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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有一天晚上，沃特给露比打了电话。

&ldo;我应该找你帮忙吗?&rdo;他问。

&ldo;我从来不帮别人的忙。&rdo;露比回答。

&ldo;我知道，只是我觉得帮忙听起来没那么严重。&rdo;

他想杀人，电话铃响的时候露比就猜到了，白天的报纸上还有警方正在搜寻尸体的新闻。不，报纸上没有出现尸体的字样，只是失踪，这个国家每年有几万人失踪，即使失踪的是警察的女儿也不会获得多少特别关注。

&ldo;你有目标吗?&rdo;露比问。

也许有。尽管没证据，可八九不离十。

然而那个沃特以为可以脱口而出的名字却卡在喉咙里。身为警察的经验和敏感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只有一次机会。过了好一会儿，沃特用一种不太强烈的语气回答：&ldo;我不确定。&rdo;

&ldo;那等你确定了再告诉我，我需要的是一个名字，找出这个名字是你的工作，有了名字随时可以来找我。&rdo;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像往常一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露比和沃特的关系依然如故，但是沃特再没有提过帮忙的事。

一个名字，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如果世上的事情都这么简单就好了。

这天下午，露比又接到了沃特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苍老。

&ldo;露比。&rdo;

&ldo;沃特。&rdo;

&ldo;过得怎么样?&rdo;

&ldo;你呢?&rdo;

&ldo;不太好。&rdo;

&ldo;我还以为你会过得不错。&rdo;露比说，&ldo;家里只有你一个人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不用顾家，专心在案子上，再也不必操心对谁疏于照看。你甚至连一只狗都没有。&rdo;

对面的声音笑起来。

&ldo;真奇怪。&rdo;沃特说，&ldo;为什么还没有人上门把你干掉呢?&rdo;

&ldo;因为他们知道我死了也有法子让他们不好过，还不如让我活着。&rdo;

&ldo;是这么回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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