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对不住,马克,&rdo;凡斯忙着安抚他,&ldo;我并不是故意要……&rdo;
&ldo;嗯,你买到了行头了吗?&rdo;马克嘲讽地问,住房间四下浏览一番。
凡斯点头。
&ldo;噢,是的,不过我并不是什么都买‐‐只有手套跟鞋子。现在都放在车上了。&rdo;
马克没有说话。
&ldo;事实上,马克,&rdo;凡斯继续说道,&ldo;我想‐‐或是说,我希望‐‐我已经找到一个可以对过去两天里发生的神秘事件做出解释的理论了。&rdo;
&ldo;用一套新买的行头?&rdo;马克讽刺地问。
凡斯严肃地点点头。
&ldo;是的,是的。就是那样‐‐用一套新行头……如果我是对的,那整件事就实在是太邪恶了。不过我找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当然这完全是从理论的角度来看的。而我们的难题,就是得把我的理论印证到所有己知的事实上去。&rdo;
马克站在图书室的桌子旁,充满疑惑地打量着凡斯。
&ldo;你的理论是什么‐‐哪些又是你需要验证的事实呢?&rdo;
凡斯缓缓地摇头。
&ldo;理论可以等一下再解释,而事实也没法在这儿印证。&rdo;他站起来,把烟丢进壁炉,拿起帽子和手杖,&ldo;走吧,马克,车子在等着我们。&rdo;凡斯轻松地说,&ldo;现在目标是纳林区斯泰姆豪宅。如果一路上你能开心一点,我会欣慰不己的。&rdo;
我永远不会忘记这段到斯泰姆家的路程。一路上虽然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但我的感觉是最后的恐怖时刻即将来临。
天气热得要命。早先的雷阵雨没能让温度降下来。空气中带着令人窒息的湿热。
当我们抵达斯泰姆家时,伯克警探在门口与我们打招呼。我们走进门厅时,刚从侧门进屋的凯奇急忙迎向我们。
&ldo;他们运走了格瑞弗的尸体,&rdo;他报告,&ldo;我手下的人还在忙着一些例行公事。不过恐怕不会有什么新情况。就我看,这条线索榨不出什么东西了。&rdo;
凡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ldo;还有别的吗,警官?&rdo;
凯奇微微笑着点头。
&ldo;当然。我就是在等你问我……我们找到了一个手推车。&rdo;
&ldo;好家伙,真有你的。&rdo;凡斯兴奋地说。
&ldo;手推车是在东路旁的树丛里发现的,&rdo;凯奇忙不迭地报告说,&ldo;离溶洞约有五十英尺的距离。海纳希通知我东西找到之后,我决定自己过去看看。你还记得我们在石壁底下看到一片沙地吧,在仔细地搜查过之后,我们还发现附近有无数的脚印。所以我想你是对的,凡斯先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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