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青恐惧得直哆嗦,他们哪里是人,分明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提起正事,夜鸾煌立时抛开了心头的怀疑,转眸看向沥青:&ldo;金箭上的蛊毒,怎么解?&rdo;
金箭?
沥青混沌的大脑里出现了那一夜的画面。
他们是上次夜闯禁宫的刺客?是秦苏派来的?
&ldo;回话。&rdo;雁漠北脸色一黑,拳头击中沥青的腹部,纵使没覆内力,依旧让他痛苦得喷出一口血来。
&ldo;我不……不会……&rdo;虚弱的话吃力地吐出。
&ldo;不会?&rdo;夜鸾煌眉梢冷峭,面上写着&lso;不信&rso;二字。
&ldo;蛊虫是你养的,你会不知解蛊的办法?&rdo;雁漠北嘲讽地笑了,只笑意不达眼底,&ldo;是真不知,还是不想说呢?&rdo;
张开的手掌在沥青涣散的瞳眸前轻轻晃了晃,又猛地攥成拳头。
沥青误以为又要挨揍,心头惊怕,梗着脖子大声哭嚎道:&ldo;那是食人虫,只要入体就算是下蛊者也拔除不了!普天之下只有万蛊之王可以将它拔除,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解不了,你们相信我,我没有骗人。&rdo;
夜鸾煌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让人无法揣测他是信了,还是没信。
&ldo;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找一个下蛊师一问就知……求求你们放过我……&rdo;眼泪和鼻涕沾满了沥青的面庞。
雁漠北一记手刀把人劈晕:&ldo;吵死人了。&rdo;
一个大男人竟哭得比女人还凶,真真是丢人现眼!
他看也不看晕厥的沥青,低声道:&ldo;这人已经吓破了胆,没理由再说谎。&rdo;
&ldo;若他说的是真的,&rdo;夜鸾煌危险地眯了眯眼,眸中有暗芒涌现,&ldo;那么,说谎的就是她了。&rdo;
雁漠北亦有同感,他磨牙道:&ldo;哼,女人的话果真信不得!我们全力帮她,结果她还隐瞒了实情,说什么不能解蛊,全都是假的!&rdo;
&ldo;我去找她。&rdo;夜鸾煌拔脚就走。
他气势汹汹返回宫廷,恰巧这时,凤绾衣也从宫门行出。
瞥见她的身影,夜鸾煌猛一提速,轻功施展到极致,掠过长街,在她身畔旋身落下。
&ldo;怎的又回来了?&rdo;凤绾衣先是一怔,随后弯唇笑问道,&ldo;不是说好在客栈碰头吗?&rdo;
夜鸾煌正要答话,身后传来了雁漠北埋怨的嚷嚷声:&ldo;师弟,你就不能稍微等等师兄么?&rdo;
他武功超绝,但论轻功,却是不如小煌煌的。
雁漠北刚抱怨完,从后方近前,一见着凤绾衣哪还有不明白的?
一抹无人窥见的黯然在眼底深处闪过。
&ldo;我就说你怎的全速赶路,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rdo;他故意朝夜鸾煌挤眉弄眼,笑得甚是暧昧。
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凤绾衣不由面颊一烫,握拳轻咳一声,故作淡然的说:&ldo;我有件事要同你们详说,先回客栈吧。&rdo;
夜鸾煌沉着脸,道:&ldo;有何事待见过秦苏后再说不迟。&rdo;
&ldo;嗯?&rdo;这时候,他找秦苏作甚?
夜鸾煌没有瞒着,将沥青的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ldo;原来如此,&rdo;难怪他会再度折返回来,凤绾衣面露了然,&ldo;这事是得问,但今日不宜,秦苏召见秦晚问话,姐妹二人必会撕破脸,届时,她免不了震怒,即使我们前去逼她交出蛊王,她也不见得会答应。&rdo;
夜鸾煌深知此话在理,可想到她体内的蛊毒,又不愿多做拖延。
&ldo;秦苏的血我几日前方才饮下,七天的时限里,蛊毒不会再次发作,等上一两日不打紧的。&rdo;凤绾衣柔声宽慰道,&ldo;等宫中后事落定,秦苏心境平息,才是提及此事的最佳时机。&rdo;
夜鸾煌沉吟片刻:&ldo;好,我们就等上一夜。&rdo;
此事敲定,凤绾衣拜托雁漠北联络各宫门处埋伏的士兵,通知他们撤离宫廷返回客栈,而她则和夜鸾煌率先回去。
两人如闲庭信步般并肩走在街头,此时已临近正午,街上摊贩成群,热闹得一如往昔,偶尔能见到站在街边低声交谈的百姓。
凤绾衣朝人群瞥了眼,从百姓思虑、困惑的神情里,大致猜到他们多是在谈论扰民的骑兵不见行踪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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