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一边暗戳戳快马加鞭地搜集新的证据,一边指望裴长宇能够主动合作。森雅子和裴央去公墓的当日,沈亦正与eli在办公室商量对策。“为什么总会有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eli有些沉不住气:“到底是谁和我们作对?”“不知道。”沈亦坐在椅子里,半杯咖啡混着阿普唑仑吞了下去。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个银行账户的存在,更别提这笔汇款了。“如此重要的信息,我不明白为什么iles要有所隐瞒!”眼见着紧绷在脑海里的弦要被无限拉长,eli颇有微词:“简直就像病入膏肓的人不把所有症状给医生说清楚!我们像是两个陀螺毫无意义地转了几个月!”对于裴长宇半是明半是暗的合作态度,沈亦也略有不爽,但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也没有追责的意义。沈亦音色镇定,带着几分自嘲的味道:“eli,我们这一行的人还是别和救死扶伤的医生做比较了,亏你说得出口。”“呵。”eli尬笑一句,从椅子上站起来,长吐一口气。沈亦忽略他的情绪,沉吟道:“先不论汇款单的真假,如果坐实了iles真有这个账户,光是税务方面的问题就够麻烦的。”检方之所以还张着血盆大口没能咬下来,应该是因为无法证明裴长宇是账户持有人,更别提什么境外纳税申报了。eli捏起拳头砸了一下椅背,骂了句,走到门口拉开房间门,冲着外头张望,打算叫秘书拿杯咖啡进来。然而他意识到这是沈亦的办公室,摸摸鼻子回头问:“哪个是你秘书?”“干嘛?”“咖啡。”eli指了指沈亦手里的杯子。“你不会自己拿?”沈亦耸耸肩:“我的助理们都很忙,不是用来端咖啡的。”eli翻了个白眼,只好自己往休息区去,听得沈亦在他身后懒洋洋地说:“帮我带一杯。”十分钟后,他们等到了裴长宇从监狱的来电。裴长宇听后,坚定不移道:“假的。”“汇款单造了假,还是说账户不是你的?”沈亦问。对面停了一秒,语气肯定地告诉他:“汇款单是假的。”沈亦和eli交换眼神,在电话上不该说得更详细了。这是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汇款单大概率是伪证,相信检方用不了多久就能发现问题,到时候自然会态度软化;坏消息是离岸账户的间接持有人的确是裴长宇,如果检方和这家百慕大银行达成合作,可能就能抽调裴长宇的账户记录,而从裴长宇的语气来看,这不会是件好事。沈亦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人是森雅子。沈亦随手挂断,回了句:“在开会。什么事?”他们在电话上决定利用第二天上午的探视时间具体商量应对策略。这时沈亦的手机又震起来,显示“裴央”。他走开几步去接电话时,裴长宇嘱咐eli:“明天你一个人过来。”eli先是一愣,随后应下了。裴央上来就是一通意义不明的央言央语,随后便没了声音。沈亦在电话上等了一会儿,听起来裴央正和医护人员交流,现场混乱一团,他就一直没有说话。裴央搭警察的顺风车去医院的路上想起了他,报了个医院地址就挂了。当晚他去长岛和裴央讲了讲情况。裴央话很少,也没说起白天在公墓的事。到了后半夜,事情就变得有趣不少。第二日早上,eli临时捏了个借口说需要改动探视时间,不如过两天再一同过去。沈亦当时就嗅出点问题,但并未深究,主要是到了清晨,裴央哼哼唧唧地抱怨头疼,还有点发烧,沈亦正和霍克医生电话,本就不愿走开。到了上午十点多,裴央状态好上许多,睡得挺沉。她生起病来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约莫到了下午就能生龙活虎的。沈亦这时才赶去弗洛斯,配合证券管委会的要求准备一些材料。他原本打算下午带裴央去看心理医生。她这样断断续续地记不起事情来,总不是回事儿。在医院签分居协议那回,他感觉裴央有些不对劲,后来森雅子告诉他裴央说什么都不承认拿掉的孩子是苏湛的,他觉着愈发奇怪了。在苏湛那台旧数码相机的存储卡里,沈亦看到过一张验孕棒的照片,被人紧握在手里,两条红杠。照片里的那只手是苏湛的,他不会搞错,而照片的时间也恰好是裴央上大一那年,都能对上。从各种信息来判断,裴央和苏湛当时应该已经是情侣关系。沈亦倒不是坚信裴央是什么贞洁烈女,主要是他很难想象以她这种怕麻烦怕到死的性子,会整出个一夜情出轨的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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