,如今这一米余宽的地方又能干回老本行了。原本咬了卢彦兮后,这完全标记就算成了,但辜骁无法抑制内心想要亲近和占有卢彦兮的欲望,他把oga抬上铺,拉开棒球服的拉链,里头宽松的t恤早已遮不住oga肚丘隆起的模样,他的腰身还是很窄,雪白而浑圆的腹部像是快要溢出盘子的半圆果冻。辜骁跪趴着吻上他的肚皮,轻轻地啄了几口,很诚挚地用额头抵在肚上,嘶哑低语:“对不起,宝宝,对不起,宝贝。”卢彦兮的下体已经湿透了,裤子变得很难脱,辜骁怕他硌得慌,把自己的t恤剥下来垫在他腰下。卢彦兮被这动静弄醒了,他泡在沁人心脾的竹香中,变得懒洋洋而心安。“干嘛……?”他的情绪急剧变化着,从起初的低落和易怒,到被标记后的慵懒和娇气,“啊……好痒,别、别弄那里啊……呜……不要舔,不要舔那里……”他的口头制止毫无效力,辜骁轻轻地含住他的阴茎头部,细致地抿了抿,卢彦兮爆出一声难耐的哭腔,他腹下一抽,便是射了出来,他用手捧住肚子,抽噎不止:“痛……宝宝……有坏蛋欺负你爸……”辜骁忙吐出他的阴茎来,双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紧张地检查着:“哪里痛?哪里……告诉我!”卢彦兮收起一张哭脸,泪里带笑,拿脚蹬他:“你连怀孕的孕夫都不放过,辜骁,你个大混蛋!”这才明白他在玩笑自己,辜骁也不恼,只是俯身上前去亲吻他的嘴角:“我想进去,轻轻地弄一次,可以吗?”“你还想重重地弄?想顶开我的生殖腔,和宝宝聊一聊吗?”卢彦兮余怒未消,他憋了两个月的火还没泄完呢,纵然全身发软,淫水横流,嘴上不想饶人,“你知不知道昨天,我差一点就……算了,我舍不得宝宝走,所以我还是厚着脸皮来找你了,我怎么就这么犯贱呢。”辜骁自知理亏,他没有卢彦兮勇敢,虽然他是一个人人称颂的alpha志愿者,但他在这个敢爱敢恨的oga面前,实在是自惭形秽。“我不会再逃避了,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你真够狡猾的,你咬了我,还要说这种场面话,我说我不给,你肯放我走吗?”卢彦兮嘲笑他,用手掐住他的脸颊肉,“辜骁,你以后不再是小弟弟了,你是我的老公了,知道吗?”“知道了。”辜骁老老实实地被他捏着,咧着嘴道,“老……老婆。”后来,初出茅庐的新手爸爸还是隔着生殖腔的一层壁膜,和刚成型的宝宝进行了亲密交流,阴茎顶开湿软紧致的肉道时,可怜的新手妈妈哭得梨花带雨,他没料到这个“轻轻地”根本就是一场骗局。翌日他醒来时,懒散地翻了个身,忽的手心触到一团硬邦邦的东西,摸起来一看,竟是一张折叠起来的卡片,他迷瞪着眼费力地去捋平,发现这件东西他再熟悉不过,是那张人见人夸、呼风唤雨的志愿者证。黄冕之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他昨晚去龙薇那里过夜了,结果哼着歌刚蹦进宿舍,就看见卢彦兮半掩在被子里,愣愣地看着他。“小、小卢哥?!”他惊呼,随即目光稍微下移,看见了不该看的画面,“我去,非礼勿视、非礼勿闻!朋友妻不可欺!我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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