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全无这个意思。
不仅没有,还有意将接风的排场摆这么大,唯恐旁人不知道自己有多看重这位朝堂新贵,连这关乎国运的军饷案都交由他查办……
这哪里是在提拔,分明是一场鸿门宴请!
糖衣炮弹俱已完备,只待他们自投罗网。
就算王爷不想回来,陛下也断然不会让他如愿。
如此一想,这事还的确不好办。
若是别人,宁越也就劝他认命。
可他毕竟是方停归。
北羌来犯,圣旨都已决定投降议和,他却敢放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等龙颜震怒,就先用一场漂亮的以少胜多之战,叫陛下生不出气。
区区一道回京的诏令,他如何推脱不了?
说到底,就是不想拒绝罢了。
就像召请的圣旨送过来之前,他就已经命人收拾好行囊一样。
只怕没有这一出,他也会想法设法,寻借口进京。
宁越也见怪不怪。
只是为什么?
明知那些人是在请君入瓮,还一意孤行,非要往里闯。
兵法最忌冲动行事,他南征北战这么久,比谁都清楚。素日里,他也一向冷静自持,从不叫他人担心,怎的这回就这般莽撞不听劝?
难不成真就为了能亲手报复林家?
还是说……
想起密函上的“一枕春”三个字,宁越眉心越锁越紧,斗胆直视方停归的眼,问道:“王爷可是因为什么人,才必须回去?”
不然为何当初北境之难刚解,他就把自己身边的暗卫统统派去了帝京?
明明自个儿身边还危机四伏,却让他们专心护着一枕春,也只护着一枕春。
若非如此,那些刺客哪那么容易近他的身,还砍他的琵琶?
可当人问及他要护谁?为何要护?
他却只字不提。
旁人多问一嘴,他还会发怒,拳头捏得“咯咯”响,硬是把一只完好无损的白玉杯捏成齑粉。
也不知是冲那提问之人,还是冲那一枕春里的谁。
有这番敲山震虎,暗卫们自也不敢怠慢,无论什么消息,只要和一枕春沾边儿,都加急往王爷面前送。
昨夜几乎是宋廷钰前脚刚迈进一枕春闹事,后脚他们就把消息飞鸽传书递了过来。
而整个一枕春,能与王爷扯上关系的,似乎也只有她。
难不成真是……
宁越越发不安。
这节骨眼,他们自己都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若再和林家人纠缠不清,只怕入了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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