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骁先是扯下了身上的浴袍,他走到床边,一条腿跪上床沿,再弯腰拉起床尾堆叠的薄被,向空中一扬,被子像高空猛地撑开的滑翔伞,张开巨大的羽翼,辜骁俯身压上卢彦兮,恰巧被子也满满当当地落下,将二人拢盖起来。卢彦兮怔愣于顷刻的变幻,他只觉有什么重物缓缓地压到自己的身上,皮肉相触的暖意和好闻的信息素味道铺天盖地砸下来,他瞪得大大的湿润的眼睛里飞过一片黑影,辜骁躲在隐蔽的被窝中,两手各一侧掐住卢彦兮窄细的腰,有什么物件蹭过湿滑的臀缝,找到一处软烂的小口,不费吹灰之力,就这样挺胯一顶“啊……”卢彦兮像是被生生劈开一样,跪趴的双膝一软,腰部直接贴在了床面上,他的双手抓扯着床头的白色床单布料,似要将其撕得粉碎。辜骁全然没入卢彦兮的身体后,无声地长长地喟叹了一声,他闭起眼,似乎将心中压抑许久无处发泄的积欲都倾泻出来了。这个温暖的巢穴似乎是认识他的,不停地收缩讨好他,卢彦兮被插得没了骨头似的软,他竭力地吃着辜骁的阴茎,深深地认识到真假美猴王的区别,他要的就是这根活生生雄赳赳的巨物插透他内里的饱胀感,而不是那些机械的没有温度的死物。天差地别,无法比拟,他甚至因为意识到这点,而又开始流泪,这次是感谢的泪水,他可以将“再生父母”这个不恰当的荣誉颁给辜骁。鼓得像蒙古包似的被窝开始翻涌抖动,oga哭哭啼啼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落在房间的角角落落。只有一双白得发光的手和柳条枝似的长发露在外头,其余的一切没人能窥伺到,你只能听到一声突如其来的重重的嘤咛从被窝中爆发出来,随后是alpha咬牙切齿的闷哼,于是我们知道这是alpha在oga的生殖腔内成结了,他们又一次牢牢地嵌合在了一起,血肉与精液,信息素与迷魂剂,还有一些别的,暂时不得而知。辜骁这一夜在卢彦兮的生殖腔内成结三次,他一次比一次待的时间久,卢彦兮不知是否是故意的,迟迟不肯打开生殖腔放行,最后辜骁只能低头埋在他的颈侧,不停地舔弄他鼓胀起的烫人的腺体,刺激他打开穴腔。卢彦兮好像根本舍不得他走,一直哭着喊不要,辜骁第三次时腰都直僵了,只好把卢彦兮抱到自己身上,采取了骑乘式,可惜oga骑不动,还得他自己挺腰,粗大的阴茎插得太深,每次抽出来就露出一点点,但卢彦兮似乎已吃不消这般的顶弄,他第三次时很快泄出,虽然就射出一片稀薄得像白水似的液体。“我……我好胀啊……”他琥珀色的眸子痴痴地望着辜骁,脸上要哭不哭,“我的肚子……要爆炸了……呜……”他的傻话令辜骁哭笑不得,只能替他揉揉软糯的鼓起弧度的白肚皮,哑声道:“不会炸开的……我揉一下就好了。”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能调动出这种“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的语气。卢彦兮的汗一滴一滴滴在他的胸膛上,汇成炙热的瀑布流进他的心里,辜骁把人紧紧地勒在怀里,嗅着使人头晕目眩的荆花蜜香气,再次狠狠地往上一顶,操进了比火焰山更加滚烫的生殖腔内。他们缠绵的性爱细节历历在目,卢彦兮在心里坦白了这种感觉,他承认他尝到了与alpha交融的快感,他被辜骁在做爱时的体贴和呵护征服了,这意味着什么?他爱性交?不……他爱的不是性交,他爱的是辜骁翕动了一下鼻子,慢慢地睁开眼,视线还未聚焦,但入眼的轮廓提醒他目前状况,怀里的人轻轻地动了动大腿,已经偃旗息鼓的性器害羞地蹭了蹭他的腿侧,辜骁一激灵,又清醒了三分。“你……还好吗?”卢彦兮直勾勾地对视他,嘴角微微勾起,几不可闻地应声:“嗯。”忽然氛围就祥和得像是在举行开国大典,原本两人总会有剑拔弩张、嘴上不饶人的时候,滚在一床被窝里后,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辜骁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轻咳了一声:“好……就好。”他本就用语匮乏,当下是直接词穷。他放开怀里的人一屁股坐起来,薄被从他胸口滑下去,卢彦兮也露在了空气中,他浑身都是见不得人的爱痕,乳头上痕迹斑驳,瘀点满布,这不是道具制造的,是辜骁啜咬出来的。昨晚他肯定是疯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信息素解禁后的第一场欢爱,疯透了。随后起床穿衣洗漱点餐,他都没再吭声,辜骁在浴室待了很久,端详镜子里的自己,面色铁青,但似乎有哪里改变了,是面容?气质?神态?似乎都不是。但他总觉得自己的眉宇间透出一股先前没有的气色来。可能是他来到川渝后,三番几次品尝到了性爱的滋味,这与简单的临时标记不同,当你大面积接触他人的身体时,你对一个人的感知会更加深入。临时标记,只能体会到他人信息素的味道,但插入一个oga的生殖腔,则代表你触到了这个生物最柔弱最脆弱的灵魂。辜骁再洗了把冷水脸,就从浴室走出来,他看见卢彦兮仍是无力地裹在被窝里,就问:“饿吗?”卢彦兮从棉花堆似的被窝里露出小半张脸,无精打采道:“饿……我真的、真的好累,这几天好像没吃过一点东西。”辜骁道:“你喝过牛奶也吃过粥。”“我知道,我就是打个比喻。”卢彦兮不悦地剜他一眼,但他似乎是少了几分力气,白眼翻出了娇嗔的味道。辜骁无师自通悟出了“娇嗔”一词,瞬间胆寒了一下,又道:“你还去色达吗?”卢彦兮本还沉浸在慵懒的余韵中,闻言顿时一僵,嘴角钉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角度:“你……你都知道了?”“嗯,我打过电话。”辜骁也不隐瞒,“如果是缺路费,我可以借你。”“……”卢彦兮沉默了。“我也可以帮你联系包车,成都去色达很远。”辜骁又道。色达在四川的西北部,与青海毗邻,海拔高气候寒,完全符合“山高路远”这个形容词,这里不通火车更不通飞机,只有崎岖的山路连接外界。不用辜骁多科普,卢彦兮也明白去色达有多麻烦。且不说颠簸时长,就说这一路上他的综合征还会不会突然发作……送餐的门铃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辜骁去开门把餐车拉进来,卢彦兮闻到了香味,艰难地坐起来。辜骁递给他一瓶温热的牛奶,道:“送餐员忘了给吸管……”他一顿,后知后觉道,“呃,你现在也用不着了。”卢彦兮自然记起了某些细枝末节,他抬眼瞅了一眼辜骁,对方欲盖弥彰地垂眸去拿餐具。有什么东西真的变质了,卢彦兮想,辜骁很奇怪,但自己似乎更奇怪。他现在能自理了,但脑子里全是一些不能自理的画面。辜骁坐在床边一边喝牛奶一边看手机,oga一边喝牛奶一边看他。他知道他在看他,但他假装不知道他在看他。吃完早餐后,辜骁搁下碗筷终于开口了:“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些回来。”你去哪儿?卢彦兮想问,没敢问,只点点头:“那我睡会儿。”谁也没继续餐前的话题,辜骁关上门走了,卢彦兮躺回了充满着alpha气息的被窝,他深吸了一口,活像个痴汉变态。可这股味道使他心安,他离不开竹叶的香气,好想、好想一辈子被这片味道包围……卢彦兮倏地瞪圆眼睛,心下暗暗惊愕,自己刚刚在想什么?!他的心好乱……为什么要这样想?!为什么、为什么……他一遍遍逼问自己的内心,是从哪一刻起,自己有了这种违背原本信念的想法?!他不想做那种被alpha摆布被当成性爱玩物的角色,可他刚刚在想什么,他在想,想一辈子拥有这种体验……圣慈寺背后就是荣耀广场,这件事让没细看成都地图的辜骁诧异不已,他花了三十块钱打车到尊荣大酒店,结果下车发现这就是几天前他放下卢彦兮的圣慈寺大门口,的士师傅告诉他尊荣门口在修路,所以从后门放下了他。这里是成都的市中心,尊荣大酒店入驻于荣耀广场内,辜骁在酒店大堂等了十分钟,总算把黄冕之和龙薇等了下来。这两人春风满面,果然是暖饱淫欲皆有后的模样,相比较起来,辜骁确实显得憔悴落拓了些。“老辜!我的老辜!”黄冕之上来就是一个熊抱,但他闻到了一股味道,转而蹙眉问,“什么味儿?嗯?”龙薇展开一个得体的微笑:“辜骁,你怎么回事,到了重庆后就根本不理我们了?”辜骁对此一言难尽,只道:“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说吧。”尊荣的自助餐是出了名的,但也贵得离谱,599rb一位,幸好黄冕之是尊荣的,四人内即免单。他和龙薇夜夜笙歌,刚刚才起,自然饿得不轻,辜骁旁观他俩大快朵颐。龙薇的吃相还算是优雅,她抿了口咖啡,问道:“说吧,你身上这信息素味道是哪个oga的?”辜骁简练地描述了一下他近一月来的遭遇,重点说了卢彦兮的病症,龙薇越听越惊奇,黄冕之则是把嘴里的蛋挞掉了出来。“老辜,你居然不是处男了?!”他大吼一声,周围的食客都回头来看。辜骁扶额:“你安静点。”龙薇道:“你这志愿者的服务是不是太到位了?小心那个oga缠上你,你不是不愿意标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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