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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如果他可以对陆战队进行挑剔，对舰队他就无法挑剔。把平底船称为&ldo;东西&rdo;是恰当的。它们和浪漫色彩的、不属于海军的威尼斯平底船没有任何联系。尚普兰湖之战中的平底船是一种小船，53英尺长，船首装有一门12磅炮、少数几门9磅和1-2门回旋炮，用桨和纵帆驱动。之所以选择使用这种船只，是因为正如阿诺德的同事约翰&iddot;特朗布尔上校所说的，它们能够快速地和轻而易举地建成。在这些临时建成的船只中，有一艘依然硕果尚存，这就是l&iddot;f&iddot;哈格伦德海军上校于1935年在尚普兰湖的淤泥里打捞起来的&ldo;费城&rdo;号平底船。今天，它仍然完好地保存在华盛顿市的史密森协会中（船身上仍有一发英国炮弹）。它是一个不起眼的小&ldo;东西&rdo;，但却是这个国家的海军创建初期的遗迹，而且和美国出现于水上有着直接的联系。

到10月初，阿诺德的舰队共有15艘军舰，上装94门大炮，船员大约700人。他麾下有4艘两排桨的帆船、8艘平底船、3艘纵帆式帆船和1艘单桅帆船。在湖的北端，英国人除有一支与阿诺德的舰队非常相似的舰队外，还有1艘预制的军舰&ldo;不屈&rdo;号，上装有18门12磅炮。阿诺德每发射600磅炮弹，英国人就能发射1000磅，而且射程更远。因此，他们能选择进攻的时机，而且几乎肯定能获胜。

为了控制一个湖而进行的微型军备竞赛看起来就像一个孩子在水池里玩游戏，没有多大的意义。但是，双方都了解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个世纪以后，阿尔弗雷德&iddot;马汉海军上将用一句很形象的话描绘了当时的情景：&ldo;就像智力低劣的人在争夺一个洲的土地。&rdo;

双方都知道，如果英国人能够突破阿诺德的防线，并且孤立新英格兰，反叛的殖民地就有可能垮台，美国也就不可能独立。陆军上将威廉&iddot;豪男爵（海军上将豪伯爵的弟弟）控制着纽约。阿诺德十分清楚，在纽约市和尚普兰湖的英国舰队之间，只有他的军舰。&ldo;如果他们及时了解这种情况，他们肯定会力图实现会合。如果他们认为切实可行，我毫不怀疑，他们的舰队将在本月构成巨大的威胁&rdo;。

这一时刻来得比他预料的要早。就在他写出这份报告的当天，即10月10日，英国人认为他们已经作好了准备。其中有一个名叫乔舒亚&iddot;佩尔的人在日记中记述了有关的一切。一阵北风把皇家的军舰迅速吹向它们的目标，&ldo;我们的小舰队从奥费尔角驶向大湖&rdo;。阿诺德在它们发现他之前看到了这些军舰，这就使他有机会，能在瓦尔戈岛与尚普兰湖西岸之间的瓦尔戈岛的背风面集结舰队。&ldo;11日12时左右，&rdo;佩尔写道，&ldo;我们的一艘武装船发现他们的舰队停波泊在瓦尔戈湾。我们的武装船立即冲进去，未等待命令就开始与之交战。&rdo;但是，湖上唯一的军舰&ldo;不屈&rdo;号虽然航速很快而且充满了信心，却驶过了该岛。当它掉头背风慢慢回驶时，英国人已经丧失了暂时获得的主要优势。

然而，英国人的一艘单桅小船&ldo;卡尔顿&rdo;号与武装船一起，继续射击直至天黑，击毁了一艘三桅纵帆式帆船&ldo;皇家荒野&rdo;号，并且重创了另一艘。与此同样，美国人的表现几乎同样良好。英国的部队中有一些德国雇佣军，其中有一人（一位炮兵上尉，名叫乔治&iddot;波利奇）对这次战斗的印象非常深刻，他在日记中写道：&ldo;反叛分子的射击很准确。因为正如我后来看到的，我们的舰只很多地方都用木板和塞子进行了修补。&rdo;

接近下午1时，海战开始变得&ldo;非常激烈&rdo;，波利奇继续写道：&ldo;杜范斯海军上尉和他的士兵差一点都牺牲了，因为敌人一发炮弹击中弹药库，引起了爆炸。&rdo;杜范斯和他的士兵游泳逃到了波利斯的船上。现在船上共有48人。这样的重量&ldo;几乎掀翻了我的小船。它负荷过重，几乎难以移动。我处在什么样的困境中？我每时每刻都有和船上的所有人一起被淹死的危险，而他们都是我刚刚救起来的，还有一些人则已经牺牲了&rdo;。

湖上的战斗对这位刚强的德国人显然是完全真实的。但幸运的是，他和不期而来的人都设法逃到了岸上。在岸上，他们&ldo;吃了些东西，并把水搀在酒里喝‐‐军官和士兵都是一样；为了换一种口味，他们又把酒搀在水里喝。当夜幕降临时，波利斯已经完全放心了，他不仅获得了咸肉、烤面包干，而且知道阿诺德的舰队已经被包围，他已经安全地抵达残存的一些船只的射程以外的地方。

但在夜间，浓雾骤起。在夜雾掩护中，阿诺德的船只依靠双桨，无声无息地越过了英国人的防线。10月12日，瓦尔戈湾空空如也。追击战又一次开始了。

有些英国船只在湖上到处搜索，结果走上了迷途。但湖终究与海不同，要彻底逃脱是不可能的。阿诺德的舰队再次被发现，战斗重新开始。10月15日，美国的将军们知道了结局：&ldo;我们的舰队被打败并且几乎被全歼。&rdo;&ldo;水陆战争&rdo;，正如英国指挥官查尔斯&iddot;道格拉斯海军上校所称呼的，宣告结束。卡尔顿总督从加拿大通知豪上将说：&ldo;我们在尚普兰湖上打败了反叛分子的舰队，15艘帆船只逃走了3艘。其余或被俘获或被击毁。&rdo;最后，年轻的英国上尉约翰&iddot;斯塔克简明地描绘了&ldo;在加拿大的战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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